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這麼做說不定會給百家村和武學講堂的人帶來危難,但是一想到了心愛的人將要嫁給他人,就顧不得這麼多了。
比試只有一個規定,就是不能打殘了對方,受點傷是可以的,但不能至對方於死地,服者為敗,勝者為王,選上的有一百名。雖然人群之中還是有很多人在猶豫著該不該上前比試,但是比試已經開始了。
十塊比試場都有著兩人對鬥著,但是這些人在衛海的眼裡根本不算是對手,而眼下他要怎麼樣瞞過朱門忠的眼力才能進行比試呢,想了一會兒,離開了人群,藉故說去茅房,在茅房內使出了縮骨法將自己變成了另一名年輕人,接著又走進了人群之中。
一連比試經過了四五場,當第六場開始沒多久時,衛海就看見了其中一個場地上的兩人,其中一大漢手裡握著雙勾鐮,而另一名則臉色極為蒼白,感覺一幅病怏怏的模樣,赤手空拳與那人比鬥,在衛海身旁的幾名武者都一致的認識那名大漢會贏,可就在他們討論之時,卻見那名病怏怏的年輕人在彈指之間射出一道光線,這道光線迅速的射向那名大漢,將交叉在腦袋上空的雙勾鐮直接擊穿,雙勾鐮應聲斷成四節,那名大漢一驚,知道自己力不敵人,正要服輸,結果對面的那人卻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樑上,鼻血瞬間噴了出來,鼻樑骨斷了。
“慢著,在下服輸了,不要再打了。”
那名大漢後捂著鼻子說道,可是那人就好象沒有聽到似的,接論起拳頭朝著大漢使勁的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幅情景,都在說那名病弱的年輕人太過囂張,人家都服輸了,結果還一直打人家,而那名年輕人根本不管這些,不停的毆打大漢,直到看臺上坐在朱門忠一旁的那名老者大喊道:“夠了鐮兒,他已經服輸了。”
那人這才停了下手,可是臨走前還在那人的耳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說話完還發出冷冷的哼笑,在衛海身邊的一個人這才叫道:“難道那是神針門的少主陸鐮!”
衛海一聽問了一下那人,那人說道:“神針門以暗器為主,門主陸長風的暗器出神入化,許多門派都不敢輕言試之,傳聞多年前許多高手都死在了他的暗器之下,而這個陸鐮就是他的獨子,剛才他使出的那個暗器的招式應該就是獨門招式‘破甲旋風指’,聽聞神針門的絕式並不是以真實的暗器傷人,而是將內力凝聚成暗器。”
“內力形成的暗器!好奇特的招式。”
“是啊,有人說陸掌門已經是武皇巔峰了,但是這些年也沒有人經過驗證,而他自己也比較低調,因此並沒有對外喧布。”
武皇巔峰!在衛海的心裡重重的劃上了一筆。
由於來的武者越來越多,時間也似乎不太多,漸漸的,每個場地上並不是二人的對鬥,而是採用了混戰之式,這個效率很快的就淘汰了大多數武者,成功晉級的有三百餘人,衛海也在其中,不過他比較低調,與人打鬥時,都是故意吃力的表現自己的功夫平平,在最緊要關頭才將對手打敗,而且對手服輸時還與那人握了握手,打了聲招呼,而在三百人當中,衛海還看到了一名熟人………文胸,衛海相信自己變了身後,對方是絕對看不出來的,可是當他這麼一想,文胸就看到了他,而且還是一直盯著他不放,衛海的內心膨膨直跳,連忙將眼神轉到了其他地方,結果文胸卻走了過來,對著他說道:“這位兄臺,不知道咱們是在哪裡見過面?”
衛海一驚,心裡想著他是如果看得出來的,我都變成另外一個人,他怎麼會看得出來,滿心的問題煩繞著他的腦海,而文胸見衛海沒有回答他的話,又再次問著,衛海這才低了嗓子說道:“也許吧,在下羅滿,不知兄臺是。。。”
“我叫文胸,無雙劍門的弟子。”
“哦,原來是四大門派的弟子啊,幸會幸會。”
“敢問羅兄是哪個門派的,我一直覺得我們在哪裡見過面。”
“呵,在下無門無派,可能你是在市集或是某街上看到過我吧,在下這種大眾人很多人都說我某某相識,與你一樣都認為我們見過。”
“哦,原來如此。”
當文胸說完時,便被他的同門叫了回去,衛海回頭一看,只見無雙劍門來了十幾名弟子,而文胸在那些人當中應該武功是屬於中等的,實力最高的應該是比他高半個頭,左臉上有著一個黑痣的中年人,如果衛海沒看錯的話,此人應該是武尊中階的實力。
而在另一側則是一群散人,身穿著各種各色的衣服,為首的應該是那名光頭的大漢,兩肢手都套著一具黑鐵的鐵套,之前衛海也見過此人的實力,對方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