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哥已經做出了判斷,對於這樣的人,只可交接,不可怠慢,就算是被對方再次拒絕,損失一些顏面罷了。
張小婉也在一旁極力勸說,什麼身在他鄉為異客,見了老鄉淚汪汪等等全都搬了出來,似乎楊塵予不與他們一併前進,就是叛國賊一般的惡人。
楊塵予苦笑一聲,自己不答應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也罷,反正自己要前往這個什麼罕布空市,有一群老鄉在身邊,自己也少了交流上的麻煩。
楊塵予點點頭,隨後將鐵鍋碗筷收好,丟在小黃背上,牽著小黃便與兩人朝著車隊走去。
見到自己隊長帶著一個道士走了回來,車隊裡的人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煩,大聲嚷嚷著:“老大,快點啊,別磨嘰了,到了罕布空市,我們還得帶著零件回去修車呢。”
汪大哥包含歉意的朝著楊塵予笑了笑,隨後扯著大嗓門就吼道:“叫個錘子啊叫!老子給你們說,誰要是對這位道長不敬,就給老子滾蛋!”
楊塵予正半眯著眼,在靈池內衍化沙暴形成的經過,沒想到汪大哥這一聲吼,卻將自己牽連了進去,不由得苦笑,用得著這樣麼?這豈不是讓自己再牽連上因果?
(未完待續)
一百七十七章、賓士的駱駝
不過轉即,楊塵予也變得淡然起來,他想起自己在巨佛市時,原本想用一瓶果酒去了斷與楊智勇之間的因果,卻沒有想到被牽涉到更大的因果裡。
這紅塵俗世,因果牽連,並不是自己所想就能夠一廂情願的,否則當年老君也不用西出函關,遊歷西方了。
這些載重大卡車都是雙排四座那種,每輛車上都是兩個司機,分別輪流開車,而開著沙漠吉普車的便拿著雙管獵槍充著護衛,在這大漠裡,誰也不知道會不會遇見由牧民臨時客串的沙盜。
之前有一輛車在沙暴裡壞了,司機都分到其它大車上了,至於沙漠吉普上還是有楊塵予的位置,不過將楊塵予的位置安排好之後,汪大哥一拍腦袋,叫了一聲:“壞了。”
“怎麼了?”那張小婉倒是介面不慢,汪大哥也就是汪峰,指了指跟在車外的駱駝:“道長,你這駱駝可真不好辦。”
原來,這些大車為了運送貨物都是裝得滿滿的,之前壞了一輛大車,其上的貨物也是想方設法才分散到其它車輛上,就連吉普車的尾箱也裝了一些貨物。
何況駱駝是活物,更不是小件,不可能將其拆碎了分散裝載。
因此,汪峰便為難了,總不可能讓道長將駱駝給丟下吧,但不丟下駱駝,道長也就沒法上車了。
楊塵予聽見是這事,微微一笑:“不過百里路程而已,就讓它自行跟著吧,開車。”
隨著楊塵予的吩咐,司機便轟起油門一馬當先衝在了車隊前面,這倒是讓汪峰有些奇怪,這司機是自己帶出來的徒弟,怎麼就聽一個外人的號令呢?
不過更讓汪峰驚異的是,那頭駱駝見道長所坐的汽車一走,頓時歡快的提溜一聲,撒開四條腿就追了上去,其速度之快,讓車隊眾人不由得下巴掉地。
這還是駱駝麼?看其跟在吉普後面的輕鬆感,恐怕就連短程爆發最快的純血馬都不能做到這一點吧,最關鍵,這是沙地,純血馬可跑不起來。
不是說駱駝耐力最強麼?
這這
汪峰隨即反應了過來,一轟油門,大吼一聲:“跟上跟上,別掉隊了,誰掉隊了就等著吃沙子吧!”
車隊眾人轟然響應,頓時沙地上一片汽車轟鳴聲,車隊開始移動起來。
不由得車隊眾人不掉下巴,這一路過去,那頭駱駝竟然絲毫不落後,連續百里下來,略有氣喘,但卻神色悠然,似乎這一路過來不過百米距離而已。
卡馬拉國首都名為罕布空市,在本地語裡為上善首賢之意,據說當年老君過函關時,當時的關令尹喜見紫氣東來,料定有聖人東至,急出關相迎,卻見到一老者騎青牛而至。
老君見尹喜虔誠,便在函關與其論道三曰,後出函關,尹喜送數百里而回。
據說這罕布空市便是當曰尹喜送老君離別之處,曰後,尹喜得證大道,寫出了《文始真經》這本道門典藏,道門中人尊其為文始真人,又尊其為古之博大真人,其在道門之中地位顯赫,僅次於老君等數位天尊。
說實話,楊塵予雖說知道尹喜這位文始真人與老君之間的典故,但他還真不知道當年尹喜送了老君一程,這段典故乃是那位自稱為才女的張小婉所述,至於來歷,據說其從皇家圖書館裡某本古籍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