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羽這麼一說,衛海更是心酸,雙手緊緊的抱著靈羽,整個頭更是不停的在其雙峰左右摩擦,靈羽雖然有點承受不了這種接觸,但見自己的夫君如此鬱鬱寡歡也免作態,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連忙將衛海頭移開了雙峰,高興的說道:“夫君,如果夫君能寫一封書信告知家人,奴家有方法。”
衛海大喜過望,眉開喜道:“真的,是何方法。”
“島中有一對聖靈,名為相思雀,一公一母,乃不懼海中之危,若夫君將貼身之物或是膚髮安置其上,心中深思親屬於對其眼相視,再書信一封,定能將信送至夫君親人手中告知平安。”
“那對聖靈現今何處?”
“夫君不急,今天色已晚,明日一早我與眾姐妹行大祭召其飛來,到時夫君一看便知。”
“如此多謝夫人了。”
衛海高興的說完後,在靈羽的唇上印一下,接著又緊緊的抱著靈羽,另一支手則不時的在其雙峰扶摸著,這一夜又是鶯鶯燕燕之聲。
第二日,在靈羽的帶領之下,眾人又再次的飛向偏雲峰頂,進行了祭祀,沒一會兒便從遠處傳來了兩道不同聲道的鳥鳴之聲,鳴聲細柔且單調,再過不久便見其模樣,上體橄欖綠,眼周有黃色塊斑,*橙黃,尾近黑而略分叉,翼略黑,紅色和黃色的羽緣在歇息時成明顯的翼紋,確實色豔可人及小巧。
兩隻相思雀一左一右的停落在靈羽的左右肩膀上,靈羽取出了準備好的鳥食喂著它們,接著便跟隨著靈羽他們飛回村中,衛海看著這對可人的相思雀也甚是喜愛。
“夫君,這對相思雀你要親自餵養七日,方可用之,請好心安養之。”
那個相思雀似乎早有靈犀,聽到了靈羽說話後,便飛到了衛海的頭上,嘴巴不停著的啄著頭皮,而且兩對腳更是上上下下的踩來踩去,似乎要在頭上做個鳥巢。
嘻嘻!
眾人朝著衛海發笑,而衛海也極為尷尬,好象自己的頭髮長了什麼蟲子(蝨子)。
有了這個開頭,衛海心情每天都格外的好,眾女子見到其樣,心裡也很高興。
衛海每天不斷的給這對相思雀餵食,而且還和它們說說話,相思雀似乎聽得懂他說的,時不時嘰嘰喳喳的叫著,要嘛就是頭歪來歪去看著衛海。
餵養的第七天晚上,也就是最後一天,衛海坐在椅子上,他苦思著這封家書到底要怎麼寫,桌上放著一張白色絲帕,可憐的是竟沒有毛筆和墨,想起了古人以血為墨的做法,於是下定決心右手劍指含在嘴中用力一咬,接著便朝著絲帕上寫道:孫兒望海叩拜!
當日黑藤城一戰,神人與黑龍交戰,孫兒曾一度被黑龍索去,所幸黑蛇救我,卻落入海中昏睡過去,直到我醒來時,卻發現在一座陌生的,遠離大陸,今以血書為墨告知。
孫兒如今在島上與二十五名女子成為夫妻,實為幸福,怎耐島外有異象,四周皆有七個海漩渦,暫不能離去,經眾位夫人提示須習得要術方能離開,怎耐孫兒愚鈍無法習成,實為憾事。
夫人待我恩愛,夜夜合歡,據聞此術可曾強孫兒內力,使之純厚。
我知孫兒未經家中長輩之允而私結情緣,實屬不孝,但情況不允,望爺爺見諒。
孫兒在此仍日日習武,學藥,以便它日功成離此,它日便可與家人同聚,請爺爺不必再為我事煩憂,多加珍重!
孫兒衛海拜上!
衛海寫完書信後,在白布的一角上做了個記號,這是他與衛東之間的特有暗號,遇到重事才會有此作法。
衛海看了一遍血書後泣不成聲,多少日來雖不曾以淚洗面,但卻是吞在了肚子裡,思鄉心切的他竟擋不住這信中的了了幾字。擦乾了淚水後,衛海決定到屋外透透氣,沒多久來到了議堂,順著議堂來到了書房外面,本想推開房門,忽然一道刺骨的冷意侵入了身體,心想此島終年如春,何來寒意,原以為自己想錯了,但是當他再次要推開房門時,那股寒意又再次襲來。
衛海觀看左右無人,於是便從書房邊上一條小路直了進去,這條小路他未曾走過,幽暗的小路令他有一絲的寒顫,走上了許久,卻見不遠處又有一道門,只是這門卻是被鎖上的,而在門邊上還立著一塊石碑‘禁止入內’。
衛海不清楚這門的另外一邊是什麼樣的,為何石碑上寫著禁止入內,難道門的另外一頭藏著什麼秘密不成。
衛海的手欲動又止,不時竟往自己的臉上拍了一下提醒自己,既然都寫上禁止入內,想必是不要他人進入,而我又是外客,更是不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