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期切之色。而對於此,楊戰天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頭嘆息一聲,便徑自走開。
“下一個是誰?楊戰天面朝剩餘的等待參加測試的人問道。頓時,薛可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無比。
“老天爺,你為什麼這樣對我?”薛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仰天叫道。
“薛可,不要呀!”朱然急了,他連忙伸出手去,就要拉起自己的好朋友。
“不要拉我!”此時的薛可顯得激動無比,他猛地甩開自己朋友的手,“如今我大燕國外有敵寇虎視眈眈,內有賊寇肆意妄行,國勢岌岌可危。而在這天下不穩,百姓罹難的時候,我薛可堂堂熱血七尺男兒就應挺身而出,縱橫沙場,保家衛國,立赫赫之戰功,建不世之偉業,哪怕馬革裹屍,也終不悔也!可是賊老天,你為什麼連這個機會也不給我?”
這是怎麼回事?不就是沒有取得曜石嗎?至於悲憤成這樣?至於和男兒的雄心壯志扯到一起嗎?此情此景,讓蕭晨感到非常的納悶。
一見到蕭晨這樣子,南宮雁就明白了過來。她連忙扯扯蕭晨的衣袖,“阿福,我記得你失憶了,有些事已經記不得了。就讓我再來告訴你一遍吧,我大燕國有一個規定,一個人如果從軍的話,如果沒有曜石,哪怕立下了天大的功勞,也只能做一個大頭兵而已。”
“哦。”蕭晨恍然大悟。看來,這個叫薛可的年輕人的最大願望就是從軍報效國家。可是如果沒有曜石的話,就算你有天大的功勞,也只能做一個大頭兵。而如果一輩子只做一個大兵的話,那麼就算你有滿腹的韜略,通天的才華,也得不到施展的機會!
”真是可惜呀!“明白過來的蕭晨瞧向薛可的眼裡充滿了惋惜之意。
“我說這位小兄弟,我非常敬佩你的遠大抱負。只可惜你未能透過測試,我就不能頒發曜石給你。要知道,我大燕國的規矩可不能為你一個人破!”面對激奮不已的薛可,此時的楊戰天卻是一面摳著鼻孔,一面不耐煩地地說道。
怎麼能這樣?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難道就因為他沒能堅持走完三圈,就這樣活生生地將一個熱血青年滿腔熱誠扼殺在搖籃之中?蕭晨急了,他就要上前和楊戰天理論,可是南宮雁再一次拖拽住了他。
“蕭晨,不要亂來,你不要看楊老爺子外表邋遢,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你惹怒了他,他一根手指就能把你碾死!”南宮雁小聲點勸道。其實說真的,看到場中的薛可一副悲憤的樣子,就連自己也感到一陣心酸。
“老爺子,規矩是死的,而人是活的。這位小兄弟的赤誠**國知心,你也看到了。你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你難道真的忍心讓如此一熱血男兒飲恨不已?”人群之中傳出了一個幫腔的聲音。
“規矩定下來是給人遵守的,正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如果動不動就改變規矩,那要那規矩何用?”楊戰天惱怒地一甩袍袖。
“薛可,不要急,這次不行,下次還有機會!”朱然強行拉扯著自己的好友離開了。
“下一個是誰?七十九號,七十九號在哪?快出來,我很忙。”楊戰天扯起嗓子喊道。
“老伯,別叫了。七十九號就是我!”楊戰天身旁的蕭晨輕聲地說道。蕭晨的突然發語明顯把楊戰天嚇了一大跳。
楊戰天眯著眼仔細端詳著蕭晨,突然說道,“你不用參加測試了,我現在就可以授予你曜石!”
不用測試了?蕭晨一愣,可就在這時,又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我不服,為什麼大家要辛辛苦苦參加測試,而他卻可以例外?老爺子,難道你想徇私不成?”說話的赫然就是那個之前測試大出風頭的熊霸。
“我楊戰天是徇私之人嗎?”楊戰天面朝熊霸厲聲斥道,“剛才這位小兄弟的表現你也看到了,你以為以他的實力,會過不了測試嗎?”彷佛有一股無形的壓力直朝熊霸覆蓋而去,使得後者覺得呼吸困難。
“這個…這個…”苦苦思索了一下,熊霸終於頹喪地低下了頭,能在那種突然的情況之下,單手接住即將下墜的巨石,又豈會通不過這樣小小的測試?
老者緩緩踱到方桌邊坐下,拿起了筆,“小兄弟,你叫什麼?”蕭晨剛要答話,卻被南宮雁截住了話頭。
“楊老爺子,他叫阿福,是我南宮家的下人,也是我的貼身僕人!”南宮雁得意洋洋地炫耀著。
第一七五章由四丫頭引發的決鬥
“原來是南宮四xiaojie呀!好久不見了,恕老朽慢待之罪!”一看到南宮雁,楊戰天的臉上立刻就充滿了諂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