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們一聽又開始嚷嚷了起來,白鳳的話就如同刀一樣懸掛在他們的心中,走,親人會受到牽連,不走,自己有可能會死在魔獸的手裡,就在眾人吵鬧之時,白鳳又道:“諸位請放心,我已修書一封給了各大門派,讓他們增加人手前來,而且裡面不訪本國師的一些好友,這些人可都是強者的存在,比起你們有過之而無及,就好比陸隊長陸鐮的父親,神針門的門主陸長風,白虎盟的朱門忠朱掌門。”
眾人一聽頓時鬆懈了下來,有了這些高手的支援,想必再來更多的魔獸也不怕,他們張開了笑顏笑了笑,可是衛海卻是一幅苦瓜臉,暗罵著這個白鳳,什麼人不叫偏偏叫了他們兩人,這下可有夠他受的了。
沒多久武者們便散了,按照指命在自己的位置上待命著,衛海和衛全兩被安排在公主住處左側的角落上,這個角落只有他們兩人,其他人則離他們有點遠,衛全也是不爽的問起了陸鐮,而陸鐮則說看他們兩個實力不錯,而且這個角落是最安全的地方,特意安排的,接著哼笑的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多看了衛海一眼,陸鐮走後,衛全竟然在他後面扮一個鬼臉,嘴裡更是默語了幾聲,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過肯定是沒好話。
衛海對衛全笑了一下,接著又見南宮信帶著一隊人馬從另一側走了過來,衛海生怕被認出來,連忙低下了頭轉向了另一側,南宮信見這個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連忙問道:“為何這裡只他們兩個人?這是何人的小組。”
一旁的副官稱是陸鐮的小組,南宮信則臉色不好看的冷哼了一下,接著那名副官叫了名手下前去找陸鐮,沒一會兒陸鐮又屁巔屁巔的跑了過來,恭敬的對南宮信施了個禮,南宮信則沒好氣的對他衝道:“你是怎麼辦事的,怎麼只在這裡安扎兩人!”
陸鐮似乎早已有了對策,連忙說道:“回南宮將軍,因為此處府邸太大,我們的人手不夠,而我觀這裡最為安全,因此只派他們二人駐守,而且此二人實力不俗,所以我才將此二人留在這裡。”
陸鐮的話雖然是屁話,南宮信肯定是不信的,於是看向了衛海二人,問道:“真是這樣的嗎?”
衛全不會說話,再加上緊張,張口卻說不出話來,而衛海則低下了頭不知道在看什麼,南宮信一見這二人有貓膩,由其是衛海更是不敢看他,連忙舉起把著馬鞭的右手指向衛海說道:“你!為何低頭不敢見我。”
此時的衛海內心跳得急快,他很怕南宮信一眼就認出了他,於是說道:“對不起南宮將軍,在下長得醜陋不敢見將軍,怕嚇了將軍。”
也不知道衛海心裡是怎麼想的,竟然想出了這個蠢主意來,南宮信是什麼人,征戰沙場多年,還會信這個,說點難聽的,死人肉他都吃過,更何況是長得醜的人,而站在他面前的陸鐮則走到了衛海身邊,狠狠的用肘子推了衛海一把,把他推到了南宮信面前,衛海暗想這下遭了,接著想了一下,反正早死不如晚死,而且他也相信南宮信也不敢殺他,於是抬頭看向了南宮信。
可是南宮信看了一會兒,則笑道:“哈。。。我以為是長得多醜,比起你身邊的那人,你長得也還算不錯。”
這種話雖然是說給衛海聽的,可是卻中傷了一旁的衛全,衛全鬱悶的低下了頭,可衛海一聽則不爽的說道:“我聽聞南宮將軍征戰沙場多年,難道連基本的禮節也不懂嗎?”
“大膽,竟然辱沒將軍,來人,將這小子給我綁了。”
說話的正是那名副官,而正當那名副官說完時,士兵們正要將衛海拿下時,南宮信則右手一揮阻止道:“呵,你說得對,本將軍太多心急了,是我不對。”
南宮信說完看向了衛全又道:“這位小兄弟對不住了,剛才在下失禮。”
說完拱起了雙手,而衛全則連忙搖頭兼雙手不停的搖晃著稱不礙事。
沒多久南宮信也走了,這時衛海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暗想著看來南宮信沒有認出他來。
夜晚十分,衛海與衛全仍然站在角落裡守衛著,這時來了一人,就是白日裡見到的那名副官,其實這名副官衛海當年在南宮信的帳下也曾見過,只不過這名副官這時並沒有認出衛海來,他走到二人面前看向了衛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衛海的心咯噔了一下,猜到了一定是南宮信看出了自己,一旁的衛全一見衛海出神連忙替他說道:“回將軍,他叫羅滿!敢問將軍有何要事?”
“羅滿,是哪裡人!”
“呃!滄州城人士。”
衛海連忙補充著,而那副官並沒有懷疑什麼,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