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會,安子魚便將一塊道令丟出,那道令化為青光,落在青鸞脖子上。
對此,那青鸞只是睜了睜眼,見到對自己並無妨害之後又睡了過去。
“這是本道主的信物,免得那些小子跑來打攪了你。”
安子魚感覺有些尷尬,隨即用傳音入密之法說了幾句,轉身就走,他感覺自己如果多停留一會,保不住別人會以為自己有什麼企圖。
回到主殿,安子魚在蒲團上坐下,正待清修,卻感覺有些心緒不寧,不由得睜開眼睛,苦笑一聲:“師尊,您老人家可是害人不淺。”
對於安子魚的庸人自擾,楊塵予卻是沒有去在意,此時他卻是找到了巴蛇七修。
現在巴蛇七修在巴蛇山重建的道觀裡體驗世情。
好吧,說白了就是那道觀內充當一個火工道人,一個道觀裡的廚子罷了。
“七修師叔,今天有什麼好吃的?”
一個十六七歲的小道士偷偷摸摸的來到廚房,見到七修問道。
此時的七修一身邋遢,滿臉的煙火氣色,見到這小道士跑來不由得哈哈一笑:“紅燒獅子頭,回鍋肉,冬瓜燉鵝肉,衝白紫菜湯,對了,你準備的好酒呢?”
“哇,七修師叔別說了,說得我口水都快掉下來了,這是觀主的好酒,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從他房間裡偷出的。”
那小道士摸了摸嘴角流出的口水,從懷裡取出一白瓷酒瓶,擺在桌子上。
這小道士叫做王子君,倒不是青龍道脈的人,乃是這附近一個村落裡的孤兒,父母被妖怪所食,流落山林裡,獨自艱難度曰。
在十一二歲時,正巧道觀重建,被一位好心的外門弟子收留,從而成為了這巴蛇觀的編外人員。
隨著這巴蛇觀人員不斷流動變幻,王子君倒成為了道觀裡資格最老的道童,曾經有兩次被觀主送到鳳鳴山去參加入門考試。
可這小子根本就無法忘記飢餓的滋味,因而每次都是在第一關就被淘汰出局。
不過巴蛇觀也倒不擔心養不起這麼一個道童,時間久了,王子君倒是與跑到巴蛇觀來當廚子的七修混得嫻熟。
七修時不時會給這個小道童開點小灶,而王子君則是每每去偷取觀主的美酒來討好七修。
兩者無形之間倒成了忘年之交。
七修開啟酒瓶蓋子,輕嗅,輕讚道:“李明言的釀酒之法倒是又進步了。”
李明言與哈佛傑同為安子魚的徒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