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養五郎,你,你這個叛徒!”
看到平川養五郎出現在自己地面前。藤謙雄衛指著他憤怒地叫道:
“當年你如同一隻狗一般,逃到薩摩藩,正是家督大人收留了你,並把橫裡交給你去管理,可你,你卻反過來咬家督大人一口,你是狗,狗!不。你比狗還要不如!”
“是的,我是狗。”平川養五郎並不在意藤謙雄衛的態度:
“但我這隻狗現在卻能決定你這個人的生死。藤謙雄衛。我在薩摩藩什麼也沒有得到,那個荒涼貧瘠的橫裡你去過嗎?那裡沒有金子,沒有女人,什麼也沒有!在那,只會讓我發瘋。讓我崩潰。你知道這樣的滋味嗎?
還好,天朝地軍隊來了。我很慶幸自己終於選擇對了主人。你可以叫我叛徒,我並不在乎別人怎麼叫我。起碼,我這個叛徒能好好地活著,比任何人活得都要好,而你呢,你這個島津家的忠臣呢?你的腦袋還會在自己的頭上留多少天?你說呢,大野君?”
站在他身邊的大野本繁微笑著道:“也許他的腦袋在他的脖子上保留不到明天了。藤謙君,做為我叔父的朋友,我想勸您一句,投降吧。日本永遠也不是天朝地對手……”
“叛徒,叛徒……”藤謙雄衛渾身哆嗦著,不斷地重複著“叛徒”這兩個字,他握緊了手裡的武士刀,厲聲道:“勇士們,為了島津家,為了家督大人,奮戰吧!”
戰鬥在很短地時間內就結束了,三百名島津家的武士,一半死在了一揆軍的手裡,一半走了平川養五郎和大野本繁一樣的道路,他們選擇了投降。而那個死心塌地決心為島津家效忠的藤謙雄衛,卻被砍斷了一條腿,倒在了血泊中悲慘地發出了一聲聲地哀號。
平川養五郎踢了踢倒在地上慘呼地藤謙雄衛,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這個罵他是“狗”地人,現在卻更像一條狗一樣趴在自己的腳底。在這一刻,自己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當平川養五郎和大野本繁走進家督府的時候,他們再也沒有遇到任何的抵抗。此時的平川養五郎最關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島津信義的死活。
還好,島津信義沒有自殺,一揆軍很快便在一個密室裡找到了和由佳美枝子抱在一起的島津信義。
出現在平川養五郎和大野本繁面前的島津信義,完全沒有了當日的威風,他乞憐地看著昔日自己甚至都不願意多看一眼的部下,哀求著道:
“平川君,大野君,請看在我們昔日的關係上,無論如何,幫我求求天朝的將軍,放我一馬吧。我願意獻出我的一
“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聽了藤謙雄衛的話,抵抗天朝大軍。”大野本繁冷笑著說道:“我們都沒有資格決定你的生死,真正能讓你活下去的,只有鍾建將軍。”平川養五郎沒有他那麼好的心情,他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在地上縮成一團的由佳美枝子。
他早就聽說過這個薩摩藩第一美女的名字,以他當初的身份,是根本沒有資格有任何幻想的。但是今天卻不同了。他是這裡的征服者,是這裡的統治者。
島津信義很快便看出了平川養五郎的想法,他急忙把由佳美枝子推到了平川養五郎的面前:
“平川君,如果您喜歡這個女人的話,請儘管拿去吧……”
平川養五郎笑了,正想把手伸向由佳美枝子的時候,卻被大野本繁悄悄拉到了一邊:
“平川君,由佳美枝子是薩摩藩的第一美女,這一點鐘建將軍不會沒有聽說過。我們的一切都是鍾建將軍給的,如果他知道您染指了由佳美枝子的話,我很為您的將來擔心……”
恍然大悟的平川養五郎這才清醒過來,是啊,比起將來的富貴,一個小小的女人又能夠算得了什麼呢?他感激地看了大野本繁一眼,向他點了點頭……
鶴丸城就在鍾建的計謀下,幾乎沒有什麼損失就被明軍奪取。島津信義和藤謙雄衛這兩個最大的罪魁禍首,被鍾建下令斬首。在倭島,絕不需要任何的同情!
當完全控制了鶴丸城後,鍾建下達了焚城的命令。這未免讓平川養五郎覺得有些可惜。
其實鍾建的想法非常之簡單,同樣的計謀在大多數情況下只能用一次,如果鶴丸城再次落到倭人手裡的話,那麼明軍的再次攻擊將變得更加困難。
而鶴丸城的陷落,標誌著在薩摩藩明軍的攻勢已經結束,剩下的只是消化勝利果實。那些偶爾還會起來的小規模的叛亂,對於鍾建來說,已經構不成什麼威脅了。
就在明軍取得薩摩藩沒有多久,大批的從國內運送來的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