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勇雙全,當年的朱由斌正是和他差不多大年紀地時候,就晉為了浙江巡撫,若是對兒子悉心加以培養,誰有知道能不能再出一個王爺?
只不過,還是太年輕了些,政治經驗未免薄了些,他拍拍兒子的肩膀說道:
“森兒。咱們鎮守福建,與倭人和紅夷做著生意,收著大把大把的銀子,其樂融融。何苦去多豎立個敵人?還有,他朱由斌能得罪聖上。我們現在還犯不著這麼做……”
鄭森有些茫然不解:“那父親應許的那些事情……”
“若是有人給我們開出來的條件更加優厚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鄭芝龍笑著把朱斌寫地那封信放到了兒子手裡。
鄭森匆匆看完,臉上同樣露出了驚詫和懷疑:“朱由斌,他,他居然敢這麼做?江南軍只有幾千人馬,難道就敢做這樣的事情?我天朝乃禮儀之邦,讓朝廷知道了非得震怒……”
“天下還有他朱由斌不敢做的事情嗎?”鄭芝龍不知道是譏諷還是什麼:“擅自出兵救援濟南,逼著皇上下罪己詔,強迫朝廷封他為王,嘿嘿,這人的膽子比天還大!”
“如果朱由斌真的能兌現諾言,對我們最為有利,不費一兵一卒就得到了那麼大的好處……”鄭森還是半信半疑地道:“可萬一,萬一他到時候翻臉怎麼辦?”
鄭芝龍冷笑起來:“這點我倒不懷疑他會反悔。就算反悔了,森兒,這是咱們的地盤,縱然江南水軍再強,難道咱們還沒有辦法殲滅他們嗎?朱由斌是個聰明人,不會做這樣事情的!”
“父親,那為江南軍督促糧草地事,請交給孩子去做吧。”鄭森大聲說道:“這樣一來可以密切監視江南軍的動向,二來我也可以就近一窺江南軍虛實!”
鄭芝龍點了點頭,讚許地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
有了鄭芝龍的大力協助,伐罪軍各部地行動果然輕鬆了很多。而且,鄭芝龍親自委派自己的兒子鄭森監督,各地港口無有不放行者,一時間,福建海面戰船往來,旌旗招展!
從鄭森口中得知,那臺灣島上荷蘭人地頭目有個拗口的名字,名叫漢斯•;普特曼斯,乃是所謂的荷蘭駐臺灣長官,曾經擔任過法庭法官,兼管巴達維亞漢人事務。
崇禎三年的時候,於十一月二十三日派出二百三十名武裝人員進攻臺灣麻豆社、目加溜灣等部落,將大部份部落放火燒光。
大明崇禎七年春,普特曼斯率艦隊前往中國沿海掃蕩海盜,但卻於金門料羅灣被鄭芝龍打敗。最後荷鄭雙方簽訂和約。其後幾年期間組織軍隊四度征伐蕭壟社、大目降和小琉球等地的原住民部落,並完成大員地區軍事工程的設計圖。
崇禎十二年於新港召開福爾摩沙首度地方集會,其中共有二十八社頭目對荷蘭聯合東印度公司表示效忠。普特曼斯最得意的卻是派兵將蟠據在臺灣雞籠的西班牙人驅逐出境!
“簡直是混帳的東西!”李德大怒說道:“我大明的土地,卻被紅夷安放了個什麼臺灣長官,如此燒殺我大明土地子民,這番不拿下此人之頭,就算奪回臺灣,也算不得什麼本事!”
正說著,忽然朱斌給伐罪軍派來的通譯馬葛利正好到來,一聽面前的年輕人是鄭芝龍的兒子,立刻高興地道:“哦,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的父親加斯巴德現在還好嗎?”
江南軍的將領聽得莫名其妙,這鄭森的父親豈不是鄭芝龍?怎麼會出來個洋毛子?其實他們卻不知道,那鄭芝龍是個天主教徒,通曉外語和做生意。他出生於大明對外貿易大港泉州,深受當地風氣影響。十八歲時即遷居鏡,在鏡子接受天主教洗禮。並取了教名為尼西拉斯•;加斯巴德。
當時
已為葡萄牙人租借。鄭芝龍出身於小官吏家庭,自武力。所以,很得當時大海商李旦的賞識。正因為跟著李旦,後來鄭芝龍去了日本長崎。
在明代,日本的港口城市如長崎等地也聚集了一些大明商人。當時日本顯然敵視外來東西,故長崎管理貿易地官員對包括大明商人在內地海商盤剝勒索非常嚴重,這自然引起大明商人的強烈不滿。於是包括鄭芝龍在內的二十八個中國海商密謀奪取長崎,領頭者叫顏思齊。
這個暴動計劃被一個醉酒地兄弟洩露了,於是,鄭芝龍等人分乘十三艘大船,好不容易逃到臺灣北港。此時正值第二次明荷澎湖之戰之後,荷蘭人剛從澎湖退遷臺灣安平港,其軍力不超過千人,而鄭芝龍等約數百人。荷蘭人不敢惹是生非,讓鄭芝龍等人在臺灣站住了腳跟,這才讓鄭芝龍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