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戴永在和雅哲的戰鬥之中處於明顯的下風,但是他的副手吳涵卻大展神威。身為曜石武尊的他,在面對同樣是曜石武尊的蠻族計程車卒時候,可謂是虎入羊群。雖然蠻族人個個身體剽悍,兇猛好戰!但這卻絲毫掩蓋不了一個問題,即使是曜石武尊,實力之間也是有著巨大差距的!
蠻族人崇尚力量,崇尚一對一的搏殺!可是吳涵和他手下的一幫曜石武者們所尊崇的卻是互相的配合與合作,以最的代價最大可能地重創對手!不同的心境之下,造成了戰況的出人意料!
“無恥的大燕國人,你給我去死吧,奔雷掌。”雅哲再也顧不得戴永了,他大吼一聲,朝吳涵撲了過去。在陣陣雷鳴之聲中,磅礴巨力洶湧向前。
“少陽拳!”殺的興起的吳涵眼都紅了,他想都沒有想,就迎了上來。‘轟’吳涵口吐鮮血,直接倒飛了出去。沒錯,擁有絕對豐富戰鬥經驗的曜石武尊哪怕面對與自己同階的對手時,佔盡絕對的優勢也不是不可能!
但如果他面對同樣戰鬥經驗異常豐富的曜石武帝的時候,這種巨大的優勢就轉化成了無可掩飾的巨大劣勢。
“雅哲大人威武!”看到吳涵被擊倒,蠻族國的曜石武尊們壓力陡降。他們紛紛向前,和雲錫城計程車卒進行血拼。強烈的恨意使得這些人的眼睛一片血紅。
沒有了吳涵的阻礙,曜石武尊與曜石武者之間的實力差距慢慢顯現了出來!
“啊!”一聲無比慘烈的叫聲傳來。一個雲錫城計程車卒居然被蠻族的兵士活生生地扯下了一隻胳膊、殷紅的鮮血頓時就從斷臂之處流了出來。可是蠻族的兵士的得意還沒有持續多久,斷臂的雲錫城士卒就大吼一聲,一下就撲了上來。
“啊!”蠻族兵士的叫聲同樣的悽慘無比,斷臂的雲錫城士卒居然用一隻手緊緊摟住了蠻族兵士的脖子,然後張開大嘴狠狠地咬下去。
面目扭曲的蠻族兵士的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雲錫城計程車卒背上。可是儘管這樣,斷臂的雲錫城士卒也不肯張嘴,他只是拼命地吮吸著。蠻族兵士的拳頭越來越輕,越來越慢。最後終於無力地垂了下去。雲錫城計程車卒推開蠻族兵士的屍體,咧開滿是鮮血的嘴笑了。他的身軀也在笑聲之中緩緩倒下了。
“卑賤的南人,去死吧!”一個虎背熊腰的蠻族兵士張開他那青筋直冒雙手掐住一個雲錫城士卒的脖子,居然硬深深地將他提了起來。
“那可未必!”雲錫城士卒從嘴裡艱難地吐出這樣的話語。他集起最後的一絲力氣,朝著對方的鼻樑踹將下去。‘啊’的一聲慘叫,蠻族兵士的手終於鬆開了。
“混蛋。我要和你同歸於盡!”雲錫城士卒大吼一聲嗎,緊緊摟住對方。面目猙獰的雲錫城士卒整個人的身上都泛起紫色的光芒。羽芒越來越盛,越來越炫目。‘彭’的一聲巨響,雲錫城士卒的整個身軀都爆裂開來。一塊塊的血粼粼的碎肉四濺開來。
自爆,雲錫城士卒用自爆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同時也帶走了自己敵人的性命。
……
諸如此類的事在不斷地上演著。慕容彥傻眼了,雖她也是一個曜石武尊,但是這種以命搏命的戰鬥方式還是讓她覺得害怕了。慕容彥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搏殺之中,哪怕一絲絲的懈怠也會讓自己墜入萬劫不復之地!
“陛下,快帶著那個女人走,這裡交給我們好了。”戴永衝著慕容彥吼道。
“想逃,做夢!”雅哲大吼一聲,就朝慕容彥衝來。
“陛下,快走!”一個悍不畏死的雲錫城士卒迎了上來。雅哲也不答話,一把拎起對方,奮力一扯。‘啊!’慘叫之聲過後,兩片帶血的身軀緩緩飄落而下。
“別過來,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面對殺氣騰騰,步步緊bi的雅哲,慕容彥的牙齒在打顫。
“放了她,你這個婊子,快放了她!”雅哲張開手在自己滿是血汙的臉上擼了一把,“臭婊子,還記得發生在王庭的事嗎?我告訴你,再不放了可汗的話,cao你的就不會只是一個人了。”
“別過來,你別過來!”在殺氣騰騰的雅哲的面前,萬分驚恐的慕容彥連連後退。
“放了可汗,不然,我就叫上百十個兄弟,活活cao死你。”雅哲吼道。
“不。”此時,慕容彥脆弱的神經徹底崩潰了。她閉上眼睛,重重一掌朝莫樂合的腦門拍去。
“不!”雅哲發出了絕望的叫聲。可也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慕容彥的身掠過。與此同時,慕容彥的右掌也重重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