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做夢!”猥瑣老頭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了。
“曜石武尊?成為曜石武尊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曜石武尊在老子的眼中,屁都不是!”
“你……”看著那個猥瑣的老頭一邊端著酒杯淺酌慢飲,一邊笑咪咪的樣子,程姚金就恨不得上去給這個猥瑣的老頭子幾下子,可是他卻沒有這個勇氣去把這個想法實現。雖然自己的年紀比老頭年輕,而體魄看上去更是比老頭強壯許多。但是老頭要收拾自己卻就跟玩的似的。
“你什麼你,再廢一句話,信不信老子我揍你?”猥瑣老頭一腳踹過來,“趕快回去睡覺,明早繼續訓練。”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此時的姚金淚汪汪。
“再擺這種苦瓜臉。我現在就揍你!”猥瑣老頭程龍舉起了自己的拳頭。
“別!別!老爹!我這就走!我這就走!”可憐的姚金頓時被嚇得屁滾尿流!
當第二天拂曉的一絲光亮開始慢慢驅走黑暗的時候,有倆個人正踏著沾滿露水的羊腸山道,朝龍石山的山峰趕去。猥瑣老頭程龍告訴程姚金,今天要送給程姚金一個大大的驚喜。
“驚喜,你給我的驚喜還不夠多嗎?”踩著由於晨曦的雨露而變得泥濘不堪的道路,程姚金憤憤地罵道。在一個峰陡似刃,四周寸草不生的陡壁懸崖面前,二人終於停住了步伐。
“老爹,帶我到這個鬼地方來看風景,這可真夠驚喜的!”程姚金苦笑不已。老爺子吃飽了撐得難受,帶我到這麼一個鬼地方來。
“住口,不得在如此神聖的地方嬉皮笑臉!”與苦笑不已的程姚金相比,猥瑣老頭一臉的嚴肅。
“乖兒子,快,閉上你的眼睛,用你的心去感受。”程龍的聲音不知為什麼在顫抖。
“又在折騰人了,這**地方,我感受個屁呀?”程姚金在心底憤憤地罵道。雖然程姚金對猥瑣老頭如此折騰自己感到非常惱火,但是對於他的話又不敢不遵從。畢竟,依這老傢伙的脾性,一個不高興的話,很可能就會對自己拳腳相加。而且以對方的能耐,揍自己和玩似的。
“得,就順著這老傢伙得意,做做樣子的了。”程姚金長嘆一聲,閉上了眼睛,去感受猥瑣老頭心中所說的不知所云的玩意。感受,感受個屁?耳邊除了呼嘯而過的寒風之外,什麼也沒有。
奇特的一幕誕生了,一個猥瑣的老頭一臉凝重地屹立在寒風之中,而他的身邊是一個一臉不忿之色的邋遢年輕人。時間再慢慢地推移,猥瑣老頭的臉色依舊凝重。可是程姚金的臉色卻慢慢變了,他放佛感受到了什麼。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悲憤?無奈?痛心?哽咽?不甘?
“怎麼會這樣?”程姚金猛地張開眼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程姚金的眼睛飛快地四處掃視起來,他要找到讓自己產生如此複雜多端感覺的原因。
程姚金的目光終於在巖壁之上停住了,那裡面好像嵌著一個什麼東西。那麼多複雜的感情好像是從哪裡散發出來的。程姚金大吼一聲,一躍而起,直朝巖壁撲去。
程姚金一把抓住那物,使勁一拔,終於把那物體拽到了手中。“看來,你終於發現了。”看著手擎物體發呆的程姚金,猥瑣老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怎麼是這麼一個玩意?”程姚金也愣住了。讓自己產生眾多說不清道不明感覺的物體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神秘,誇張。相反的,它非常簡單。它只是一柄斧頭,一柄鏽跡斑斑,外形非常普通的斧頭。可就是這柄斧頭,卻一點也不能讓程姚金對它有任何的輕視。此時的它卻好像在程姚金的手中跳動,悲鳴著。
“真有點邪門。”程姚金喃喃道。是什麼使一柄斧頭如此悲哀?
“它在為它的主人感到悲哀,它在為自己的命運而感到悲哀。我想,與其被拋棄一邊,慢慢地染上無盡的鏽斑,它寧願選擇在戰場之上,飽飲敵人的鮮血!”程龍接過斧頭,用自己的袖子溫柔地擦拭著。
“切!老爹,你在說什麼?只不過是一把普通的斧頭,你還真當它有感情呀?”姚金不以為然。
“一把普通的斧頭?小子,如果我告訴你,死在這柄斧頭之下的人已逾萬人,你又會怎麼想?”
“什麼?老爹!你說這斧頭砍過起碼萬人的腦袋?”姚金大驚。
“沒錯!”程龍重重點頭,“它砍過萬人的腦袋,飲過萬人的鮮血!這樣的斧頭,還能算是普通嗎?一把和主人出生入死數十年的斧頭,你還能說它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死物?”
“縱橫天下數十年,利用一把斧頭砍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