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宋實點點頭,“但你也應該知道,這個世界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處。要想得到一些,你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拓跋弘誓死效忠天神大人!拓跋弘手中更有一支久經戰火薰陶的精兵,願獻於天神大人!”拓跋弘終於彎下了自己的身體,匍匐在地。
“你的那支精兵,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天神用他的汴梁幻境訓練出來的吧?”
“天神大人,這你也知道?”拓跋弘大驚。
“偉大的天神大人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任何人在天神的眼中,根本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這點,你可明白?”宋實緊緊盯著拓跋弘的眼睛。
“我明白,我明白,我拓跋弘從今以後誓死追隨天神大人,絕不敢有二心!”身為人精的拓跋弘又豈不明白天神話中所指?
拓跋弘一聲長嘆,真神不要怪我為什麼要這樣做,要怪就怪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拓跋弘,是不是對宣誓對我效忠感到有些傷感,一些內疚?”宋實冷笑不已,“我問你,什麼叫做背叛?什麼叫忠誠?只有做主人的對手下之人恩寵愛護有加,手下之人才會感激涕零,誓要以死報之。拓跋弘,你忘了剛才那個自稱真神的混蛋是怎麼對你的?他對你如此冷酷無情,你何必要對其忠心耿耿?”
“沒錯,是他負我在先!”宋實的話語使得拓跋弘內心僅有的那一絲絲的內疚之情也蕩然無存!萬惡的真神大人,你怎麼侮辱嘲笑於我,都沒有關係。但你千不該,萬不該辱罵我的珪兒!
你的這種行為,不可原諒!
望著緊緊攥住拳頭,一副咬牙切齒樣子的拓跋弘,宋實笑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繼妖族之後,真神的勢力又被自己蠶食了一塊,自己的勢力又壯大了一分。
可是這還遠遠不夠!冷笑不已的宋實突然說道,“拓跋弘,既然你發誓效忠於我,那就得表現出足夠的誠意來!”
“拓跋弘願憑天神大人差遣,絕無任何怨言!”
“很好,我現在就給你安排一個任務,和你一個將近二十年未見的老朋友,去幹掉另一個相交也已經二十年的老朋友!”
和我一個將近二十年未見的老朋友,去幹掉另一個相交也已經二十年的老朋友?”拓跋弘疑惑了。
“沒錯!”宋實重重點頭。
。。
而在離天心城十里的郊外,坐落著一座密林,一個人跡罕至的密林,由於人類的少有踏足,在這裡,樹齡達到數十年之久,在這裡,粗壯的樹幹需要幾個人才能圍抱起來的樹木比比皆是。
而在今天,這裡難得地迎來了它的幾位客人。密林之中,翠綠而又茂盛的草皮之上,此時正有一個赤luo著上身的男子正在揮汗如雨。
和以往的自己比起來,此時的賈貴,身體雖然依舊那麼單薄,但肌膚和之前比起來卻黝黑了許多。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那種始終掛在臉上的近乎輕佻的笑容已經從他的臉上徹底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滄桑的玩意。
賈貴在默默地苦練著,希望藉此提高自己。因為幾天之前,那個在他腦海中永遠也揮之不去的夜晚已經成為了他心中永遠的痛楚,薛可,你這個王八羔子,我總有一天要宰了你。
而在他身邊不遠之處是他自小長大的好友熊霸,此時的他也同樣是汗水淋淋。在這二人不遠之處,赫然也站立著二人。其中一個是年約六十左右的老者,雖然穿著邋遢。但往那一戳,渾身卻散發出一種凜然的氣勢來。
老者的身旁,也是一個年方二十左右,身材敦厚的青年男子。只是那看上去顯得異常普通的臉上擁有的卻是無盡的傲氣。
“真是想不到,以賈貴的嬌貴,區區幾天的時間就覺醒了幻海,真是大出老夫的預料呀!”看著埋頭苦練的賈貴,熊霸,楊戰天的臉上盡是讚揚之色。在楊戰天的眼中,賈貴天生就是一個不適合習武之人,可誰曾想到,這樣的人,居然在區區幾天的時間裡就覺醒了幻海!
奇蹟呀!不!這應該是奇蹟中的奇蹟!
“只不過是一個覺醒了幻海的最低階的曜石武士而已,有什麼稀奇?”對於連連點頭不已的楊戰天,單信不以為然地撇撇嘴。的確,對於單信這樣的曜石武尊來說,最低階的曜石武士的確算不了什麼。
“徒兒,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為人要謙遜,為人要慎言,你怎麼老是記不住?”楊戰天輕輕地責備道,“沒錯,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曜石武士的確算不得什麼,可是你不要忘了你當年到達這一步,可花費了足足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