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心中盤思著,到底是有多少海獸才能造成這種局面。
而就在眾人思索時,卻見海上再起波瀾,不用有人提示,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黑壓壓的一片,初步估計上千只海獸,南宮信一見鬆了口氣,說道:“難道只有這些海獸,雖然這些海獸等級不低,但也不至於滅了整個西風鎮,更何況還有門派中人,難道那些傢伙都是吃屎長大的?”
南宮信話剛說完,只見海面上又出現一波海獸,而且比起第一波海獸更是多出數倍,而且等級還在之上。
一行人驚訝之餘後又見一波更為龐大的海獸出現,而且這次竟然還出現數百隻獸王級別的海獸。見到密密麻麻的海獸,所有人的頭皮也跟著發麻,而衛海也是如此,雖說年幼時也曾見過海獸,但那次並沒有這次來得這麼多,而且還有獸王的出現。
“注意了,準備戰鬥,聽我號令。”
南宮信向來不是怕硬的種,見到眼前潮水般的海獸,體內的血液再次沸騰,他左手高舉過頭,接著迅速向下一劃,大喊道:“攻!”
一聲令下,飛虎營上百名士兵騎著戰騎揮動著武器朝著敵人襲擊而去,除了那三名咒師外,而衛海似乎也被南宮信的血塗所傳染著。
他從背後拔出赤宵劍,‘咻’的一下跳離了南宮信的坐騎飛向了海獸。
沒想到這小子比我還心急,還真的跟衛東這老傢伙一個脾氣。南宮信笑著想。
哈欠!
遠在王城外的百家村中的武學講堂,衛東正在教弟子們練武,結果莫名的打了個哈欠,心想這天不冷啊!
衛海揮動著手中的赤宵劍不斷的砍向海獸,一隻接著一隻倒在他的周圍,但是手中的劍仍是不停的揮動著,似乎有著用不完的氣力,不遠處的一些級別高的海獸見到他如瘋如狂的斬殺自己的同伴,皆是朝著他攻來,衛海也不於理會,生生的將這些級別高點的海獸接了下來,直到他斬殺了數十名級別高的海獸後引起了不遠處的獸王的注意!
那些獸王見衛海衝在了最前面似乎不要命的斬殺同伴,於是三五個同時衝向了衛海,而衛海這時似乎著了魔似的,也不管眼前的對手是否強大,只是一昧的揮動著手中的武器。
遠處的南宮信這時也發現了衛海的形蹤,他看見衛海象瘋子一樣殺紅了眼,吃驚的說道:“不好,著魔了!沒想到這小子建功心切,竟然。。。。”
南宮信說到這裡,連忙命令身邊的三名咒師,那三名咒師連忙詠唱,身邊的法器迅速飛向了衛海,而衛海此時混然不知自己心魔已起,儘管他身的傷已是多處,仍是不停的揮動著武器,直到一束藍色之光降臨在他身上才恍然大醒。
他看著他身邊的那些被斬殺的海獸屍體,內心暗驚道:糟了,然道剛才我中了心魔。衛海吃驚的看著天空那道光束,心情平和了許多,接著又看到遠處的南宮信看他的眼神,知道是他派了咒師救了他,於是連忙輕功一展,迅速的跳離了戰圈回到了南宮信的身邊。
南宮信也不跟囉嗦,說:“你知道你剛才多危險嗎,若不是我發現得早,怕是你心魔已起,到時就連神仙也難救。”
衛海也不與他說話,只是坐在坐騎上面靜下心來努力的剋制自己的心緒,他知道所謂的心魔就是指心志的混亂,心志的混亂不但能讓人喪失理智,重者更是會喪命。修武之人最怕就是中了心魔,在一般情況下只有修練到武尊巔峰的狀態後才會有,而沒想到的是他小小的武裁階段就能起心魔,這讓他自己有點吃驚。
南宮信見衛海自我剋制也不在打擾,轉過頭後觀察著戰局,當他看到戰場上越來越多的海獸不斷的蜂湧而上,心裡也有些發毛,於是不久後就命令士兵們開始撤退,所幸的是隻有不到十名計程車兵受點輕傷。
一行人再次回到了黑藤城,衛海被安排了一間住宿安心靜養著,而守城官見到南宮信又回來,連忙哈拉的前去拍馬屁,南宮信也不與其糾纏,吩咐他向王城發出派兵的資訊,而這名守城官雖然不知道南宮信的用意,但畢竟南宮信征戰多年的威名他是聽過的,於是連忙派了幾名親信,日夜奔波朝著王城報信去了。
這幾日南宮信並沒有離開黑藤城,而是一人經常獨自在帳中思考著什麼,身邊的副將看著南宮信時常的發呆,終於忍不住問道:“將軍,這幾日為何發愁?”
南宮信抬頭看著副將,長長的嘆了氣,說道:“唉!前些日我等前去西風鎮一戰,你可看出什麼端倪沒有?”
副將想了許久,愣是沒有想到,只見他搖了搖頭,接著聽到南宮信又道:“那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