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萬年寒冰,你卻沒有阻攔?”
“這是因為我療傷期間任何事情都做不得,否則我怎麼有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我自己的孩子死去。”
渡海想了想對方這麼解釋也對,接著他又想起了之前他還在玄武肚子裡時,玄武曾經說過的話,於是問道:
“對了,之前你說,我在與人打鬥時,你不肯出來,主要是因為那人你認識,那個人是誰?”
“他就是當初被我捆住近千年的那名男子。”
“什麼,難怪他的實力會這麼強。”
渡海喃喃自語了起來,接著抬頭又問道:
“那他為什麼會在這裡等你。”
“哼,難道你的目的不是和他一樣的嗎?”
“目的!他也是來苦修的嗎,可我看他並不象是出家人,而且我觀他的雙手都充滿了血腥味,出家人哪有這種殺性。”
玄武被渡海那種天真無邪的臉色差點給氣出病來,內心的一股火硬是給壓了下來,於是說道:
“哼,你還想瞞我不成,難道你不是想擁有我的嗎?”
“擁有你!?小僧不明白!”
玄武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渡海,可是渡海那幅老實人的樣子,讓它始終看不透他在想什麼,於是說道:
“你們人類不是一直想當據著我們四大神獸,只要得到其中一個就能夠佔據天下嗎?”
“佔據天下!阿彌陀佛!貧僧是出家人,不貪天下,任何事物都不貪。”
“這只不過是你的片面之詞罷了,你走吧,如今我已救了你一命,你我互不相欠。”
聽到了對方下了逐客令,渡海也不再好意思多說什麼,雙手合實,對著玄武鞠了下躬後,便朝著反方問飛去,剛飛走沒多遠,他就立即返了回來,玄武大笑:
“哈。。。。你還說你與其他人不一樣,什麼出家人不貪,四大皆空,看來你也逃不過貪念。”
“呃,我回來,不是這個意思,請問。。。你肚子裡有沒有浮板或是竹筏之類的,小僧飛累了便可以在上面休息。”
玄武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從嘴裡吐出了許多東西,其中一樣便是一架十分舊的小舟,不過並沒有破損,渡海謝過之後,只帶著小舟和一些海藻後便離開了,玄武看著它吐出來的那些東西,又看了一下早已飛遠的渡海,心思頓時起了矛盾:
“難道他真的不貪,只帶走了小舟真的只是為了休息?”
玄武想到了這裡,決定觀察一段時間渡海,於是他慢慢有沉入了海底,接著開始長達十餘年之久的跟蹤之旅,而渡海在這半年的時間裡完全不知玄武一直在暗中跟蹤著他,十餘年的時間裡,渡海天天坐在小舟上面,除了唸經就是吃海藻,坐下的小舟隨風漂盪著,這讓跟蹤著他的玄武,也一時間感到了無趣,心想這個傢伙是不是真的這樣過日子。
有點焦黑的膚色卻有著安定的臉色,渡海在十餘年的漂流日子裡,總是心如止水,他完全不知道在海底深處的某一角落,竟然有著神獸玄武在觀察著他,或許這就是天命,天註定他要與玄武有著密不可分割的緣份,當他再次踏上南昭國土地的第一步時,就遇到了離奇的事件,海岸邊上的一個小小的村莊,那些無辜的百姓竟然無緣無故瘋狂的攻擊著他,雖然他可以選擇逃離,但是他身為出家人,不可以見鬼不救,更何況這種事情他可以感覺得到,一定有什麼妖術在操縱著。
無耐之下,渡海本想將這些人打暈,可是這些人剛打暈沒多久,又醒了過來,同樣的瘋狂攻擊著他,這讓他感到不知所措,但卻因此可以完全的證明,這些人一定是被人控制著。
在南昭國人,他認識的人並不多,他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衛海,又或者該稱他為東方傲,他記得東方傲已是南昭國昭原派的長老,或許這些老百姓對他的攻擊,他可以去昭原派找到答案,想到了這裡,他連忙朝著東南方向飛去,半天之後,他來到了昭原派,只是如今的昭原派已是人去樓空,眼前的景象可以說是一片狼籍,看這模樣應該是許久之前就留下的。
渡海沒了出路,只好惋惜的離開了,來到不遠的村鎮時,他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在叫他,轉過身仔細一看,原來是魯鮮明(後來改成魯友),魯鮮明高興的對他說道:
“大師,你還認得在下否?”
“阿彌陀佛,貧僧記得,你是昭。。。。”
話還沒說完,就見魯鮮明對他噓了一下手勢,渡海懂得意思,對著他點了下頭,接著聽魯鮮明說道:
“走吧大師,咱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