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是空想。
“這位謝昭容是太后親侄女,最近聖眷正濃,你與她交好。母妃也好開口讓她幫忙為你說話。”良太妃只得這麼一個女兒,苦熬著日子都是為女兒過的,關於女兒的終身大事,一直是她心中重擔。“過些時候就是秋試,不知時候有嶺南來的學子應試,若是有機會,你可從中擇一良婿。”
“嶺南?那地方不是很偏遠嗎?”惠敏疑惑。“母妃怎會想讓我嫁去那種地方,真能說動謝昭容的話,我自然要在京中擇婿,也好時時進宮陪伴母妃。”說到這裡又覺得喪氣,“可恨我是個女兒身,要是我是個皇子,到了年歲挪出宮去,還能接了母妃享享清福。”
傻丫頭,你要是個皇子,母妃與你哪能活到現在?良太妃嘆了口氣,“聽說那雖偏遠了些,但當地的婦人日子過很暢快,夫婿要是不好,還有女子敢和離再嫁的。嶺南是個好地方呀,不正適合你這性子?”
遠離京中,也就遠離了這些是非……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菌感冒了,對著電腦頭疼死了……吃了藥就犯困,我對不起大家,/(tot)/~~
☆、第32章 波瀾
一般而言,皇帝每日處理政務的重要時間基本是在上午;用過午飯;若無要事便可自行安排時間了。是繼續批閱奏章、還是接見某位大臣議事、或是讀書練字皆可。
所以蕭慎回玉華宮的時辰都還算早;有閒暇陪著謝錦言下會棋說說話;興致來時也一塊去園子走走;過得很是愜意。
只是從福雲殿搬到主殿後,他卻開始早出晚歸起來。有時候謝錦言都睡沉了;才隱約感到他回來,這人自主慣了;從不管她歇息與否,大熱天也總是把她抱得緊緊的才肯入睡。
謝錦言三番兩次被他擾醒,氣不過惱了;夜裡去了偏廳休息。偏他還沒臉沒皮的尋了來;在小小的錦榻上纏著她做盡沒羞沒躁之事。
第二天謝錦言醒來,身邊的被衾已涼。身上乾乾爽爽的,模糊地記得最後他抱去清洗的。她鬆了口氣,雖還覺得疲憊,但知不能再睡了,掀開帳子去叫人,這才發現天色已經晚了。
“怎麼不早些叫我。”謝錦言急急忙忙的穿上衣裳,“動作快些給我梳頭,今天不必弄得那樣繁複,簡單挽起就好,把太后前兩天送我那對玉簪子取出來。”
“是皇上臨走之時囑咐過,讓您多睡一會兒。”紅繡先伺候謝錦言漱口擦了臉,用簪子挑了琺琅圓盒裡裝的面脂要與她抹上。
“這我自己來,你先給我梳頭吧。”謝錦言瞅見外頭的亮光,心裡發急。
紅繡本不急,但禁不住她連生催促,匆匆給她綰好發,扶著人就要往門外去,還險些和送朝食進來的碧綺撞上。
自幾日前搬到主殿,雲嬤嬤就把玉華宮的小廚房給置辦起來了。這樣就不用等每日尚食局老遠送來,有時擔心菜餚涼了還要多費道工夫重新加熱。自家廚房,到底要吃得放心些。
“娘娘用些東西墊墊再走吧。”碧綺舀了一碗碧梗粥,撒了醃製過的小菜。清淡的食物香氣襲來,謝錦言還真覺得餓了,
小小的碗,幾口就喝完,也不用擔心暈了妝,謝錦言有些猶豫猶豫。
這時雲嬤嬤走了進來,穿著一身鴉青色的細棉料子,步履走得極穩當。現在玉華宮的掌事女官是太后那分撥下來的雲華,但實際上在這一畝三寸地都是雲嬤嬤在管,雲華也沒有爭權的意思,每日安安分分的。剛搬進來,事情雜亂得很,雲嬤嬤過問這些事,倒好幾日沒仔細看著她家姑娘了。
“娘娘別急了,太后今早發了話,暫且不用去請安了。”雲嬤嬤的神色凝重。現在她命眾人都改了稱呼,自己也格外注意不再喊“姑娘”了。
“是太后身子不舒坦?”謝錦言問。如果是這樣,她還是該前去探病。表心意是一回事,太后見不見是另一回事。但云嬤嬤平時想的比她周到,不該想不到這些。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謝錦言疑惑,昨晚……蕭慎雖孟浪了些,但她感覺得出他心情不錯,應該也不是朝堂上出了什麼紕漏。
“今早定北侯世子把昱王的屍身送回來了。”雲嬤嬤說,她也是剛得到的訊息。
昱王?謝錦言甦醒過後就沒見過這個人,只聽別人提起過幾次,對此人的印象淡得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雲嬤嬤此時提起,她還有些發懵。昱王是太后的親兒,得到兒子的死訊,太后的確不會有心思見諸位嬪妃了。“皇上那……”
“聽說是宣了宗正寺的人商議昱王的身後事。太后又請了刑部的幾位大人進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