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丁毅長了透視眼,加視力八點零。
而且在丁毅考試的時候,她很關注丁毅,發現丁毅從頭到尾頭都沒有抬起來,一直埋頭在寫。
丁毅絕對沒有抄,那為什麼他的數學突然比以前強多了?
方若男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這世上還有一樣東西,叫神念。
以丁毅現在的神念距離,二十米五,不但可以看到全班的試卷,還能看到隔壁班去。
他不知道班上誰數學最好,但是夏初是數學委員,丁毅自然就選了她的試卷來抄。
於是就抄了個一百分。
方若男想不明白,第二堂課下課的時候,把丁毅夏初兩人叫到辦公室。
一到辦公室,“晚上你有沒有事?”方若男就直接問夏初。
“我?………沒什麼事。”夏初下意識道。
“你呢?”方若男又問丁毅。
“我………”丁毅也想說沒事,然後看了眼夏初,連忙道:“我有事。”
“有事也沒用。”方若男一口否決,極為霸道的道:“晚上你兩不要上晚自習,到我家吃飯,然後幫我批試卷,還有四個班的,今天要完成。”
“啊……”夏初眼睛瞪的更大了,和丁毅這人渣一起吃飯?還要批試卷到晚上?
“不是吧。”丁毅表情很驚訝,眼神非常得意,方老師果然還是很幫忙的。
方若男不動聲色,冷眼旁觀,看到夏初的表情,和丁毅的表演,突然心中一個激淋,小混蛋泡妞很有一手的,搞個不好,夏初真會著了他的道?一時心中千般滋味,說不出來。
下午最後的課是地理課,丁毅終於可以練樁功了。
在醫院連續站了幾天,他發現和中毒了一樣,有點癮了,前兩節課沒站,身體都感覺不舒服。
現在終於可以站一會。
他人在最後一排,屁股離板凳幾公分,看似坐著,其實是在蹲著,以他這幾天在醫院的鍛鍊,很輕鬆的蹲一節課可以不用休息。
蹲的越熟,時間越長,丁毅越覺的他的好處。
尤其他的樁功練的是薛巔的,受過那女子的指點,除了在課上不能動拳,肚皮一樣可以伸縮滾動。
剛開始他就感覺像是肚皮舞一樣,收縮彈跳,很有意思,可時間一長,就能感覺到肚皮裡面有股氣。
這股氣在他的丹田處到處移動,先是他的肚皮越來越熱,接著他的丹田開始發熱。
他在醫院練了三天,丹田都在發熱,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但是今天第一節課結束,丁毅就覺的丹田裡面好像越來越熱,最後就像塞了一個熱乎乎的雞蛋,滾燙滾燙,用手觸控還很明顯,神念一掃卻是空空如也。
嗎的,這什麼情況?會不會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丁毅有點害怕,必竟他聽那女子說過,網上也搜到過,國術這東西,沒有明師指點,最好不要自己亂練。
下課時他用手機上網搜了搜,網上也沒有詳細的薛巔樁功,這些功夫,都是師父口口相傳,網上看到的都只有皮毛。
那我這丹田處,滾燙滾燙會是什麼?
丁毅想了來想,突然想到唐萱。
於是到教室外面打了個電話給唐萱。
唐萱大為意外,有什麼事呢找我?
丁毅問,我住院第一天,有個年輕女醫生,蠻漂亮的,她好像練過功夫,你有沒有她電話,幫我要來,我有功夫上的事要請教她。
“你說的是不是陳醫生啊。”唐萱果然認得她。
不過唐萱不知道她練的是國術,只知道她是醫院有名的中醫,她喜歡中醫,對帝國古老的文化都很喜歡。
醫院裡能被丁毅說年輕漂亮的,估計也只有陳醫生。
“她叫陳若蘭,二十一歲就拿了中醫博士,現在是我們醫院最年輕的主任中醫師,你等下,我幫你找下電話。”唐萱說完,又愣了下:“要不我問下她,她不喜歡把電話隨便告訴別人。”
“行,你就告訴他,我是丁毅,當天她指點過我國術的少年,現在有事要請教她。”
第二課之前,唐萱發過來一個簡訊,陳若蘭的手機號碼要到了。
這時正好上課,丁毅也沒空打電話,加了手機號手,發現還有全訊號,馬上加了全訊號。
“你好。”陳若蘭到是率先發了個迅息回來:“聽說你有事請教,怎麼樣了,腎練好了嗎?”還發了個可愛的表情。
哥的腎沒問題啊,丁毅鬱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