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意的吼叫聲和蘇荷那讓人心醉的吟叫聲中結束了兩人第一次如此神聖的事情。
兩人抱在一起,吹著碧波湖裡傳來的陣陣清風,甜美地進入了夢鄉。
翌日,午時!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日月劍宗內卻是熱鬧無比,已經忘記有多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你知道嗎?今日那新晉弟子陸生竟然要和那金長老決戰天邢臺了!”有人問道。
“我當然知道了!據說還是在慶功宴上當眾約戰的!”
“那真有好戲看了,新晉弟子和一個長老之間怎麼會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要決戰天邢臺呢?”
“誰知道?不過就我看,那新晉弟子定是凶多吉少了!”
“那金長老的兇狠可不一般啊”有人咋舌說道。
又有人說:“據說這長老和弟子決戰天刑臺似乎還是日月劍宗開宗立派以來頭一次哦!”
“那個弟子會傻到和一個長老去決戰?不過據說那個叫陸生的新晉弟子也是非同泛泛之輩!可惜一個人才就這樣結束了修煉的生涯”
天刑臺,在日月劍宗的原本最高峰上,是日月劍宗的前輩用大神通將巨峰的峰尖削平而建,巍峨無比。
金玉邪站在天邢臺上,金袍獵獵,一雙眼睛炯炯地望著遠處那登上天邢臺的長路,他在等在著她今日的對手,那個他想要斬殺於此的人,陸生!
此刻,天邢臺的四周山峰之上早已經被密密麻麻的日月劍宗的修士所佔據,他們在等待,等待著日月劍宗開宗立派以來第一次一個長老和一個弟子的決戰,而且是一個新晉弟子!
陸生久久未至,四周早已是鬨笑之聲、恥笑之聲、破罵之聲不絕於耳。
“那陸生應該是打秋風了吧!”
“我就是說一個弟子怎麼敢和一個長老決戰天邢臺咯?瞧這不是?嚇著都不敢來了?”
“那弟子以後是無法再日月劍宗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