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周身,先是右手為拳正正擊去,再是左手作掌正正推出。
“啪啪啪……”十幾聲清響震出,舞青袖的袖中纖掌看似輕輕地拍在了對方拳掌凝成的厚重氣盾上,卻將雄健的關正中擊得暴退了三大步。
舞青袖沒有停頓。 奇異地舞步再次呈現,腳下輕盈優美地點出一道半圓軌跡繞過了關正中,來到了他的身後,再起一片纖纖秀掌。
關正中轉回身雙掌自左右劃到正中,又起一面氣盾,啪啪聲中再次被擊退,這次退了四步。
比剛才多退了一步。 並不是舞青袖加大了玄勁的攻擊力度,也不是因為關正中的倉促轉身。 而是他的玄**力就在短短的一眨眼內退步了。
是的,他退步了。
此戰地勝負是沒有任何懸念的,大師級與宗師級之間地差距本就明顯,如此既不能逃也沒有環境可利用的形式下,還是拳腳相爭不存在武器的先進與落後因素,敏捷度再不如對方,關正中落敗乃是必然中的必然。 只看舞青袖打算以什麼方式取勝了。
而舞青袖一動手就是全無保留,看似柔美的攻擊其實是她的十成全力。 我和哈司烈炎都清楚,她是打算一上來就憑藉自己的所有優勢一點一點地損壞關正中地全身經脈,慢慢廢掉他的浩然正氣,因為關正中曾經廢掉了她和姐姐舞紅袖的玄法。
從舞青袖的角度來講,此戰只是她對關正中的當眾懲罰過程,她才不在意公平不公平,本就佔據著自身優勢的她甚至用上了高科技暗器。 這個暗器是一枚戒指。 是來前她讓唐詩專門針對哲圻武者的體質而製造的,作用就是可以破壞武者地周身經脈。
你關正中不是謀害了我的親人嘛,那現在明明可以正當取勝,我也要以暗算的方式擊敗你。 這就是舞青袖發洩滔天恨意的方式。
舞青袖還是飄身衝上,用帶著戒指的右手瞬間送出密集掌影,佔盡劣勢的關正中只能被動防守。 再被擊退,這次退地就是五步了。
把關正中擊到場地邊緣,再繞到他背後將他擊回場地中央,舞青袖就是如此來來回回地重複著毫無變化的攻擊方式;而關正中對自己無痛無癢的“傷勢”加重十分清楚,但無論他是堂堂正正的硬接,還是竭力做出巧妙的應變,都無法躲過對方的繼續破壞,差距太過懸殊,今天不會有奇蹟為他而降臨,他只能保證自己雖退卻不狼狽。 只能保持著自己的玄勁雖然在遠離浩然卻依然洋溢著正氣。
舞青袖逐漸降低了自己的攻擊力度。 讓關正中的後退不至於衝出決鬥場地,終於。 第二十擊過後,她飄身而撤,靜靜地將面紗帶了回去。
最後的一擊並沒有讓關正中後退,他站在場地中央,面色依然平靜,身形依然挺直,但是他地經脈已然全廢,最後一絲地正氣玄勁隨著他的一次呼氣永遠地消散在了空氣中,他從一個大師級武者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我輸了。 ”關正中向在場地千名武者拱手環禮,無法用玄勁蕩音的他只能依kao自己的肉嗓高聲喊出這三個字。
在南方武者們的黯然嘆息聲中,關正中看向舞青袖穩聲道:“青袖,你隨意處置吧。 ”
“讓人把我的姐姐舞紅袖還有你的小妾和三個孩子都叫來,跟我回高山,去我父墳前了結我們的家庭恩怨。 ”舞青袖嗓音低沉卻語字清晰地講出了來到關家堡唯一的一句話,緊貼唇前的面紗沒有盪出一絲抖動。
關正中沉重點頭,招手喚來了一個淚流滿面的關家心腹子弟……
哲圻大陸西北部的某個中型國家的某處荒野中。
飛艇穩穩降落,沒有製造出任何蕩塵氣流,艙門開啟後,我和哈司烈炎、舞青袖率先走出,後面跟著六名鬼衛,他們的懷裡抱著被我催眠昏睡的關正中、舞紅袖一家六口人,最後的狂獅二人牽著四匹並沒有經過變異的普通哲圻馬。
來到平坦的地面處,我從手鐲裡掏出兩輛哲圻的普通馬車,由狂獅為兩車套馬。
看我做完了這些,舞青袖稍顯無力地kao在哈司烈炎的懷裡對我道:“小君,喚醒姐姐吧。 ”
先命令飛艇隱形去了遠處的樹林上方等待,我又讓鬼衛們把舞紅袖扶正著站在了地上,然後精神力一激。 她很快地清醒了。
“我怎麼睡過去了?”舞紅袖問向妹妹道:“青袖,我睡了多久?這是哪裡?”
“姐姐,你睡了多久不重要。 ”舞青袖走上前握住姐姐有些冰意的雙手:“這裡是遠離鳳翔國地大陸西北部,除了北面,其他三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