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信兄弟,這個不用楊戰天老前輩提醒,我也明白。煩請單兄弟回去告訴楊戰天老前輩,在沒有過堂之前,我是不會濫用私刑的,而就算到了堂審的那一天,本官也會依法辦事,絕不徇私!”羅波義正言辭地說道。
聽到單信的話語,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太好了!自己本就不想和楊戰天結怨。而既然楊戰天沒有提出太過出格的要求,那自己也犯不著因為這和他結怨。
“有縣令大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告辭!”單信拱拱手。真搞不清楚,自己的老師為什麼會那麼器重蕭晨那個小混蛋。
“單兄弟,請便,不送!”羅波也是微笑頷首。此時,五位客人已走三位,只剩下了倆位。羅波冷冷地看著正悠閒品著茶的南宮雄,這位才是這些人之中,最為難對付的。
“南宮三少爺,想必我的態度你已經知道了。如果南宮三少爺是想到本官府上來做客,本官榮幸之至,歡迎之至。但如果你想為那個殺人兇手開脫的話,那就不要怪我駁了南宮三少爺的面子!”
面對一副義正言辭之色的羅波,南宮雄卻是一點也沒有顯得慌亂的樣子,他再次品了一口茶,“縣令大人,廢話我也不多說了!一句話,只要你讓我把蕭晨帶走,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南宮雄。你威脅我?你把我羅波看成什麼人了?”羅波怒道。雖然狄倫的死讓羅波了非常的傷心,但是一想到站在那個殺人兇手蕭晨背後的南宮家族的時候,羅波還是猶豫了。畢竟自己的一個手下和貴為大燕國四大家族之一的南宮家族相比,究竟孰輕孰重,自己還是分得清的。
羅波也曾不止一次想,如果,如果南宮家族能為這件事向自己表示少許的歉意的話,放了那個叫做蕭晨的也未嘗不可。可是。可是
“究竟是不是威脅,我不知道,但是縣令大人非要往那上面想,我也沒有辦法。不過縣令大人是什麼樣的人,我恐怕比你更清楚。”南宮雄終於放下了杯子,但隨之,他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蘿蔔頭,不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就連老小子你的日常生活裡,究竟幹了什麼,做了什麼。只要我願意,都可以瞭解到一清二楚。大到縣令大人家財有幾許,房產有幾許,相好有幾個。小到縣令大人昨晚吃了什麼飯,上了幾趟茅廁,用了幾張廁紙,都可以瞭解到。”
南宮雄的話讓羅波臉色大變。“什麼?你們南宮家居然在我的縣衙裡安插了臥底?這不可能,絕不可能。我身邊的人都是我精挑細選的,對我忠誠無比,他們是絕對不會背叛我的,你騙人!”
“正所謂空口無憑。所以我就把這玩意帶來了,接著!”南宮雄從懷中掏出一本賬簿,朝羅波扔了過去。羅波一把接過,只翻了兩頁,就臉色大變。這本賬簿居然清清楚楚地記下了自己做過的每一件不可見光的事,內容之具體,情節之詳細,有些恐怕連羅波這個當事人都未必有賬本記得這麼清楚。
“這是造謠!這是汙衊!”羅波憤怒地將賬簿撕得粉碎。可是南宮雄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更加抓狂了。
“縣令大人,慢慢撕。如果覺得不過癮的話,我可以叫南宮府的下人們再送一些來,包縣令大人撕得爽,撕得盡興!”南宮雄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切。區區的一個小小縣令,居然敢和我南宮家族叫板,也太自不量力了。
“南宮雄,你到底想幹什麼?”羅波吼道。
“很簡單!讓我把蕭晨帶走!”南宮雄淡淡地說道,“如果縣令大人不讓我把蕭晨帶走的話。我就把賬本分發到天心城的每一個人的手中,讓他們撕個夠!”
“南宮雄,你你好狠!”羅波咬牙切齒道。
“多謝誇獎!”南宮雄笑嘻嘻道。
“可是南宮三少爺,你恐怕要失望了。我沒有辦法把蕭晨交給你。”羅波長吸一口氣,“就在昨晚,那個叫蕭晨的傢伙,夥同一個女囚越獄而逃了。不僅如此,他還殘忍地殺害了好幾個看守的衙役。我真搞不懂,像他這樣如此喪心病狂的人,那裡值得你為他求情?”
“我告訴你,蘿蔔頭。”南宮雄面色一沉,“蕭晨兄弟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不過了。我蕭晨兄弟性格稟善,絕不是那樣的人。請不要把你那幾個廢物的死都扣在我蕭晨兄弟的頭上。我想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牢門大開,看守的衙役橫屍當場,犯人不見所蹤。這一切還不夠說明嗎?”羅波怒道。
“證人呢?誰看到這一切了?”南宮雄笑嘻嘻道。
“這。。”羅波語憋了。現場沒有留下一個活口,這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