何場面,這樣做只是圖一個雙保險效果,關正中在南方的凝聚力不容小覷,大宗師和官方兩道威壓才能萬無一失地避免不必要的騷動。
因為。 舞青袖復仇計劃的第一步就是當眾揭lou關正中的罪惡,還父親和前夫一個清白。 這點必須要做到,否則今後的她還是難以安眠。
我們坐於馬上不多時,關正中在幾名家將的隨同下走出了大門,見到我和哈司烈炎,他先是一愣再成大喜。 快趕幾步來到我們馬前深深鞠躬道:“實在想不到竟然是君大人和哈司前輩大駕光臨,歡迎,歡迎,關家堡這是何等榮幸啊……”
喜出望外的他沒有認出青紗蒙面地舞青袖,而且他也不會去注意哈司烈炎身邊的女士,那是絕對的無禮行為。
我跳下橫行來到關正中面前微笑道:“關堡主不用太客氣,我和哈司大宗師並不是來做客的,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對南方群雄們宣佈,咱們先進去再說吧。 ”事到如今,我心裡對他的評價已經分不清是好是壞了。
“好。 好。 ”關正中連聲道:“君大人裡面請。 哈司前輩快請下馬,裡面請。 裡面請。 ”
哈司烈炎淡淡一笑淡淡點頭,瀟灑下馬後又極具紳士風度地把舞青袖扶下馬來,舞青袖地身軀一直是輕顫的,她的內心一定複雜極了,矛盾極了。 先前的堅定因為來到關家堡而有所動搖,無邊的仇恨因為見到關正中而衝胸上腦。 人就是這樣,提前想得再充分,事到臨頭的心不由己也是無法控制的。
因為我的態度很是隨和,哈司烈炎的神態也一如平時,關正中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妥,他歡容滿面地為我們領路,同時也對國都的陛下道出了幾句遙遠地宏贊。
一路行去,舞青袖地身軀輕顫在哈司烈炎的關懷下有所好轉,可她地眼睛不是死死盯住關正中的後腦,就是目光散落遊離進入了走神狀態。
二十名鬼衛和狂獅二獸跟在我們身後,來到了千雄聚會的大院子。
南方武者們看到我們的到來,也是同樣的先愣再喜,紛紛起立高呼:“哈司前輩好,君大人好啊!”不同於有意仕途的關正中,武者們的心中還是大宗師哈司烈炎居於首位。
我們揮手致意著走到主席處站定,哈司烈炎雙手虛壓制止了群雄的歡呼,兩句問好的客套後開門見山道:“大家不要太高興,因為今天我和君大人來到關家堡,是要宣告一件對諸位來說無比震驚和難以置信的事情,很遺憾的是,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希望大家無論聽到什麼都要保持冷靜,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暴躁情緒,畢竟君大人代表的是鳳翔朝堂,是官家的威嚴。 ”說到這裡,哈司烈炎凝聚起他臭名昭著的狂暴氣勢高喝道:“我說的話,你們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千名武者異口同聲。
“好。 那就請君大人來宣告此事。 ”哈司烈炎目射鋒芒地環視群雄,再行囑咐:“君大人未講完之前,誰都不許出聲,拿出點鳳翔武者地深度來,別嘰哩哇啦地站出來丟人。 ”
武者們再次應是後,我上前一步沉聲道:“我要宣佈的事情與關正中關堡主有關,經過官方的長期偵查。 現已查明,關正中是一個有罪之人!”
我的嗓音能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晰聽到。 卻也不是太響,但此言一出,仍是震得整個關家堡為之一晃,這一晃,晃在了眾人的心中。
“什麼?”近千武者齊聲失呼,又記起哈司烈炎的囑咐同時閉了嘴,表情雖不一樣卻都在顯示著不能相信。
而當事人關正中卻表現出了極為不凡地處驚不變。 他聽完我的整句話,只是眉頭一跳後收起了先前地笑意,身形仍是昂挺,無聲無語地靜待我的下文。
接下來,我語速緩慢地將關正中一生裡做過的幾件惡事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從他的盜寶、害妻囚妻、栽贓謀害自己的連襟、追殺自己的小姨子,一直講到後來廢掉舞青袖的玄法與姐姐關在同一地牢卻不得相見,只為追回曾經栽贓出去地寶物。
講完這些。 我不等席間武者們做出反應,轉身看著關正中朗聲道:“關堡主,我剛才說的這些,你願意主動承認嗎?”
額頭隱約見汗的關正中閉上雙目幾秒後,身形還是挺拔地回視我低沉道:“君大人,您在鳳翔。 一言道出無人敢駁,您說我有罪,我承不承認還有區別嗎?”
我搖頭道:“我現在代表的是官家,給任何人定罪都要講證據。 可是,考慮到你也是一代人傑,我想給你個機會,讓你在這些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