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白莫愁都痴痴的抬頭看向天空。
璀璨生輝這四個字,讓天空中的煙花久久不息,起碼綻放了有五分鐘。
這五分鐘現場沒人說話,所有人都在看天空。
“撩妹的利器啊。”丁毅看的五體投地。
雖然大家都沒看到混沌金筆的樣子,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剛才這四個字,肯定是混沌金筆寫出來的。
這簡直神了,難怪可以稱不是仙器,勝之仙器。
五分鐘後。
“哈哈哈。”彌陀老祖大笑出聲:“好,好,混沌真君有心了,這是本君十萬年來,看到過最好看的煙火,飛昇之後,恐怕仙界再也看不到如此的盛景。”
“老祖開心就好,開心就好。”居無命乾笑,然後看看混沌。
那叫混沌的女子站著不動,好像不喜歡坐下,居無命也沒辦法,只好站在她身邊。
“長河學院鍾真君,代表長河學院恭祝彌陀老祖長生萬古,壽與天齊。”
煙火剛結束,外面一聲悠揚的琴聲響起,琴聲悅耳動聽,所有人聽到之後,都覺的心曠神怡,精神大震。
“一曲送長生,送給老祖。”
鍾秀姑來了,她扶著鳳王琴,破空而來,人在半空,還在彈琴。
“長生之路路漫漫,天地玄妙妙無常,我送君,夢一場,萬年回首在長安………”鍾秀姑居然還在唱歌,她歌聲動聽,聲樂迷人,配著琴聲,如同是千古絕唱,能繞樑三日而不絕。
廣場上人都聽的如痴如醉,目光迷離。
很多境界低下的人,都似乎看到一座皇城,有個男子,騎馬離去,衝出城門,而在高大的宮牆上,一個孤獨的曼妙身影,痴痴的看著這男子的背影,顧影自憐。
一曲琴歌結束,現場居然響起了抽泣之聲,包括白莫愁在內,滿眼淚花,心潮如水,似乎都在剛才經歷了送別情人的生離死別。
“好,好。”就在大家都沉浸在這麼好聽的琴樂中,還不能自拔時,有人大剎風景的鼓掌叫好。
刷,所有人目光看去。
白莫愁也下意識的連退兩步,保持與丁毅的距離。
太丟人了,居然是丁毅。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丁毅搖頭晃腦,讚不絕口。
“說的好。”彌陀老祖的聲音如洪鐘大呂,悠揚莊嚴:“好一個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看來,我要儘快飛昇仙界,多聽幾回才行。”
“鍾真君的這曲送長生,道盡了我們修仙之人的心,老祖真心希望,有朝一日,能在仙界與大家再相縫。”
“來來來,都坐。”隨著最後這句話,刷,彌陀山深處一道身影破空而來,站在廣場的高臺之上。
彌陀老祖出現,他看起來四十不到,正值壯年,身材微胖,有點富態,滿臉堆笑時,如一個友善的長者,讓人感覺十分親切。
“都坐,都坐。”這時主席臺上的文大先生,也微笑示意大家。
人群紛紛找地方坐。
一張桌子可以坐四個,顧惜玉那邊坐了四個人,丁毅就和白莫愁坐到另一桌,屁股剛坐下,突然一股香風漂至,有人往丁毅對面一坐。
“拷。”丁毅嚇一跳。
坐在他對面的,正是剛剛彈完琴的鐘秀姑。
鍾秀姑似笑非笑的看著丁毅,嘴裡雖然沒說話,神念已經傳音過來:“這樣你都沒死,你有本事。”
“鍾姑娘,丁毅出名的打不死,就算要死,也只會死在牡丹花下。”丁毅笑著,上下打量鍾秀姑的身材,眼光十分肆無忌憚。
鍾秀姑頓時感覺到丁毅的眼光有些無賴,老是停在她飽滿的胸前,她也不生氣,暗暗咬牙,想著什麼時候,再彈一琴,弄死丁毅。
他兩人這裡針鋒相對,四周當然能感覺到空中的氣氛不同。
“今日,老夫壽辰。”彌陀老祖這時站著向四周大聲道:“先感謝各位到來。”
他抱了抱拳,下面很多人也紛紛抱拳還禮。
“今天的朋友們,來自八荒四海,有的,可能還曾經有過過節。”
“我不管你們在外面怎麼樣,今天即然到了這裡,請一定給我一個薄面,有什麼恩怨,離開彌陀山再說,行不行?”
“行。”丁毅高高舉手:“誰要敢不給老祖面子,就是不給我們大家面子。”
眾人譁然。
“……”白莫愁。
“你是不是怕她的琴啊。”小仙蟲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