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勁夫說完後又看向了抄寫的全冊,又道:“好,果真是全冊,儒門聖印就給你了,這也算是我們兩家之喜啊。”
儒門聖印朝著張豐年的方向飛來,正當張豐年滿懷歡喜的雙手正要抱住聖印時,忽見數道黑影同時竄出,其中一道速度極快,迅速的將空中的聖印抱走,張豐年大驚,連忙運起飛行之術朝那道黑影飛去,可是當他剛要起飛時,剩下的黑影迅速的將他包圍了起來,整個時間不到兩個呼吸,而此時場上的其他人,也都醒悟了過來,紛紛拿起各自的神兵利器朝著黑影攻去。
主席臺的所有人也都是一驚,周玉傑連忙運起了飛行之術,朝著搶走聖印的那人飛去,而此刻場內卻是一陣陣的喊殺聲與兵器交措聲,蒙面人越來越多,沒一會兒就有數百人,當這些人見搶走聖印的人已經飛遠,連忙各自朝著四方逃竄著,整個時間不到一分鐘。
張豐年十分的懊惱,沒想到快到手的聖印竟然又被他人搶走,憤恨之下提起內力再次朝著搶走聖印人的方向飛去,結果差點撞上了飛回來的周玉傑,周玉傑一見來人是張豐年,便嘆了氣搖了搖頭。
張豐年的臉一下子蒼白了許多,就連原本的白頭髮似乎也變得更加的白了,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輕,兩眼一閉,之後就昏了過去,直到他再次醒來時,精神卻是有點恍惚,最後在床上哭了起來,一旁的家人和衛海都不停的安慰著,但就是沒用。
第二日後,張豐年終於停止了哭泣,心志也恢復了,他來到衛海的住處敲了下門,衛海知道是張豐年,說話讓他進來,張豐年沮喪著坐在衛海的一旁,有氣無力的說道:“對不住了小友,沒想到聖印沒有得到,倒是將你的玉龍譜送給了別人。”
衛海見張豐年如此消沉,安慰著說道:“前輩,我的事並不重要,這玉龍譜本就不是我的,如今它能找到他的主人,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樁心願,只可惜聖印被賊盜走實屬憾事,還請前輩不要太過傷心,在下相信總有一日,聖印一定會重歸前輩的手中。”
“唉,談何容易,昨日觀看那人的身手,定在我之上,就算我真的追上了,以我現在的實力也是打不過人家的,更何況,就連輕功首屈一指的周玉傑都追不上人家,可想而知此人的實力。”
“前輩不必如此,但在下在想,為何那人會盜走聖印,而不是別的?他應該也知曉這儒門聖印只有儒門心法才可以使用,難道這偷盜之人是儒門裡面的人?”
“不太可能,這儒門自從我當上掌門起人員就一直減少,直到現在只剩下我一人。”
張豐年搖了搖頭說著,衛海想了一會兒又問:“難道那聖印還有別的用途不成?”
“以老夫所知道,聖印只有武學而已,至於其它的用途我也不清楚。”
“前輩,你可看出奪走聖印那人的招術?”
“未有,此人速度非常之快,我與他並未交過手,但卻和其他黑衣蒙面人交過手,其武功十分的詭異,不象我北雪國的武功招式。”
“前輩的意思是說,極有可能是其它國的武者搶奪的?”
張豐年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事老夫也說不準,這武學之道太過廣闊,沒有一定的界限,也許晁寧老哥知道一些,只可惜他人現在不在這裡。”
沒有了任何的訊息,儒門聖印就象石沉大海一般飄渺,張豐年為此事十分的懊悔,不但將本門的聖物給丟了,又將衛海的玉龍譜交給了他人,可以說是人財兩空。
次日,莊院裡來了一個人,這人就是昨天與張豐年交換玉龍譜的蔣勁夫,蔣勁夫的到來無非就是想詢問這玉龍譜真本的出處,張豐年給衛海當一回箭牌稱自己是偶然得到的,至於為什麼衛海不願意和蔣勁夫見面,有兩個原因:其一,蔣勁夫是不是蔣玉龍的後人,他還沒有查到,雖然他曾告訴張豐年,此人是後人,但回頭想想,這姓蔣的雖然不是什麼大姓,但人數也不少,而且還有可能對方冒充蔣玉龍的後人,目的就是為了引此譜出來。
其二,現在的自己不但雙目失明,又加上功力全無,如果那人真不是蔣玉龍的後人,那麼將會給張豐年帶來一定的麻煩,而且就算對方真是蔣玉龍的後人為人行惡將他殺害,豈不是自討苦吃。
在大廳裡的蔣勁夫雖然從張豐年口中得知對方是偶然間得到的,但是他自己心裡卻是很明白,對方並沒有說實話,不過既然人家願意說也沒辦法,又加上對方的聖印也丟失了,已經是夠無耐的事情,於是離開了坐位告別了張豐年。
兩個大型的會結束兩日後,銀飛渡王城也恢復了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