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名長袍士兵移動了腳步,將軍官和衛海包圍著,接著便開始詠唱著。
當他們詠唱不久,一旁的那柄木杖光華再次大現,且緩緩的飛昇,升到了衛東的上空,接著便聽見那三名長袍士兵更是賣力的詠唱著,木杖上的光華就象是星星般點點光點緩緩的降在衛東身上。
“降神術!”
跟隨在張水山身後的另一名親衛驚訝的說,張水山雖然默不作聲,但也驚訝著,顯然他見過此術法。
過了許久之後,只見那名軍官和三名長袍士兵同時收功後,便將衛東輕輕的放在衛海的懷中,那軍官回過頭來笑著說道:“好了,這老傢伙命還是命硬啊,看來棺材是用不上了!”
衛海此時內心無比的激動,他能感覺到衛東現在呼吸雖然極為弱小,但卻是十分順暢,雖然衛東現在還沒清醒,但是甦醒是遲早的事情,衛海激動朝著那名軍官說道:“多謝這位大人!”
“哈。。。謝我做什麼,要謝就謝這老傢伙命不該絕!”
那名軍官笑著說道,同時從懷中取出一個錢袋,又道:“這裡有些錢和傷藥足以讓你們好生休養。”
衛海一見對方不但將衛東治傷而且還將傷藥和錢物給他,連忙說道:“這可使不得,大人已經救治了我爺爺,我如何再收大人恩惠!”
這名軍官欣慰的看著衛海,接著又道:“呵,看來衛東將你調教得不錯,這只是些許東西,如果是這老傢伙醒來估計是要狠狠的宰我一筆,你就放心的收下吧。”
一聽眼前這名軍官叫出爺爺的名字,衛海頓生疑問,難道這人認識我爺爺,連忙發問:“大人認識我爺爺?”
“嗯!不但認識還跟他很熟!”
軍官意思的點了下頭,接著又道:“怎麼?這傢伙沒在你面前提起我?”
衛海搖了搖頭,軍官一見則是輕輕的皺了下眉頭略有所思,而在此時,衛東終於發出了一聲吭氣,衛海大喜過望。
只見衛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睜眼便見衛海和另一人模樣,見衛海沒事他欣然鬆了口氣,接著又閉上了眼睛,只是當他閉上眼睛時,忽然間想到了什麼,接著又睜開了雙眼,眼神直盯著另一人,這個人他極為有熟悉………南昭國禁軍統領南宮信。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但眼前人一見人充滿著的笑容,而且這笑容他極為熟悉,頓時心生驚訝,語氣拉長的說出了一個字:“你!”
“哈。。。。”
南宮信,也就是那名斬殺暗紅色海獸的將領哈哈大笑:“怎麼了,是不認識我了,還是裝起蒜來了。”
衛東已經確信眼前之人就是南宮信了,但是他此刻仍舊無法釋懷,至於是為什麼,答案也許只有他一人知道,又或者衛海也知道。然爾就在衛東滿心憂慮時,不遠處的張水山和兩名親衛則是走了過來,目的當然不是衛東等人。
“屬下張水山參見南宮大人!”
南宮信一見來人也是軍營中人,便問道:“起來吧,爾等是哪個軍營的,來此何事?”
張水山連忙說:“回大人,屬下是西南軍營王超將軍的千總,此次我等前來。。。。”
張水山說到了這裡再也說不下去了,他心裡清楚得很,這個南宮信的地位比起他的頂頭上司王超將軍還高,而且還是南昭國王的親弟弟,弄不好自己一會就倒黴。再者那個衛東又和南宮信是舊識,而他先前見衛東的功夫不下於他,更是可以確認一點,那就是他的拜把子兄弟騙了他,難道要和南宮信說他私自前來為自己的兄弟來報的仇?
。
第二十六章 敘舊
張水山再也不敢想下去,只是一昧的低著頭說不出話來。
南宮信見張水山一句話都說不出,心裡也知道點端倪,於是便輕輕的揮了揮將其打發便走。
鹹溼的海風不斷的吹打著海岸,經過一夜海獸的襲擊已是殘破不堪,村民們在士兵的安頓下也漸漸平息了內心的恐懼,對他們來說,這一夜是他們有生以來最難以忘懷的。
而衛海則在衛東的吩咐下也跟著去照看村民,當然衛海知道這只是一個幌子,目的就是衛東和南宮信想單獨的敘敘舊。
衛東和南宮人二人在一處火堆前坐了下來,雙方都沒有說半句話,衛東內心有很多的話但卻說不出口,而南宮信則是一見多年的老友一下子也不知道先說什麼,就這樣二人在火堆旁坐上了許久,直到其中一名士兵提著兩壺酒走了過來,才打破了寂廖。
“大人,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