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隨意作為。只感用一些細微的身體動作傳達自己的意思給對方知道。當然,秦小谷也不敢妄動,如果妄動,非常有可能接下來就是面對四個人的圍攻也說不定。
在森林中,秦小谷可以說是裡面絕對的皇,她實在無法忍受自己現在這樣不能把控全域性的感覺。微微糾結了一下。覺得應該不會被發現,然後就非常大膽的做出了嘗試。
按照之前的感覺,秦小谷慢慢控制住了地上的植株成為她的眼睛。
透過植株。秦小谷也看到了剛才說話的一大一小。
那一大一小也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人埋伏在大樹之上,他們走到樹附近竟然堂而皇之開始打坐起來,完全沒有任何一點的警覺意識。
跳進秦小谷腦海裡的第一個念頭是,小門小派!
對於大門派來說,他們的修煉資源和人才遠遠比小門派多,相對的,在很多地方。他們也更加嚴格。比如,築基期修士在門派中有特權。但是實際上並不是非常明顯。幾乎他們所有的一切也是要自己慢慢去做任務獲得,要透過自己的廝殺得到。他們的任務也不是隨意的簡單的,相反,他們的任務比起煉氣期。更是伴隨著巨大的風險。
對於大門派來說,築基期修士固然可貴,因為那些都是衝擊金丹的種子選手,但是沒有任何鬥法經驗,沒有成熟思想的築基期修士就跟養了廢人沒有兩樣,所以他們寧願用殘酷一點的方法告訴他們優勝劣汰,也不願意用門派的資源養一群沒有絲毫作用的廢物。
但是小門派就不一樣了,小門派用了多少資源才捧出了為數不多的築基期修士,在他們看來這是門派未來的希望。對於他們的存在,門派也是極其小心的呵護了又呵護。
這樣的呵護就導致大部分小門派出來的築基期修士都是沒有經歷過什麼風風雨雨的,他們也沒有什麼警惕意識。
秦小谷所在的掩月宗也是一個小門派。門派中像男子一樣的人也非常多,小谷不知道見過凡幾,看見男子,她幾乎就可以判斷出一些非常基本的身份資訊了。
秦小谷看了看兩人身上穿的衣服,仔細看了幾眼他們衣服上的花紋,然後再看了看被隨手放在左手邊的法器。默默的給他們點了一根蠟,然後秦小谷非常心安理得的再次閉上了眼睛。
竟然穿著門派服飾來秘境。完全就是活生生的靶子。那些散修,誰不知道,小門小派的修士最好欺負,而且身家不弱。簡直就是“肥羊”的代名詞。
樹枝上的一男一女顯然也是這麼想的,他們只在樹枝上用手勢和眼神進行了簡單的溝通之後,沒有過多的猶豫,他們就同時開始了偷襲。
地上的男子反應也不慢,但是對於偷襲這樣,不求大殺傷力,只求擊中的行為來說,他的躲避毫無作用。
“唔。。。。”一陣悶哼傳來,年紀看上去大一點的修士的右肩頭中了暗器。
看見男子中了暗器,樹上又發了幾道,不過都被兩人躲過了。
既然暗器的作用開始變小,而且又被發現了,那就沒有藏起來的必要了,一個縱身,一男一女就落在了地上,站在男子的對面。
看見有人從樹上落了下來,男子開始激動地指責起來,“你們幹什麼!偷襲是可恥的。”男子站起身,第一反應不是拿出法器抗敵,而是左手捂著右肩頭,右手手指指著一男一女激動慷慨的表達著自己的憤恨。
秦小谷嘴角掛著笑意,實在是被男子的行為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雖然是這樣,但是她開始慢慢搭起了弓,不過,她可沒有要豬一樣的隊友的打算。不過有一句話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
那個粗嘎聲音的大漢根本沒有理會小白臉的話,雙手拿著法器大錘又一次的衝了上去。
在門派中一直被保護得好好的修士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他一下被嚇得臉蒼白起來,一邊沒有底氣的說話,一邊止不住後退的步子,“你們。。。你們。。。你們別過來,我可是鼎天宗掌門的兒子,你們殺了我,會得到報應的!會得到報應的。”
雖然粗嘎聲音的男子最開始不想殺人奪寶,但是已經做到這一步了,更加不可能放棄了,他沒有說話,而是施展著功法開始對男子進行了攻擊。
男子早就被現場發生的一切給嚇尿了,連法器都忘記拿了出來,一下沒注意,竟然絆倒在地上。
另外一邊,叫做阿寧的女子正在逗著另外一個小修士玩。那個修士是個娃娃臉,看上去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小孩子模樣,唇紅齒白,眼睛也是圓滾滾的,不過在眼角有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