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就是老天的安排,張仁青漸漸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又或他自己早就不想再掙扎,只是靜靜的紅著臉龐躺在衛海的懷中,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多久,張仁青也在擁抱之下睡著了。
這一夜似乎過得很是漫長,帳外的夜蟲也打了哈欠早早收工,只有那夜空中的星星在不停的閃爍著,似乎在偷看著這對歡喜冤家如膠似漆的睡姿。而太陽似乎也長長的睡了個懶覺,當它緩緩的升起來時,張仁青也懶懶的睜開了雙眼,纖細的右手自然以朝上摸了過去,接著又閉上了眼睛,沒多久她似乎感覺到她的左大腿處有什麼東西時不時的蠕動著,於是右手又伸了過去一摸,而那蠕動之物竟然一下子又膨脹了許多,張仁青再次睜開雙眼,而這次睜眼她意示到了自己還在衛海的懷中,連忙掙脫了他的懷抱,臉上的紅暈再起泛起,而當他回想起剛才右手摸的地方不正是衛海的*嗎,回頭一看衛海的*,發現其下竟然鼓了起來,張仁青頓時羞得想找個洞鑽下去,而在張仁青掙脫衛海的懷抱不多時,衛海也漸漸的醒了過去,當他看到張仁青站在他跟前,揉著眼睛說道:“三弟,你怎麼起得這麼早啊。”
張仁青聽到衛海叫起他,嚇了一跳,回過頭看著仍有睡意的衛海,原本紅著的臉更是發燙,連忙跑了帳外,衛海見到張仁青跑了出去,還以為張仁青還在生自己的氣,於是也跟出去,只是當他走出帳外時卻不見了人影。
而張仁青跑出帳外後,更象是無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跑,不多時撞上了一個人,當她正要向那人道歉時,發現被撞的那人竟然南宮信,而南宮信也正要怒斥哪個不長眼的傢伙,結果一看撞他的人極為眼熟,正在思考之餘,張仁青象是耗子見了貓似的逃走,南宮信看著遠處的背影忽然間想起了一個人,連忙叫著旁邊的親衛說道:“來人,抓住他!”
兩名親衛連忙跑向張全青逃跑的方向追去,而南宮信則小怒的說道:“臭y頭,連親叔也敢撞!”
而就在這一天,又發生了一件事,成向東接到了一封信,當他看著信中的內容,不時的皺起了眉頭,當他看完信時,更是氣得將信撕成了碎片仍向了空中。幾日後成向東告知張山青說他家中變故,要請辭回中照看家母,張山青為感其孝道於是通報南宮信,南宮信批准後,成向東向衛海一行人告別,雖然短短數日,但眾人早已情同手足,臨行前更是多有不捨,而一行人中卻是少了張仁青,嘆息之下匆匆離開了軍營。
送別了成向東,衛海眾人皆是嘆息人生苦短,好景不長。
在軍營的軍帳中,張仁青被兩名親衛綁了進來,張仁青看見南宮信看著她的那眼神,心思今日是跑不掉,於是理直氣壯的說道:“王叔,你沒事綁我做什麼!”
南宮信也不鳥她,只是一昧的看著她,看得張仁青有點發毛,沒多久終於開口說道:“臭y頭,連你親叔你都敢撞,連道個歉都不說,看王上把你寵的。”
張仁青也不理南宮信,又道:“叔你說完沒,沒事我就走了!”
說完,張仁青便轉身正要走出營帳,接著聽到南宮信用力的拍起了案掉,怒道:“站住,你當軍營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難道你不知道女子擅闖軍營可是死罪!”
張仁青被南宮信這麼一喝,倒是乖巧了許多,連忙轉過身來走到南宮信面前,嘻哈的說道:“嘿!我說叔!你就饒了我吧,所有叔當中就數你最疼我了,給我解開繩子吧!”
張仁青說完轉了個身示意南宮信給他解開繩子,而南宮信沒好氣的說:“死y頭,知道我疼你,你還不趕快道歉!”
“是!是!我的好叔,你就給我解了吧。”
張仁青撒嬌的說道,南宮信嘆了氣後,示意親衛給她解綁,張仁青解開繩子後南宮信支開了親衛,又道:“倩兒啊,你怎麼會來到軍營裡!我聽王兄說你為了逃婚離開了皇宮!大家都在找你呢?”
南宮倩(這裡要改成南宮倩了,這是她的真名)聽到南宮信說她逃婚的事情沮喪的低下了頭不再作聲,南宮信似乎知道點什麼,於是安慰著說道:“唉!我也知道王兄做得有過份,但既然生在王家,有幾人是自由之身呢,你是知道叔的性格的,這些年南爭北戰的,哪件事叔願意的。”
“叔,別再說了,我就是不嫁去西塞國,就算是死我也不去。”
“胡鬧!你以為這是過家家,想不去就不去啊!”
“我就不去!”
南宮倩賭氣的說完幾個字後,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哭了起來。
想必南宮信最怕女人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