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這裡有著他許多的親人,同時也包括了他…………衛東,一想起這個人,他的心情再度不平靜,如果時間倒流,如果他沒有死,自己該怎麼樣去面對,面對這個國仇與家恨又曾經的‘親人’。
理清的情緒後,東方傲在所有地方尋遍了一下,最終發現了兩個字,合起來是‘老家’,一開始東方傲以為老家二字是指自己的住處,可是在自己的住處找了許久,就是沒有找到答案,前思後想後,才終於猜出了這兩個字的含意,於是又趕忙的朝著南昭國最南端飛去,目標便是他兒時的村子。
回到村子後,當年的小木屋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村子裡的住戶雖然雙起以前多了許多,但他卻沒有一個認識的,而且村民們見到一個老叫化子走進他們的村子中,就立即起了提防之心,家家戶戶都關上了大門。
驚弓之鳥!
這是東方傲用這個詞來形容這些村民的,如此可見,這些村民一定先前或是長期的受到什麼驚嚇,才有這種舉動東方傲一連幾天都在這村子裡待著,這幾天他都沒有任何的訊息,心想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正當他站起來,準備再度離開時,從他眼前經過了幾名年輕的男子,其中一名男子長得十分的俊巧,更驚人的是,這男子竟然還長得和他十分的相似,眉宇間同樣也有著一股英豪之氣,而且也是一名武者,雖然這男子已經極度的將自己的氣息給壓制住,但對於實力強大的他,想要查覺出來是極為簡單的事情。
這幾名男子朝著村外走去,東方傲打算跟上去看看,因為他在的心裡總有一些疑題沒有解開,男子們並沒有查覺到有人在跟蹤他們,一路來到了一片樹林之內,東方傲清楚的記得這片小樹林,就是當年李虎和他母親所住過的那片樹林。
“龍哥,你說我們這麼幹到底有什麼用啊,成天的躲在密室裡,三天兩頭的與日狗人交戰,吃也吃不飽,睡也睡不好,想要一心的練武都沒辦法好好的練。”
一名男子對著那名與東方傲極為相似的男子問著,那男子說道:
“不可胡說,難道你忘了嗎,這些年來,日狗人是怎麼欺負我們的嗎,你的父親和三叔是怎麼死的?”
“唉,龍哥,你別怪他會這麼說話,想必你也應該清楚,在我們年輕一輩當中,已經有不少人都開始議論了,為什麼不去痛痛快快的和日狗人打一打,老是去偷襲別人,這不是正人君子所為。”
“你們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是你們也要想想,就憑我們這些人,還不夠組成一支軍隊,單抵抗軍隊的巡邏就夠嗆了,能時常偷襲日狗人就不錯了,哪裡還有精力去與他們決一死戰啊。”
“唉,你的話雖然說得沒錯,但我們這裡也沒有一個帶頭的首領,就好象是一盤散沙一樣,何伯和呂叔他們幾個也沒有一個人願意去當首領,真是愁死我們了,我真想痛痛快快的去大幹一場。”
那名被人稱呼為龍哥的男子沒有回答,而是邊上的另一男子說道:
“唉,不都說了嗎,何伯和呂叔他們正在等龍哥的父親回來,來擔當大局。”
“這我知道,可如今都過了多少年了,龍哥的父親一直沒有訊息,說不定早就死了。”
“你胡說,我父親不可能會死的,他一定還活著,一定在某個角落裡積攢著力量,和我們一樣。”
稱呼為龍哥的男子,忽然間對著其中一名男子大叫了起來,心情很是激動,而被他大叫的那男子也立即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們這幾個年輕人都是從小一塊長大的,都知道這個叫龍哥的一塊心病,自從他們懂事之後,就常聽起老一輩講起他父親的事蹟,當時無人不讚嘆,可是當年一戰後,他的父親就失蹤了,從此再無音訊,他也曾經自問過好多回,是不是呂叔在自圓其謊,稱父親沒有死,但如果死了,也總該有個囫圇屍首吧,這些年他們也都打聽過很長一段時間,可是一點訊息也沒有,因此每當有人說起他父親已死的話,他就非常的不高興。
三人沒多久都冷靜了下來,而且目的地也到了,他們在一旁的一棵大樹下敲了幾下後,那棵老樹的身後竟然離奇的出現了許多樹出來,東方傲很是奇怪,再仔細一看一想,發現是一個障眼法,但又與道家的陣法有所不同,與此同時他想起了一個人………呂奢,他相信,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呂奢才會有這種障眼法。
沒多久三人消失在東方傲的眼裡,等待一段時間後,東方傲來到了這棵老樹前,仔細的看了許久,笑了一下,心想果真是呂奢的作為,雖然他未曾見過呂奢擺過陣法,不過他曾經有送給呂奢一些有關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