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渡海本不想有多餘的傷害,但見這些人心志未改,於是運起內力集中於雙掌之上,朝著前幾名日狗人用力一發。
轟!
剎那間,在他面前產生了血霧,所來的日狗人無一倖免的成為了大地的塵埃,而剩下的那些南昭國武者皆是被震飛了數十丈之遠,有些倒在了地上,有些則是撞破了百姓的房牆,有些則是撞斷的樹,總之每個人的姿勢都不一樣,個個倒地後,絕大部份重傷昏迷,只有三五個衝在最後面的,受了些許的傷,吐了口血,吃力的在那裡痛苦的叫著,而渡海知道他開了殺戒,於心不忍,於是說道:
“阿彌陀佛,貧僧奉勸諸位,今日只是給諸位些許教識破,望諸位好生做人,莫要做日狗人的走狗,否則貧僧日後便會再度開殺。”
那些意識清醒的武者連忙跪地求饒,之後便帶著一些重傷昏邊的武者跑了,而在屋外的魯氏兄弟二人也被渡海的這一舉動所驚訝著,直到渡海轉過身來到他們面前才回過了神,互相看了一眼後,兄弟二人恭敬的對他施了個禮,魯鮮明說道:
“沒想到大師的實力竟然如此不凡,我兄弟二人領教了。”
渡海一聽似乎意味著什麼,原本開了殺戒對他來說已是莫大的罪過,又聽到魯氏兄弟二人這麼說,內心頗為失望,於是說道:
“阿彌陀佛,既然你們二人無事,那麼貧僧也就告退了。”
說完轉了身便要離開。
“等等大師!”
魯鮮明立即伸出阻攔著說道,走到渡海面前再次對他施了個禮說道:
“大師,還請屋人一敘!”
說完又伸出了右手示意著。
渡海看了他一下點了頭,接著三人一同進了屋內,再次將房門合上,剛一合上只見魯氏兄弟二人跪了下來,這讓渡海很是吃驚,連忙上前其將扶起,說道:
“二位施主何故如此?”
魯鮮明看了一眼弟弟後,將目光移到了渡海身上,接著說道:
“大師,其實,其實我二人方才是故意激怒大師您的。”
“哦,這是為何?”
“因為我們不知道大師為什麼會突然間來到這裡,也不清楚大師的為人,方才見大師痛殺日狗等人,我兄弟二人才知曉大師的為人,又故意對大師說了剛才那方話,便確定了大師的真心。”
“阿彌陀佛!”
此時的渡海終於解開了內心的那個結,之前的殺戮罪惡感也隨著魯氏兄弟二人的開懷疏解了不少,魯鮮明又道:
“其實,其實我師父他並沒有死!”
渡海大吃一驚,這是他這麼多年來聽到的最好訊息,臉上立即湧現了喜悅,說道:
“哦,東方施主無事,那他現在人在何處?”
“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之前他去了北雪國。”
“北雪國?他去那裡所做何事?”
“這事可能你要去問問呂奢等人,或者問我們掌門才知道。”
“呂奢!?”
“呂奢是我師父的屬下,他稱我師父為主公,說主公將來必將成為人上人,萬人之上。”
渡海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
“嗯,東方施主的胸襟確實能夠成為一代賢王,但不知道他對南昭國的百姓被人控制之事有何看法?”
“催眠之事便是我師父所破解的,只不過他要事纏身,可能短時間內來不南昭。”
“但你二人為何會支身前來這裡,難道有什麼要事沒有辦成嗎?”
魯鮮明搖了下頭說道:
“不,其實我兄弟二人是自願前來的,我師父不久前已經成功的將東勝國的日狗人給威喝住了,現在東勝國的王已經拿到了王權,正與東勝國的百姓與武者們共同對抗呢了,據目前所知,已有不少城市已重新回到了王權之手,說不定很快東勝國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這不可能,就憑你們幾人能敵得過日狗人,難道你們個個都有通天之能。”
魯鮮明對渡海笑了一下後,又道:
“或許吧,不過我師父他確實有通天之能,我兄弟二人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拉攏南昭國的百姓和有志之士的,與他們一同對抗日狗人。”
“拉攏!”
“是的,就如呂奢軍師所稱,人只有團結了,才有實力與能力去對抗其他,就好比門派那樣,只有實力強大了,其他門派才不敢輕舉妄動,我們才能夠打敗日狗人,日狗人之所以能夠這麼快佔領四大國,其主要原因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