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常生活呀!”士卒咬咬牙,終於決定說出來了。
“日常生活,我日常生活又怎麼了?你能不能說明白點?”丁恆更好奇了。自己平時清心寡慾,從不與人發生爭執。吃喝膘賭的事更是與自己無緣,自己日常生活還要注意什麼呀?
“丁副將!”士卒不敢看丁恆的眼睛,“聖人曾經說過,男歡女**乃人倫大事,天性使然,本無可厚非。但是,聖人可是非常厭惡分桃斷袖之人!厭惡擁有龍陽之好的呀!”
“……”丁恆愣住了,白淨的面龐一下子變得尷尬無比。
“滾!”率先回過神來的皇甫嫣然臉紅了,她直接一記飛腿踹出。可憐計程車卒直接就在在空中劃過了一道曼妙的弧線。
……
而在嘉元縣的官庫前,十數個衙役正手持刀械,嚴正以待。而在他們的前面,正密密麻麻地聚集了一大幫子手持棍械,情緒異常激動的嘉元縣百姓。
“你們這些龜兒子,趕快給我們把路讓開!”一個公鴨子般的聲音響起。
“誰敢上前一步,就先問問我們手中的刀答不答應?”衙役們連忙威脅道。笑話,他們的身後可是朝廷的官庫,一旦被攻破,他們這些人可是要掉腦袋的。
“鬼兒子,橫什麼橫?只知道對我們這些百姓發狠,磐龍山的賊人血洗嘉元縣城的時候,你們怎麼不橫了?怎麼個個都像烏龜一樣縮到殼裡去了?”一個獐頭鼠目的男子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
“鄉親們。你們評評這個理。前幾天,磐龍山的賊人血洗嘉元縣,一場大火已經燒燬了我們的一切,現在的我們就連最起碼的衣食都無從著落。而官庫裡卻藏著那麼多的糧食被褥,此時不拿出來,更待何時?鄉親們,他們這是分明要把我們餓死,凍死呀!”
“你信口雌黃。前幾天,丁副將不是分發了一部分給大家了嗎?怎麼還說是衣食無從著落?”一個衙役分辨道。
“扯淡,就那麼丁點的玩意,給老子填牙縫都不夠!”獐頭鼠目男一翻白眼,“官庫裡有那麼多,就分我們那麼一點點。我看那個丁副將分明就是有私心,想據為己有!”
“要知道官庫裡的東西本來就是我們上繳的,本來就是我們的東西。鄉親們,你們評評這個理,有人居然想私吞屬於我們的東西,我們答不答應?”
“不答應,決不答應!”人群之中稀稀落落地響起了幾聲應和之聲。
“好,既然大家都這樣說了,那就和我一起衝進去,拿走原本屬於我們的東西!”獐頭鼠目男大吼一聲,率先發起了衝鋒。
“衝呀,衝呀!”人群之中稀稀落落衝去了幾個人,然後大部分的人潮開始湧動。
“別過來,別過來!”衙役們慌了,他們明白,這麼多的人要是發起狂來,就憑他們十幾個人,根本抵擋不住呀!
“龜兒子,別擋老子的道,給我滾一邊去!”獐頭鼠目男舉起手中的短棍,對準衙役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衙役抱著流血的腦袋倒了下去。
“衝呀,誰搶到就是誰的,遲了就什麼也沒有了!”獐頭鼠目男精神大振作。
“衝呀!”一聽到獐頭鼠目男如此說,原本還有點遲疑的人們眼睛刷地一下就紅了。遲了就什麼也沒有了。人們爭先恐後地就朝官庫湧去。可憐的那十數個衙役頓時就被淹沒在人潮之中。
“給我砸,把門砸開!”看著官庫大門之上的那枚大鎖,獐頭鼠目男皺皺眉。頓時好幾個手持器械的人上前,一陣乒乓之聲。
“住手,都會給我住手!”就在官庫的大門即將被砸開的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在眾人的背後響起。可是此時的人們根本不加理會,此刻他們的心裡早已被一個想法佔據,那就是衝進去,裡面可有許多的好東西,誰先搶到就是誰的,遲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官庫乃我大燕國安國定民之根本,沒有官府的命令,任何人衝擊官庫,就是與朝廷對抗,就是與官府作對。下場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如果還有人敢懷疑本副將話的,儘管來試試!”威嚴的聲音一點也沒有為眾人的無視而惱怒過,它依舊在自顧自地說道。
可是說奇怪也就奇怪,原本吵亂的人們在聽了這句話之後,很多人都不知不覺地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丁恆則是微微一笑,這樣的結果早就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他明白,無論在哪,無論在什麼時候,普通百姓,對朝廷,對官府的畏懼都隱藏在他們的潛意識之中。
“你們可要想清楚了,未經許可,擅闖官庫,形同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