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來。
上官龍飛現在是何等的身份,雖然形象邋遢了點,當好歹也是統兵過萬的將軍,哪裡會怕這些小嘍嘍,加上又向雄飛大將軍學過點功夫,還有那幾年的功力,矮衙役的拳頭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上官龍飛側身一躲,矮衙役用力過猛,沒打到人,倒向前踉蹌了幾步,還沒站穩,上官龍飛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補了一腳,矮衙役頓時撲飛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樣子是標準的狗吃屎。
“哈哈哈哈。”上官龍飛看見矮衙役這模樣,忍俊不禁,大笑了起來。
路邊看熱鬧的行人看見這情形,也都哈哈大笑。
矮衙役自從當差以來還沒受過這等羞辱,普通的老百姓都很怕他,現在卻敢嘲笑他,這都是拜上官龍飛所賜。矮衙役怒不可遏,拔出腰間的佩刀,向上官龍飛衝了過去。
上官龍飛見狀,不敢馬虎,不小心就是一條人命。
矮衙役衝倒上官龍飛面前,舉刀,用盡全身的力氣要砍下來,上官龍飛這時也不躲,只從袖子裡拿出一件銀黑色的東西,“鏘”的一聲,硬是把矮衙役的刀給擋了下來。這銀黑色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那個錢月如送給上官龍飛的“莫聞”。
矮衙役沒想到自己的攻擊居然會被擋下來,正準備舉刀再砍,但哪裡還來得及,上官龍飛早已經側身抬起腿了。
矮衙役只看到一個腳底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已經來不及躲閃,硬生生的用臉接住了這一腳。
“啊!”的一聲慘叫,伴隨著這一聲慘叫,矮衙役的門牙都飛出了兩顆,整個人仰飛了出去,又一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這次他直接昏了過去,爬不起來了。
上官龍飛利索的解決掉矮衙役,轉過身來,冷冷的看著那個高衙役,道:“那個老人到底犯了什麼事?”
高衙役嚇得兩腿直哆嗦,顫抖道:“沒…沒犯什麼事,誤會,誤會。”說著轉身就跑。那兩個夾住老伯的路人看見衙役跑了,自然也扔下老伯跑了。
上官龍飛過去扶起老伯,親親的拍了幾下,但是老伯已經是昏迷了,拍不醒。
上官龍飛只得把老伯扶到剛才的那家酒樓,叫小二牽來來自己的馬,把老人駝在馬上,往景陽鎮外的那座小山而去。
另一邊。
可憐的小軒剛才暈了過去,那個年輕的小夥子顯示沒有在意小軒那個石女的迷信思想,把她扶到了床上,餵了點水,自己就守在床邊,竟然趴著就睡著了。
這個小夥子也是一個貧苦人家的孩子,也沒什麼正經名字,大家都叫他狗子,住在離小軒爺孫兩的茅草屋附近,所以和小軒還算熟識,而且他大病的時候,正是老人給他免費看好的。今天他在鎮上的市集看到小軒的爺爺被那兩個衙役毆打,於是趕忙跑回來告訴小軒,沒想到不說還好,一說,小軒竟然暈了過去,他只得在旁照顧著小軒,照顧著照顧著,自己就趴在床邊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小軒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見狗子趴在自己旁邊睡著了,就想起了先前說是爺爺被衙役暴打,而且被抓進了牢房,不由得又哭了起來。
狗子本就睡的不深,被小軒這麼一哭,也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爺爺,爺爺,我要去找爺爺,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忍氣吞聲……”小軒邊哭邊喊著要下山去鎮上的衙門裡找她的爺爺。狗子也是知道攔不住了,而且也得去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時候,小軒的爺爺會被抓進去,於是就扶起小軒,想和她一起去衙門。或許窮人之間的友誼才是最真摯的。
兩人正要出門,突然看到門口一個高大的男子牽著一匹馬,馬背上拖著一個老人,站在自己家門口。
小軒愣了一下,沒有認出這個身上有點髒的男人是誰,但是一下子就看到馬背上的正是自己的爺爺,馬上就又哭著跑上去,要把爺爺扶下馬來,狗子見狀趕緊幫忙。
兩個人把小軒的爺爺扶進了屋子裡躺下,只留下上官龍飛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
上官龍飛剛才第一眼看到小軒,也是沒有認出來,不過這一身輪廓與印象,再加上最直接的判斷,讓他只覺得一陣熟悉,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小軒早已經不是上官龍飛心中當初的那個小妹妹的,現在的小軒長的十分的標緻,鵝蛋臉,櫻桃口,柳葉眉,面板白皙,或者應該說有點蒼白,可能是生活環境不好,加之剛剛為爺爺的事昏迷,臉色自然不好,不過更倒更為之添了一份的柔美。
上官龍飛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心想,是小女孩長大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