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簡單的多了,稍等一會就可以直搗黃龍將這屍兵的總部徹底搗毀!
衛廖點了點頭,抬手指了一下前方不遠處的酒館開口道:“是呀,看起來我的腦子還沒有因為喝酒給喝壞掉,不然的話,只怕我就永遠都想不起來了呀!就是這個酒館,我之前就是在這裡見過了那個令牌。”
順著衛廖的手指方向許寧緩緩的抬起頭向著前方看了過去,不由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到:“媚兒酒館?”說著許寧仔細的打量了眼前這個已經打樣的酒館。這才是重新的轉過頭來看向了衛廖道:“衛廖大哥,你說你就是在這個酒館見過令牌?”
點了點頭衛廖便是打算站起來,然而這剛剛一起身,小腿之上便是傳來了一股劇痛,讓剛剛站起來的衛廖痛呼一聲又是重新的坐在了地上,一臉痛苦的看著許寧道:“奶奶的,這倒是奇怪了,我什麼都沒有幹,就是跟著你跑,怎麼著就忽然被戶啊除了這麼一個口子?而且看起來貌似應該是被刀很用力的劃過了才對呀!”
衛廖這麼一說許寧也是回過神來,是呀,之前他們在追洪隊長,而且這一路上面他們並沒有看到有什麼人在四周走動。但是此時這衛廖的腿上既然是被劃出了這麼長的一個口子,這個事情倒是極為的蹊蹺。隨即許寧便是四下的張望了起來心中暗道:“莫不是四周又是有著什麼隱藏在暗處的高手?”
許寧左右的看了看,發現這四周並沒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這一下倒是讓許寧有些疑惑和著急了起來,再低頭看去的時候就發現衛廖的小腿之上已經覆蓋了一層淡紅色的薄冰,許寧知道在這樣的溫度之下受傷。那麼寒氣會直接進入到了受傷之人的身體當中,如果寒氣入體太多那麼衛廖的這一條腿就要廢掉了。
但是現在許寧並不敢讓衛廖一個人回去,不過所幸的是自己已經知道了屍兵的總部,等回頭了自己再來一次就好了。做好了打算,許寧躬下身子將衛廖扶了起來道:“衛廖大哥,你腿上受了傷。我還是帶你先回去吧,你並不適合再繼續的在這裡和我耗著了,不然的話,你的這個腿可是會越來越嚴重,到最後很有可能整條腿都是要廢掉了。”
衛廖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溫度之下受傷後的恐怖之處?雖然心中很想要和許寧一同的去搗毀這個屍兵的總部,但是考慮到日後的情況,衛廖只能是頹然的點點頭道:“好吧,那麼就要麻煩許寧兄弟了!”說吧在許寧的攙扶之下站起身子向著不遠處的客棧走了過去。
兩人來到客棧的門口,卻是忽然發現客棧的大門已經靜靜的閉合在了一起。從客棧當中沒有一絲的光亮透出來,這一下就有點不可思議了,之前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和客棧裡面的夥計說過給他們留個門,那個客棧的夥計認識衛廖,自然不會提前關門,但是眼前的景象,讓兩人都是有些疑惑了起來。
“這個小夥計什麼情況?怎麼這麼早就給我把門關上了,回頭了我倒是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衛廖此時的小腿已經是有些麻木了。他的心中也是知道這個必然是寒氣入體太多的原因,嘴上不由的也是抱怨了一句。只能是看著許寧無奈的笑了一下。
許寧倒是沒有什麼估計,一仰手罡氣飛舞而起,將客棧的大門直接撞開,扶著衛廖走了進去,然而許寧目光左右的掃視了一圈,這才是發現客棧當中此時安靜的有些詭異。就好像這裡從來沒有人存在一般。這一下許寧的心中升騰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衛廖大哥。接下來我們只怕是需要小心一點了,我覺得這個事情有點蹊蹺。但是到底哪裡不對勁我卻說不上來,總之還是小心一點吧!”許寧在客棧當中環顧了一圈後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開口對著衛廖叮囑了起來。
其實這根本就不用許寧來給他叮囑,之前他原本還是在緊緊的跟在許寧身後,忽然間腿上一疼整個人就是摔在了地上。這就已經是很奇怪了,現在重新回到客棧當中卻是又成了這個模樣,這一切都是太過於詭異了,他如果不小心的話,那這衛廖的腦子只怕就真的是喝酒和傻掉了隨即道:“好的,許寧兄弟,你就放心吧!”
看著衛廖的這個模樣,許寧的目光便是在這四周開始環顧了起來,然而衛廖自己也是小心了起來,忽的,衛廖開口道:“對了,許寧兄弟,你不是帶了一群人過來嗎?這個客棧打烊了,你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就好了嘛?”說吧衛廖就是打算拿起旁邊的茶壺來喝一口水。
聽著衛廖的話,許寧一開始還是打算這麼幹的,但是就在剛剛上樓的時候,忽然間心中一陣,眼前的景象微微的波動了一下,這一下讓許寧不由的神情大變,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