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強,再來!”
“什麼!”
衛海確實被這人給氣了,他從未遇見過有如此硬氣的人,而且還是並非武者,本想再次教訓那人,卻聽見之前一直倒地不起的那書生吃力的站了起來,對著衛海說道:“多謝恩公搭救,賽長無以為報,但此人是出了名的硬漢,恩公你這樣打他,他是不會服氣的,就算恩公是武者,打死他也不會服氣的,他的硬脾氣可是這方圓有名的。”
當賽長抬頭後一見衛海的面孔,頓時就驚訝住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腦子裡卻是一片的空白,空白過卻是將衛海的身影牢牢的記在了心裡,雙腿更是自然的跪在了衛海面前,衛海一見連忙走過去要將他扶了起來,但是卻見他對自己叩拜一下,又道:“賽長拜見主公!”
那個流氓與衛海同時訝異著,心想是不是這個被打傻了,怎麼忽然間叫人家主公,衛海連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說道:“先生,你的傷無恙吧?”
“主公,屬下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並無大礙!”
“先生是不是認錯人了,在下只是一介武者,並非你的主公。”
賽長搖了搖頭,伸出了右手請起了衛海,說:“主公,如蒙不棄,還請寒舍一敘!”
衛海的心裡也是想著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最近他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沒想事就連好意的救下了一介平民都如此,真不知道是不是世人常言的‘瘋子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衛海拒絕了賽長的請纓,可是賽長卻是死活爛打的纏著衛海,說一定要去他的家裡,而那個流氓此時卻也是看不過去,走上前去吼著:“我說你這人是怎麼回事啊,人家都說了不去你家,你怎麼還死纏著人家。”
流氓說完看了一眼衛海,只是他沒想到這一眼卻讓他也是心生尊敬,之前看衛海的時候並沒有主意,可是當他正眼的看了一衛海時,腦子裡也同賽長一般的空白,不知道為何卻也同賽長一樣的跪了下來,只是沒有說話而已。
衛海再次震驚著,還以為自己又頭疼了,大按著太陽穴,再次睜開眼,卻見那個流氓依然跪著的,連忙將他扶起,又道:“這位。。。不知道你該如何稱呼!”
“回主公,小的姜力平,之前不知主公駕到,還望公主恕罪!”
衛海這下真暈了,今兒個是怎麼一回事,一連兩個陌生人都叫他主公,難道這世道真的變了,而且還變得瘋子特別的多,想到了這裡,衛海還是堅決的讓姜力平起來,接著問他們二人:“二位,我與二位素味平生,方才只是一時好義這才解你二人的糾紛,何來主公之說!”
姜力平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心裡頭就一直認為眼前的這名年輕人就是他的主公,賽長卻說道:“主公,還請寒舍一敘,屬下一定告訴主公我二人為何會認主公。”
沒辦法,衛海聽到了這事兒,只好跟著賽長來到了他口中的寒舍,剛到賽長的菜園,衛海就知道這賽長並不簡單,如果只是以菜園來說,象是個普通人家的地方,但是以風水學又或著道家之術來講,此處正是塊寶地。
衛海被賽長請進了屋裡,屋內有著一名小孩正在玩耍著,且她的妻子也在,她的妻兒一見姜力平也跟了進來,頓時嚇了一跳,賽長告訴妻兒不必害怕,稱姜力平今後不會再為非作歹了,而且與他更是十分的投緣,妻子雖然不知道丈夫說的是不是真的,但見姜力平不好意思的對她們母子二人笑了笑,之後又將之前衛海給他的金幣給了妻子,稱這是給他們的安慰費,妻子當然不敢收,而賽長卻告知妻兒說有要事要說,妻子連忙帶著孩子走出了屋外,並關上了大門。
剛關上大門,賽長與姜力平又再次跪在了衛海的面前,賽長說道:“主公,屬下夜觀星象,天下的北極星在幾個月前就十分的閃亮,而且是在我東勝國處,北極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移動,而昨天夜裡屬下卻發現北極星已經正朝著王者附近行走,因此屬下猜想,屬下的命運將要在今日改變了。”
“等等!”
衛海打算了賽長的說話,接著使出了凝功將整個屋子給屏比了起來,賽長接著又道:“也許主公不會相信,但是屬下卻是相信命運的,直到方才見到了主公,屬下更是確認您就是我賽長,不,此時我應該恢復自己的身份,屬下原名為呂奢,字太長,屬下的先祖正是有名的呂太公,呂長望。”
衛海仔細的思考了一個這個呂長望是誰,在他的記憶裡這個呂長望可是十分遠久的人,據說是一名會天文地理與謀術的高士,曾經輔助東勝國第一代的王東方啟正平定並擁有土地,之後又讓東方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