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領,湊近他的面龐說道,“我不管你究竟有沒有看出什麼來,但我希望你不要再那個老婆子的面前胡說八道,否則…否則…否則我宰了你!”
“徐盛,請你放心。我蕭晨從來不是一個多嘴多舌的人!”蕭晨一點也不懼對方的威脅之意,輕輕地把對方的手掰開。
徐盛就這樣冷冷地看著蕭晨的面龐,卻發現對方的臉色異常平靜,絲毫不帶有造作的表情。“蕭晨,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就不勸你了!大恩不言謝,但蕭晨,我希望你永遠也不要不要忘記你今天所說過的話。”說完之後的徐盛徑自朝錢箱走去。
“你還是把它留下吧!”蕭晨突然說道,望著對方不解的樣子,又解釋道,“送人的禮物哪有收回之理?我想有了它,我媽的日子會過得更加舒坦點!而對於你來說,把這些東西送出去,你的良心也會覺得好受許多!”
徐盛凝視著蕭晨,半天才道,“蕭晨,謝了!”說完之後的徐盛大步而去,很快就消失在蕭晨的視線之中。
“對了,徐盛,我明天要和四丫頭出去幾天,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多來這看看!”蕭晨衝著徐盛的背影叫道。而後者的身體猛地一抖,但最還還是什麼也沒有說,急匆匆而去了。
而蕭晨則凝視著對方逝去的方向,久久不願動彈一下。想不到前世看過的那些九流的肥皂劇的情節,會在這個世界上演。性格迥異的南宮兄妹,那個實力恐怖而又異常神秘的南宮老爺子。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蕭晨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貌似勸自己離開南宮家的已不止徐盛一個人了。雖然南宮兄妹對蕭晨一向不錯,但是直覺告訴蕭晨,還是儘管離開南宮家為妙。可是……蕭晨不禁想起了自己那個善良的老媽。
“算了吧,俗話說的好,車到山前必有路,也許是自己多慮了呢?”蕭晨這樣安慰自己道。
徐盛滿臉頹喪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屋,‘撲通’往床上一趟。好累,好累,自己從來沒有感到如此之累過,不但是自己的身體,還是自己的精神,都感到疲乏至極。睡吧,睡著了就好了。徐盛閉上了眼睛,對著自己這樣說道。
“也許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和自己的親生母親相認,可是這並不妨礙你探望你的母親,沒事的時候,抽點是時間來看看自己的母親吧!不要讓老人活在沒有兒子陪伴左右的痛苦之中,不要讓自己的良心一直活在譴責之中!”儘管徐盛強迫自己透過睡眠忘記這一切,可是蕭晨的話語卻始終在他的腦海中縈繞,怎麼也揮之不去。
“蕭晨,你這個混蛋,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會牽掛那個老婆子呢?”徐盛嘭地一聲就從床上蹦了起來。他像一隻沒頭的蒼蠅一樣在自己的屋子來回走動著。蕭晨,你這個混蛋,你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蕭晨沒有胡說八道,正因為他說中了你的心事,你才變得如此煩操不安!”門外傳來了一個男子異常渾厚的聲音。徐盛扭頭一看,愣了。
“三少爺!”徐盛慌忙行禮。
“好了,徐盛,你是我的心腹,你我之間就不必這麼客氣了,來,陪我喝倆盅!”南宮雄揚揚手中的倆個大酒甕。玄冥軍的首戰告捷使得南宮雄直到現在還異常興奮,畢竟這支部隊是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玄冥軍的表現突出,就是對自己最好的表揚。
儘管不久之前,剛剛和自己的哥哥喝了一罈美酒。可是南宮雄依舊還沒從從興奮中走出來。他需要有人和自己一起分享喜悅,而自己的影子護衛徐盛就是最好的人選。
“什麼也別說,先喝酒!”南宮雄拿出倆個大碗,斟滿了酒。徐盛也不答話,一揚脖子。南宮雄先是一愣,然後笑了幹完了自己的那碗。
南宮雄再次斟滿了兩碗酒,徐盛又是一仰脖子。南宮雄愣了,“好小子,想不到你酒量這麼厲害,敢不敢這樣喝?”
南宮雄直接將碗放到一邊,端起酒罈就朝自己的喉嚨倒去。看著豪飲的南宮雄,徐盛狠狠地將碗朝地面砸去,然後和南宮雄一樣端起了酒罈,讓辛辣的液體鑽進自己的喉嚨,去撫平自己內心的躁動不安。
當酒罈再也滴不出一滴液體的時候,徐盛再也支撐不住了,他‘撲通’一下栽倒在桌子之上。南宮雄緩緩地放下空蕩的酒罈,長嘆一聲,站起身來,“徐盛,在我南宮雄的心目之中,你和蕭晨都是我最為賞識之人。說實在話,別人的要求,我南宮雄都可以拒絕。但是唯有你們的要求,我不能拒絕。為了你們,我南宮雄甚至可以破壞自己定下的規矩。去吧,抽點時間去看看你的母親吧,只要不讓她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