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狐七劍原先不叫獨狐七劍,據說看了一本書後,自己改名叫七劍,而他的劍法也的確厲害,出道以來,從來沒有人能接他七劍而不死。
所以自稱獨狐七劍。
獨狐七劍今年只有二十九歲,但是功夫比秦楠差不了多少,連將軍也多次誇他,十年之內,可以超越其父獨孤狂。
秦楠算輩份是他小師叔,獨孤七劍平時很尊重這個小師叔,過來接班,也可以照應薛紫兒這些和秦楠有關係的人。
除了調來獨孤七劍,秦楠還調走顧維國,把和丁毅關係不錯的羅應天調升副廳長。
上面人員一動,下面也緊跟著動。
原副處長曾國童升任處長,接羅應天的位置,丁毅在短短兩個月內再次提拔,成為副處長。
他這個副處長,相當於地主政府正處級幹部,級別上比馬剛還高兩級。
已經可以算是警衛處的中層幹部。
然後薛紫兒接任他的特情科科長,接著整個東寧市警衛處都有大量的人事變動。
“那是同喜啊。”丁毅聽完之後,握著羅應天的手:“羅處長,哦不,羅廳長,以後請多多關照。”
“丁處你調皮了。”羅應天哈哈大笑,兩人心照不萱,相視而笑。
丁處?丁毅聽這稱呼,感覺比丁搶搶好聽多了麼。
相互寒宣了幾句,羅應天語氣放低:“走,帶你去見個大人物。”
“誰?”丁毅大為意外。
“將軍的徒孫,大弟子獨孤狂的兒子,獨孤七劍,現在是我們的頂頭上司。”
“他也來了?”丁毅微微一愣。
“放心,我看他很尊重秦廳長,應該特別來關照你的。”
羅應天把丁毅帶到後面的一個內部健身房。
健身房門口站著兩個中年男子,兩人都雙眼微閉,一動不動,好像和大樹一樣紮根在地上。
這兩人都是中央警衛總局下來跟隨獨孤七劍的人,像是跟班,又像是保鏢。
“獨孤廳長,丁毅來了。”羅應天把丁毅帶到門口中,拍了拍他肩膀轉身而去。
“你等下。”門口這時有人睜開眼睛看了看丁毅,走進裡面,不一會兒出來向丁毅揮揮手。
丁毅跟著他走進去。
遠遠的,不用神念,就能看到一個上身赤裸的年輕男子,蹲在地上。
他雙膝微曲,以馬步蹲地,左右手各提著一個和人身體差不多大的特製大號啞鈴,隨著他的呼吸,呼時提起,吸時放下。
啞鈴平舉,本來就是身體鍛鍊中最難的一種,他還蹲著馬步,難上加難。
更誇張的是他的啞鈴,都是經過特帽,有人身體那麼大,每個重達一千斤。
他一手抓一個,不停的平舉,十二月份了,頭上黃豆大的汗水不停的滴下來,很快把地板也滴溼了。
他的跟班向丁毅點點頭,也轉身出去。
於是整個健身房就只有丁毅和獨孤七劍兩人了。
獨孤七劍背對著丁毅,沒有說話,繼續在平舉啞鈴。
丁毅看著他的背部,上面一條條肌肉就像一柄柄長劍,給人一種隨時破空而去,鋒芒畢露的氣勢。
就看這後部,丁毅就能想像到,此人的劍術十分厲害,就算不是董萬龍對手,也遠非丁毅現在能比的。
丁毅也不著急,一邊等,一邊神念微掃。
普通人看不出來的東西,他一眼就可以看到。
獨孤七劍的丹田處,滾圓如丹,隨著呼吸不停的原地盤旋,真的是凝出內丹的丹勁高手。
丁毅看過龍千秋的丹,呈一片渾圓,色如脂玉。
而獨孤七劍的丹,微彎曲長,像缺口的月亮。
拳譜上說,丹如人,人如丹,看獨孤七劍的丹,就知道此人性格可能會有缺陷。
丁毅正在想這個念頭。
突然那獨孤七劍說話了。
“跪下。”呼,他深深一個呼吸,提起兩千斤的啞鈴,再輕輕放下。
“什麼?”丁毅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是說他和秦楠關係很好嗎?
“我叫你跪下,聽不清楚?”獨孤七劍依然背對著丁毅:“這是命令,上級的命令。”
“不好意思,獨狐廳長,我丁毅上跪父母兄長,下跪長輩死人,除此之外,沒有隨便下跪的習慣。”丁毅不卑不亢的道。
這意思是,你要是死人,我倒可以跪下。
長輩,你肯定不是,秦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