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老者話一落音,許傲天就頓時一拍桌子接過話頭,慷慨激昂的說道:“北堂長老之不幸,我許家上下感同身受,如此窮兇極惡之徒,絕對不能放過,追查兇手我許家自然是願意盡綿薄之力,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吩咐!”
許傲天的這一番話,說得可謂是滴水不漏。
雖然許家有了許多力量大增,但許家也是屬於正直,有一些事還是得在理字上站住腳的。
就算在場的人,都明白這不過是許傲天的寒暄話,但卻沒有一個人能出言批駁,即使是北堂家,也完全說不出一句批駁的話來。
不過,北堂春明顯不吃這一套,北堂春不可能不對有過失有懷疑之人刨根究底。
雖然不敢確定許家的高層,對北堂家弟子被滅一事可否知情,但是,北堂春卻是查到了此事和許家一個叫許寧的弟子脫不了關係。
雖然北堂春自己都難以相信這麼大動靜的,是一個有手段做出來的,但無論如何,也還是要調查一番的。
聽過許傲天慷慨激昂的話語過後,北堂春頓時就順藤摸瓜,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老夫便輕率了,老夫只想曉得,許家可否有一名叫許寧的將軍境弟子?”
“許寧?”
許傲天聽後,彷佛若有所思起來,隨後,便轉過頭來,對著三長老大有深意的說道:“我許家弟子的名冊,是由你管理的,你查一檢視,許家是否有一個叫許寧的弟子?”
面對滿臉寒霜的十三人,三長老裝模做樣的取出一個玉筒,便檢視起來,過了轉瞬,三長老彷佛沒注意到十三人的表情一般,看完之後,頓時說道:“老祖宗,將軍境弟子中,的確有一個叫許寧的弟子。不過……不知北堂長老問一個將軍境的後輩做什麼?”
“做什麼?”
北堂春一聽許家的將軍境弟子內真有此人,眼中不由閃過一縷冷光,立即站起來,冷哼一聲道:“哼,老夫多番調查,此事跟北堂家兩位弟子被滅脫不了關係,還望紫許傲天老祖,將此人交給老夫!”
說到這裡,北堂春的話語中,便已經夾雜著絲絲的威脅,臉色也變得有一些森冷了。
“此事和北堂家兩位弟子被滅也脫不了關係?”
北堂春的話一落音,許家的所有高層,包括許傲天在內,全部都齊刷刷的流露出了一臉愕然的表情。
許傲天的臉上,更是浮現出一陣驚訝道:“一個將軍境後輩居然有這等本領,居然把北堂家的威風都給滅了?嘖嘖,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
許傲天明面上,是在為北堂家被滅而感觸,可話語中卻是指雞罵犬,將北堂家譬喻成了虎!
許傲天倒真是有兩把刷子,果然,許傲天的這句話一出口,北堂家的一行人立刻臉上都閃現出一股怒容。
北堂春身上的聲勢,也越發凌厲了幾分,壓下心中的怒意,開口威逼道:“滅弟子之仇,一個將軍境後輩而已,不論此事可否和此人有關,也不值得許家與北堂家反目吧?”
北堂春也曉得,自己這十三人還身處許家內,在許家的地盤,還不敢出言逼迫許家交人,只是在商量的話語中,仍舊夾雜著一絲威脅。
明確是帶著強勢壓人的想法,預想力量稍弱的許家,還不至多為了一個將軍境的後輩與北堂家為敵。
許傲天聽過這一句話後,心中也有一些惱火,可是再一次開口之際,大殿外,卻響起了一道聲響。
“不知北堂春長老找後輩所謂何事?”
隨同著這一道聲響,許寧的身影,從大殿以外走了進來,向大殿內的所有人逐個還禮之後,許寧轉過身來面向北堂春:“因為晚輩,北堂家就要與許家反目,不知這是前輩個人的意思,還是悉數北堂家上下所有人的意思?”
“你是許寧?”
聽過許寧的話語後,北堂春猛然間瞪大了眼睛,彷佛要擇人而噬一般,許寧事關宗門光彩的問題,厲聲問道:“我北堂家北堂晨與北堂宇被滅,可否和你有關?”
此刻,北堂春早已經被嬉笑,填滿了腦筋,即使許寧問出的問題,事關北堂家的光彩,北堂春卻也顧不得解釋了。
畢竟北堂家北堂晨與北堂宇被滅,即使以你北堂春本性,雖然自己也曉得,北堂家兩位弟子被滅,肯定和自己的子嗣狂妄有關。
這一切,北堂晨與北堂宇在外胡做非為脫不了關係,但他此刻又怎麼也許在乎這一些?
他只曉得自己滿門被滅,就一定要復仇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