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有這般的權力,市集街上的百姓們紛紛的下了跪,口中更是不約而同的喊起了‘叩見王上!’四個大字,張龍與張虞二人一見也連忙下了跪,低頭不語。
成向東這下可苦了,沒想到自己的一個舉動竟然不小心露出了身份,連忙將身邊的四人扶了起來,說道:“諸位快快請起,百姓們也都起來吧,本王只是微服出宮並不想打擾大家的生活,是本王太大意了。”
但是所有人都不敢起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未曾見過王上的真面目,更者傳聞王上是天上天神的兒子,其君容更不得窺視,這樣會觸犯了天威,成向東這一苦悶啊,最後在茶館裡好說歹說,這才讓所有人起來,並交代他們不得四處喧揚,百姓們這才散了去,但是還是有著許多人仍在附近觀望著成向東,成向東很是無耐,但也由不得他,於是回過頭又和張龍他們說起話來,只是此時張龍他們並沒有辦法象先前那樣子開口聊天,因為之前他們並不知道成向東的真實身份,而如今知道成向東的身份後,更是不可能這般自在的說話。
成向東一見如此,於是吩咐他們三人跟他一同離開此地,而唯獨心裡不平靜的還有老店家一人,王非但在他的茶館裡坐下來喝了茶水,而且還給他兩個銀幣,就連那蓋著印章的紙條也沒有帶走,雖然他很想將這些東西還給王上,但是蜂擁而至的人潮將他的茶館濟得滿滿的,說是要坐在他的茶館喝茶,一下子他的茶館紅火了起來,雖然他此時並不想這樣,但是人流越來越多,自己連擠都擠不出去,沒一會兒自己館中的水也沒了,可是這些人都死活不肯走,更者有人直接出高價,只為了坐在剛才王上坐的那個位置,沾沾龍氣,無耐之下只好隨他們去,而他身後的兩三個夥計更是忙得不可開交,雖然忙得最後都發起脾氣來了,但心裡卻是美滋滋的,心想等晚上收攤的時候自己也要坐上一坐那王上坐過的椅子。
成向東帶著張龍三人來走出了城外來到了一座涼亭,接著問起了張虎:“張虎,你是如何得知我是王上的?”
張虎不敢目視的彎腰拱手說道:“回王上,一個月前我等曾經在不遠處遇到一名教書先生,此人當時被一隻妖獸所困,好在我兄妹三人將他救下,之後我們又將他安心的帶回家中,這先生才智過人,是他叫我們到王城市集街上的,只要一遇見身配戴龍玉者便是王上。”
“哦!”
成向東一聽便沉思了起來,心想此人為何會知曉他的路程,我的微服離宮只有國師知曉,就連兩個丞相也不知,他是如何得知的?一想到了這裡又問:“這名教書先生是何姓名?”
“回王上,他姓賽,單名一個‘長’字。”
“賽長!”
成向東拉長了語調說著,想了一會兒又問:“他是如何知曉我會經過市集街的?”
“我等也曾問過,但是他卻說此乃天機不可外洩。”
“竟然如此,你等可否帶我前去尋找那人。”
“是,請王上隨我等來!”
成向東四人一行走上了一個時辰後就來到了一個村子,過了村子外圍沒多遠就看見一處菜園,當成向東四人還未到菜園時,就看見園內三人跪在地上,直到他們四人來到面前時,那三人當中的男子說道:“菜園子賽長叩見王上!”
接著三人同時對著成向東拜了一拜,成向東連忙上前扶道:“快快請起!”
成向東仔細的看著賽長,發現此人身高頗高,清風道骨,雖然穿著十分的破舊,但眉宇之間卻透露出一股王輔之氣,連忙說道:“先生真是高才,本王領教了。”
成向東誠心誠意的對著賽長鞠了個躬,賽長連忙稱不敢,接著將眾人帶走屋內,成向東坐在椅子上又問:“先生高才,但不知為何會知曉本王的行蹤?”
“回王上,不是在下知曉王上的行蹤,而只是碰巧,也可以說是推測!”
“碰巧!推測!”
賽長接著回答:“是的王上,這十幾年來王上的善民親政,我東勝國的所有百姓是都感覺得到的,由其是近幾個月的舉試廣招天下才子為民處事,更是不可多得的好主意,於是在下推敲王上說不定哪日會微服私彷一下政績。”
成向東被賽長的一翻話說得大吃一驚,他微服是沒錯,但是私彷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就連國師也不知情,而此人竟然能夠猜測得出自己的想法,可見此人的智慧非常,連朝中的老臣與那些青年才俊們也沒有一個能這般推敲出來,此人智慧過人,一定要將他招入門下。
成向東的決意令他再次問道:“賽先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