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潔白的西裝上都沒有半點灰燼,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楊金通疑神疑鬼的時候,楊塵予卻是連退了數步,拉開與楊金通之間的距離後,方才緩緩說道:“財神爺,你兩口子可千萬別碰著大帝了,不然出了什麼事情,貧道可不管。”
聽見楊塵予這麼說,財神爺兩口子都還以為楊金通撞了邪,老道正在給他驅邪呢,當然,這句話也將楊金通給嚇得在原地站住了,一個勁追問是怎麼回事。
“這麼說吧,大帝,如果你信貧道,馬上出去,身體別碰著其他人,想找誰報仇,就去握握手,明白貧道的意思麼?”
一聽楊塵予這話,楊金通騰騰騰就出了包廂,楊塵予讓財神爺兩口子坐下,吃著冷盤,大聲招呼守候在門外的服務員上菜。
還沒等廚房上菜,楊金通就蹬蹬蹬滿臉的疑惑回來了,一進包廂也不管楊塵予手上抓著筷子,就將椅子一挪,靠在了楊塵予身邊,小聲朝著楊塵予嘀咕:“怎麼那小子沒出什麼事?”
“稍安勿躁!你老人家仗著一聲肥膘不餓,貧道可是前心貼後背了,有什麼事能不能等菜上來再說?”
楊塵予輕輕一推,楊金通連同椅子就嘩啦出去半截,拉開了距離,以免那些多嘴的服務員以為兩人是背背山。
或許是周老闆在廚房裡親自督陣,沒一會,十多個色香味俱全的菜餚便端了上來,酒是楊金通寄存在這裡的十珍酒,乃是某釀酒大師用十味珍稀藥材為輔料釀造的罕見珍品,就算是楊塵予也覺得是好酒,難得的多喝了幾杯。
這酒杯一端,之前的詭異氣氛頓時一掃而空,楊金通在敬了楊塵予幾杯之後,饞著臉就繼續追問了起來。
“也沒有什麼,那道符籙名叫轉運符,可將一人之好運暫時轉移到另一人身上,其接受轉運之人在短時間內鴻運齊天罷了。”
此話一出口,楊金通就急了:“這不是害我麼?哎喲!”誰知道他一急,椅子歪了,結果沒坐穩,給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這不,好運沒了,衰運來了。”楊塵予笑眯眯的夾上一塊三文魚片沾了點醬,吞入口中,還輕讚一聲美味。
差點沒將楊金通給氣出老毛病來,倒是財神爺旁觀者清,將楊金通從地面拉了起來,勸說道:“老道可是我們的兄弟,和那個張玉柱也不認識,沒道理去幫他是不是?你先等老道把話說完,再發火也不遲嘛。”
聽了財神爺的話,楊金通冷靜了下來,財神爺說的話沒錯,這裡面還有事,老道沒說清楚。
看到楊金通急了,楊塵予反倒是笑了,呵呵一聲:“轉運符表面上聽著是件好東西,可為什麼在道門裡名聲不彰?這全是因為有借有還這個道理所在。他借了你的好運去,著實不假,但等到好運一散,其厄運將會十倍償還!這時候有多風光,時間一到就會更悽慘!”
聽到這裡,不光是楊金通,就連財神爺兩口子都張大了口,雖說他們對於道門很多東西都瞭解,但對於這符籙就所知甚少了。
楊金通不由得嘿嘿一笑:“這豈不是說,到時候我的好運就要翻十倍了?”
“呸!你倒是想得美,不過是將你的好運償還回來罷了,那十倍的衰運乃是天道對不勞而獲的懲罰罷了。”
楊塵予不屑的瞪了楊金通一眼,但筷子卻沒有停過,已經有四個盤子裡是空空如野了。
楊金通卻絲毫不惱怒,邊舉著筷子去搶奪一隻龍蝦,邊笑著說道:“嘿嘿,這樣說來,豈不是我現在越倒黴,那張玉柱到時候就難以翻身了?哎喲!”這楊金通話還沒說完,手指頭上就不小心被龍蝦紮了一下,血珠子頓時滾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楊金通不怒反喜:“嘿嘿,就這樣,多扎幾下。對了,老道,這借運的時間有多久?”
看到滴在龍蝦上的人血,楊塵予不由得苦笑一聲:“大帝,你還叫不叫人吃飯?貧道沒帶硃砂穩固法力,這借運的時間估計也就一天一夜吧。”
楊金通急忙收回滴血的指頭,用餐巾紙擦了擦,有些不滿:“怎麼才一天一夜?要是三天三夜才好啊。”
“三天三夜?”楊塵予嘿嘿笑了:“若是三天三夜的話,恐怕你已經命喪黃泉,哪裡還有機會等到好運回轉,如若不是如此,這損人不利己的借運符怎麼會世人不知?恐怕從古到今,除了貧道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敢這樣使用借運符了。”
楊塵予並沒有將話說完全,這借運符對於施符者也是有氣運上的損害,否則的話,借運符豈不成為了一件害人的利器?只不過那一些對氣運的損害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