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就隱了進去。
“而你,拓跋弘,就和我在這仔細地觀看著,一旦這小傢伙遇到危險的時候,也就是你出手的時候了!”真神看著拓跋弘,悠悠地說道。
“明白!真神大人!”
“哎呀!”一聲慘叫之後,拓跋珪的身體從高空之中重重地砸落下來,砸在了城樓之上。
“該死!”拓跋珪咒罵了一聲,居然連疼痛感都這麼的真實。拓跋珪只覺得自己手掌之中黏糊糊的,一股刺鼻的腥臭之味傳來。
“小子,愣著幹什麼?要想活命的話,就殺掉這些遼狗!”一個異常粗獷的聲音在拓跋珪的耳邊響起。
“媽的,居然敢和你拓跋少爺如此說話?”拓跋珪大怒,一躍而起,一巴掌就欲將朝自己嚷嚷的傢伙扇到了一邊。咦?怎麼回事?自己的衣著怎麼變了?頭上,一頂輕飄飄的笠帽,身上裹著幾片可憐的甲片,與城樓之上的兵士穿著一般無二。
“小子,去死吧!”一個口含利刃,梳著小辮,而長得卻無比剽彪悍兇惡的傢伙從城樓之下爬了上來。
“我看到底是誰死?”拓跋珪聞言大怒,他一拳就朝這傢伙的胸膛搗將而去。隨著‘咔喳’一聲巨響,剽彪悍兇惡男子身體猛地一抖,如遭電擊,隨即緩緩地道下了。
“不堪一擊!”拓跋珪冷笑一聲,現在就讓你麼這些蠢貨知道你拓跋爺爺的厲害。拓跋珪明白,雖然面前的這些傢伙看上去異常的兇惡,但自己根本從他們身上感受不到一絲星魂之力的氣息,換句話說,這些傢伙根本都是一群沒有覺醒幻海的普通人。以自己曜石武尊的實力,幹掉他們還不像砍瓜切菜一般?真神大人,您的試煉也太簡單了點?
可是拓跋珪接下來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突然發現,此時的自己居然連一絲的星魂之力也使不出來了。怎麼回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可是沒有人會給他思考的時間。陸陸續續向上攀爬的兇惡士卒見自己的同伴居然被敵人幹掉了,大怒。三個異常兇悍計程車卒陸當下就朝著朝著拓跋珪撲了過來。
“找死!”拓跋珪冷喝一聲,掌斬,拳搗,腳踢。這幾個看上去異常兇惡的男子的當下就口吐鮮血倒飛出去。不堪一擊,果真是不堪一擊!
可是拓跋珪神勇的表現引起了更多兇惡士卒的注意,他們紛紛吼叫著,朝著拓跋珪撲了過來。面對此,拓跋珪根本不以為然,雖然不知道在這,自己為什麼不能夠動用幻海的力量了。可是就憑自己的武藝,對付他們也是綽綽有餘。這些傢伙,不要看長得異常的兇惡,可是沒有一個是自己的一合之敵。
隨意的拳腳之間,都有著一個個的兇惡士卒哀嚎著倒下。可是慢慢的,拓跋珪卻笑不出來了。因為不管自己幹掉多少的敵人,那些兇惡的傢伙就好像不怕死的樣子,前赴後繼地朝著自己衝來。
隨著時間的逐漸逝去,拓跋珪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紊亂起來,動作也遲緩了許多。有幾次,明亮的鋼刀幾乎擦著自己的鼻樑而過。拓跋珪再強,也是一個人,而是人,都是會感到累的。
“哎!”拓跋珪一聲慘叫,他一拳將一個兇惡士卒的腦袋砸成肉醬。該死的,自己的胳膊居然被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無法忍受的痛苦傳來。該死的,就連疼痛之感也這麼的逼真!
“好了,這小子終於受傷了!大家加把勁,把這混蛋剁成肉醬!”隨著一聲吼叫之聲,又有十數個兇悍計程車卒朝著拓跋珪撲了過來。
“媽的,你拓跋爺爺就算受了傷,也不是你們這些小雜魚可以傷害的,你們都給我去死吧!”胳膊上的傷口也使得拓跋珪兇性大發,他吼叫著,朝著敵人撲了上去。
無數的兇悍士卒倒在了拓跋珪的腳下,可是依舊有無數計程車卒爬上城樓,悍不畏死地朝著拓跋珪撲了過來。拓跋珪的呼吸越來越緩重,動作也越來越顯得笨拙。一個不小心,身上又添了幾道深深地口子。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什麼時候是頭呀?”望著依舊源源不斷從城樓之下攀爬上來的兇悍計程車卒,再看看自己的身邊越來越少的同伴,一股近乎而絕望的感覺犯上心頭。
好機會!在如此激烈的大戰時,居然失神!這與找死何異?進攻孤城的這些兇悍士卒們大喜,一個士卒大吼一聲,縱身一躍,緊緊摟住了拓跋珪的雙腳。“找死!”拓跋珪大吼一聲,一張就拍碎了其的腦袋。
可是士卒人雖然死了,但是他的雙手卻依舊緊緊摟住拓跋珪的雙腳。也就在這時,從四面,好幾把明晃晃的大刀片子朝著拓跋珪的腦袋砍將下來。
“完了!”拓跋珪的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