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盟的盟主,就算要收徒,也不會去和別人搶。更何況皇甫山還是他的晚輩,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玩笑開過後,顧煊露著回憶之色,話鋒一轉,道:“皇甫山,你離開丹盟有二十年了……”
“快二十一年了。”皇甫山補充一句,“前些天我又重新加入了丹盟,得到了丹盟成員的身份。”
“我知道,你為了三個弟子能順利透過大會,所以不得不重新加入丹盟。”顧煊苦笑一聲,道,“七煉丹師了呢……”
皇甫山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
大會上發生的一切,早就傳回顧煊的耳中,包括皇甫山已是七煉丹師的事實。
“當年,我不是承諾過只要你突破到六就能回來的嗎?”顧煊深深嘆氣。
“我哪有臉回去?呵呵。”皇甫山同樣苦笑。
顧煊感慨道:“你沒臉回去,你有骨氣,你一路飆升到了七煉丹師,都未曾主動回去。你不回去,卻是讓妙雨等了二十多年啊!”
皇甫山的身子一顫,動了動嘴唇,良久才問道:“妙雨……她怎麼樣了?”
顧煊氣得一跺腳:“還能怎麼樣?一個非你不嫁的女人,你說會怎樣?”
皇甫山一時居然說不出話來。
“你就這麼記仇,這麼有骨氣嗎?”顧煊的神色也從悵然變成了氣憤,“是不是我如果不主動來找你,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見我?”
呼——
皇甫山的呼吸罕見的有些不平靜。
“你可知道,我當年為何要驅逐你出丹盟?你就真的以為,我看不起你?呵呵,皇甫山啊,你沒當過父親,當然不清楚為人父親的心情。”顧煊又說道,“顧妙雨是我唯一的女兒,她這輩子就鍾情於你一個,你以為我就真的忍心破壞女兒的幸福?”
顧煊臉色微微發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