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
中年執事遞給周抱璞的令牌,朱況並不知道是哪一個號碼,可是當眼光隨著周抱璞的身形轉動,看到周抱璞佇立的地方的時候,他的眼神之中驀地噴湧出一股擔憂,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似的。
一直都在觀察著周抱璞的朱況,在周抱璞施展開猴行天下的時候,也是‘精’神一震。
他能夠感受到,周抱璞的氣質突然之間,雖說不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可是也是有了很大的變化。周抱璞身上的變化,朱況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因為猴行天下的功法正是朱況給周抱璞的。
雖然只是黃級血技,可是如今被周抱璞給施展出來,還是不免嚇了朱況一跳。
因為,黃級血技,在他這種層次看來,著實是很簡單,可是別忘了,周抱璞可是一個還沒有進入天符樓的考核弟子,能夠有這種悟‘性’,竟然是在短短的三天之內,竟是把這血技給修煉的有了幾分意蘊,這不得不讓朱況刮目相看。
士別三日,周抱璞已經朱況刮目相看,並且朱況的心底,對於周抱璞為什麼會,那麼得符痴看待了。
如果要是讓朱況知道,符痴之所以待見周抱璞,並不是因為周抱璞的天賦的話,不知道現在的朱況,會有什麼樣的想法。
“有了猴行天下這張底牌,雖然百丈崖著實險峻,可是想要透過,只要有毅力的話,也不是什麼問題。”
朱況的心中,原本因為沒能為周抱璞擇選令牌而產生的擔憂以及愧疚,也是消散了不少。定了定目光,朱況的雙眸如若粘在了周抱璞的身上似的,看著周抱璞蓄勢待發的樣子,充滿了期待的心緒。
與之相反,在看到了周抱璞氣質轉換的剎那,中年執事的眼神之中有了邪惡疑‘惑’,隨即就又換成了一抹堅定,因為在他看來,無論如何,沒有經歷過任何修煉的周抱璞,都是決計不會透過第二輪考核的。
看著微笑著的中年執事,朱況的心中出現了一抹納悶,他不知道為什麼,中年執事在面對周抱璞的時候,竟是會有一些控制不住他自己的情緒。
一般情況下,像他們這種已經成為了執事的人,是不會為一些事情‘波’動情緒的。如果說中年執事是為了嫉妒,那麼就更加說不過去了,因為周抱璞僅僅是一個剛剛參加入‘門’考核的弟子而已,就算嫉妒心再怎麼強,中年執事也沒有道理,處處都與周抱璞針鋒相對的。
朱況的這般顧念,何嘗不是周抱璞的?
只是周抱璞現在一心想著眼前的考核,自然就把這種顧慮壓在了內心深處,只等著考核結束,再去調查一個清楚。
考核的鈴聲應時而起,早就已經是蓄勢待發的周抱璞立馬如同葉猴似的,攀登著一塊比他高半頭的石塊,就手拔腳蹬地開始向著上方攀爬了過去。此刻,周抱璞的心神中,只剩下了一道堅定的信念,那就是憑藉著他現有的力量,以最快的方式,爬到懸崖的頂端,並且在這輪考核中做到最好。
由於距離的關係,周抱璞並不知道端木森和上官睿都爬到了什麼地方,可是周抱璞顯然知道,那兩人的狀況並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成為他顧慮的一部分,他能夠做的,就是做到最好。
想到做到,周抱璞敏捷如猴,在猴行天下的幫助下,迅捷地開始向著懸崖上躥行而去,幾下子,就把他身體兩側的兩個考核弟子給比了下去。可是周抱璞並不知道這些,依舊神‘色’堅定地朝上攀爬。
看到周抱璞的表現如此突出,朱況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而中年執事的臉‘色’,卻猶如夏季裡暴風雨將要來臨時的天空似的,如同壓城城‘欲’摧的黑雲,幾乎已經到了可以擰出來水的地步。
此刻的周抱璞,雖然已經施展開了猴行天下,可是並沒有運轉猴行天下的行血路線,因為他知道,以他的能力,如果全程都要保持行血路線行血的話,難免會出現後力不濟的現象。
保險起見,周抱璞只是在利用猴行天下的招式,頂多只能算是模仿的階段。
身體的彎曲,手臂的攀折,雙‘腿’的盤旋,周抱璞此刻,全然失去了人類的莊重模樣,機靈而又靈活,彷彿是僵硬的四肢甦醒了似的,活躍異常,帶著周抱璞的身體向著百丈崖的頂端,緩慢而又堅定地挪移著。
“沒想到,這小子,竟是在短短的三日內,就把我給他的血技修煉到了形似的地步,悟‘性’果然不俗啊!”
看到了周抱璞的表現,朱況不由得出聲感嘆道。
聽到了朱況的感嘆,中年執事眼神一凝,再次看了看周抱璞敏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