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瘋嗎?全世界當我瘋,只有我看的最清楚,丁毅那種人,除非你能殺了他,千萬不要得罪他。”
“伯父你說我不懂政治,但是伯父你應該知道,最好的政治,‘要麼,就一站到底,要麼,就不要隨便站隊。’”
“丁毅才失蹤一個多月,你就急著站隊,你急什麼?”
“你不用急著站隊的,只要拖住就好,沒人會怪你。”
梁奪一口氣說了很久,梁廳長沉默了一會,用古怪的眼神看著這個侄子:“梁奪,有進步啊,跟著丁毅果然不同了。”
他笑了笑,拿起電話:“是我,先不要動大世界的人,什麼,被國民警衛隊的帶走了?混帳,馬上搶回來。”
“哎。”梁奪一跺腳,轉身就跑了過去:“我去跑一趟。”一溜煙的走了。
與省警察廳在一起的還有一幢大樓。
那是省政府和省議院所在。
馬省長看著兒子坐在自己面前:“很少到我這裡來啊,不是為了丁毅的事吧。”
“爸你和他好像沒仇?”馬剛淡淡的問。
“這是政治,那有什麼仇不仇的,有人要弄他,我也沒辦法。”馬省長笑道:“沒事,你繼續和他做朋友,你們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交往,和我無關。”
“你幫忙了,上面能提你?”馬剛問他。
馬省長愣了下,肯定提不上去了,馬上就快退休了。
“你不幫忙,上面會弄你下來?”馬剛又問。
馬省長再愣了下,肯定也不會。
“其實你做不做都一樣。”馬剛笑道:“我是不懂政治,不過我知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我們馬家家大業大,都是正常的官員世家,丁毅是什麼人爸你很清楚?”
“都說他死了,也沒人見他屍體,咱們犯不著和別人一起犯渾,做對了,我們馬家沒好處,你要做錯了,得罪了丁毅,那可不一樣了?”
馬省長聽不得別人的話,這會聽兒子說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低頭沉思著。
………………………………………
一輛軍車連闖幾個紅燈,飛快的開到東寧市的一個郊區。
最後開到一片荒地,停下,一隊國民警衛部隊的軍人紛紛跳下。
然後被蒙著眼睛,反銬著雙手的風仔,小黑,小毛,包括好幾個大世界浴城的管理人員,一個個被拉了下來。
警衛部隊推著他們往前走了幾十米,然後來到一座很大的墓前。
墳墓前正負手站著一箇中年男子和一箇中年女子,女子靜靜的看著墓碑上的字。
“夫鮑大勇和愛子鮑飛之墓。”
原來是這是鮑大勇和兒子合葬的地方。
這中年女子,正是鮑大勇的老婆徐氏,而中年男子是鮑大勇在國民警衛部隊的老部下,老兄弟。
“帶來了。”軍隊把風仔小黑等人帶過來,一字排開往墓前一按,全部跪在地上。
風仔和小黑幾次想站起來,被他們用槍托狠砸了幾下,終於摔倒在地,又被人一個個拉起,按著跪著。
“拿掉。”徐氏獰聲一叫,眾軍士拿著大家的眼罩。
“要怪就怪你們命不好,跟的是丁毅,老公,兒子,我替你們報仇了。”徐氏淚如雨下。
風仔和小黑他們不出聲,冷冷的看著她們。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中年男子陰冷著一個個掃過眾人:“現在誰肯站出來,指認丁毅暗殺鮑大勇司令和他兒子,我可以保證他活下去。”
七八個人被按著跪在地上,沒有人出聲。
中年男子一個個看過去,看到排最後的好像年輕一點,最多二十出頭,臉色發白,身體顫抖。
他走過去,卡,手槍頂在青年頭上。
“丁毅給了你什麼,為他這麼拼命?他都死了,你不為自己著想。”
青年顫抖著,對即將到來的死亡很恐懼,但是他努力抬起頭:“尊重。”
他說出這兩個字,七八個人都笑了。
別人不知道,丁毅手下做事的都明白丁毅的為人,從來不對手下喝五喝六,極盡全力幫手下解決任何困難。
誰家裡人生病手術,或者紅白喜事,丁毅都會出面幫忙,就算自己再忙,也會讓金毛他們幫忙。
至於親戚找工作的事更不要太多。
很多人全家都在幫丁毅,甚至親戚朋友也都在丁毅的公司工廠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