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不了也同樣的把眼神轉到了衛海的身上,但是以他的能力根本就看不出衛海的實力是什麼樣的,只是看得出是一名年輕人,而且相貌長得十分的英俊,經鴻匯長老一提起昭原派財力雄厚,心想定是衛海乃富家子弟,為了讓他進入門派又或者入派後給個高點的職位,進貢了許多的資金。
“再者昭原派門人中定有不乏實力不錯的弟子,而且你也看到何掌門這些年來,雖然財力頗豐,但卻勤儉樸素,乃我道家中人應有的作風,可見何掌門這些年來不忘自己是道家中人。”
鴻匯將眼神移到他處後,轉了身又道,許不了一聽,心想被鴻匯將了一軍,他本想透過擴建此事,讓昭原派貢獻一點財力,但是沒想到被這個兩袖清風,自命清高的鴻匯長老給說得死死的,這麼說的話,那他自己不就說個貪得無厭之人,而且自己胖得象頭豬一樣的身材,更能體現出自己有多麼的貪。
許不了氣得快炸起來了,在茅山中哪裡有人敢這麼說他,就連掌門也不曾這麼說過自己,這個鴻匯憑著自己是宗門的長老就如此跋扈,但是畢竟人家是宗門的人,又加上自己的實力不足,一巴掌說不定就能把自己打出門外,於是許不了把氣往肚子裡吞,臉色也漸漸的由暗紫轉為了原本的肉色,心生一計,依舊笑*的說道:“鴻匯長老說得不錯,在下也明瞭何掌門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所以才親自下來看看,給他點建議,但是我道家規矩,想必何掌門與鴻匯長老都知曉,支派不能與主派相提,更不能遠超主派人員的數量,這樣主派的顏面何存。”
“這只是世俗中的說法,我道家以清心寡慾為主,只要一心修善,又何來主次之分,將來你茅山的實力能遠超我龍虎宗門,我相信張始祖也會極為寬慰。”
許不了被鴻匯的話氣得臉色發白,簡直可以用滾過開水的死豬肉來形容,緊閉的雙唇看不出他的牙齒正緊咬著,但是他那死白豬肉的臉皮不停的抖動著,這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的,鴻匯知道他下的棋把對方壓得死死的,於是心裡也是一哼,接著坐在了位子上,等待著許不了的解說。
衛海知道鴻匯為什麼贊同昭原派,也知道對方看出了他的實力,暗想著道家宗門果然人才濟濟,眼前這個鴻匯長老的實力怕是不低於自己,但是他怎麼會看得出別人的實力呢,如果說何氏兄弟二人的修為低了點,氣息沒有收斂,但是自己是武聖八層的實力,也將自己的氣息收上了許多,難道就憑自己外漏的這點氣息對方就能夠看得出來?
衛海思考著,接著又想起了白虎盟的朱門忠,當日那人也是自動尋找上門,他記得早已將自己的氣息收上了許多,但是人家依舊能找到了自己,這到是為什麼,難道武聖級別以上的武者都有著查顏觀色的能力?不管是為什麼,衛海決定找個時間問一問師父。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刻鐘,大堂內幾個人都沒有說上話,由於是那許不了,經過了時間的沉澱,他的臉色漸漸的恢復了原色,接著再次笑咪著說道:“既然鴻匯長老都這麼說了,那麼在下也無話可說,此事就這麼定了吧,何掌門所求之事,在下回去憑明掌門便是,你可安心擴建。”
何氏兄弟二人一聽,大喜過望,連忙走上前來不斷的向兩位長老稱謝,而就在此時,從天空中傳來一道長鳴之聲,眾人走出一看,天空中一隻銀白色的座雕在盤旋著,鴻匯皺了下眉頭後,對著眾人說道:“諸位,在下有要事急需離開,他曰我們有緣再相會。”
眾人雖然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到鴻匯如此焦急也不好多留,本想好好送一送鴻匯,結果鴻匯輕功一展,轉眼間就消失在地平線上,接著從天空中傳來一道聲音:“徒兒們,為師有要事先走,你等也隨後回去宗門,不得在外逗留。”
是!
堂外的那些穿著華貴道服的年輕弟子們一一回答著,接著陸續的離開了昭原派,而許不了等人則被何雲翔留在了派中,何雲翔早就知道許不了的為人,因此早就備下了酒菜和一些金銀珠寶,雖然許不了一開始極為不樂意擴建這事,但是一見到酒菜和金銀珠寶,心裡也是一鬆,吃喝玩樂了三天,終於離開了昭原,何氏兄弟二人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裡樂著,沒想到擴建此事竟然如此順利,這還多虧了宗門的鴻匯長老,但是他們又接著想起了一件大事,連忙匆匆的趕到衛海的住處。
“長老,你說那鴻匯長老是不是。。。?”
何雲翔問道,衛海笑著說:“嗯,我想他已經知道了我的實力,但是他為何不說出來,這點我也奇怪。”
“該不會是對方回去後會不會說出來,那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