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衝動都漸漸平息。至少今晚,他沒心情再做什麼了。
在沐鈞離開許久,五月才從混亂中找回自我,她機械地抬起手臂,動了動手指,上面還有些殘留物。
習慣性的,她開始分析其中的成分。
然後除了得出健康與正常人無異的結論,其他什麼也沒有。
沐鈞就是個人類,純種的人,不是人造生命。
“奇怪……”
五月眼中滿是迷茫,生物體不可能感染她,機器病毒多是資訊程式碼,與那些會分裂複製的蛋白質沒有任何關聯性,可為什麼,沐鈞會影響她?他的行動,他的氣味,他傳遞給這個身體的一切資訊,都讓她產生混亂。
無法解釋,沒有結論,五月閉眼,自動待機。
在這一刻,她選擇了沉睡,人類的睡眠是個好東西,非常有利於打發時間,既然一時半會兒想不出結果,那還是睡覺吧。
她的休眠狀態都是深入的,所以在沐鈞將她抱去洗澡時,仍舊沒有半點醒來的跡象。
看著換好乾淨衣物,舒服躺在被窩裡的女孩,沐鈞側坐在床邊,撫摸著她的腦袋,只覺得心裡暖的就像要融化般,她恬靜安逸的睡容就像純潔無比的天使,剛才明明還那麼激烈,怎麼轉眼就睡得這麼沉?
沐鈞雖然沒有突破最後一層,可也感覺到那薄膜的阻礙,那瞬間,他其實心裡的怒早消退了大半,至少她沒有被某個陌生的男人佔有。或許一切都是誤會,只因為當時的情景實在太過沖擊,使得他失去了思考的冷靜。
現在想起來倒是有很多疑點,那麼凌亂的地下室,失去蹤跡的武器碎片,特地傳遞訊息事後卻不見蹤影的人以及五月的沉默不解釋。
“你為什麼不給我解釋?”沐鈞專注地看著她,自語道。
現在想來,她總是這樣,或許是從小習慣性的等不到他的解釋和回答,她也養成了在他面前沉默不語懶得說話的習慣。那沉默而怨念的眼神,就像僅屬於她的一道風景線。
最終,他搖了搖頭:“傻丫頭。”
有什麼就告訴他,他又不是完全聽不進去,若不是姜伯出現,他或許真的傷害她了。她才十六歲,身體弱得剛剛有月事,怎麼能承受男人。
而姜伯的那些話,沐鈞最後並沒有聽,他既然對她出手,就代表他無所謂其他。是不是與她流著相同的血,他不在乎。可能是從小生活環境的影響,對沐鈞來說,沒有那麼多的道德束縛,哪怕未來是地獄,眼前也是生存第一,其他除了變強以外,沒什麼好在意的。
所以他沒有取五月的血,而是關上燈,也脫了衣服,鑽進五月的被窩。
他攬著她的腰部,將她整個圈在自己的懷裡,腦袋埋在她的髮間,讓那股淡淡的幽香將自己包裹。這幾年在外面,他都快忘記她的溫度和香味了,現在重新擁有,心裡被種滿滿的幸福填充。
她那麼認真的看著他,說想要他的愛。可能就是那句話,放出了他心裡本就存在的野獸。強行佔有是禽獸,但那是她本人的意願,不出手就是傻子。
剛才的一幕幕還在他腦海裡重放,一遍又一遍,她細滑的肌膚觸感,彷彿還縈繞在指間。她那麼配合的,與他身體糾纏,還任他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
漸漸地,他的身體又熱了起來,下面開始有所反應。
不過他沒再做什麼,偏頭在她唇邊輕落下一吻,呼吸帶著幸福的壓抑感,鼻間不覺又有熱流湧動,是腥甜的味道。
他強行壓了下去,輕聲道:“五月,我等你長大。”
到時候,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她。
他不能急,只有慢慢的品味,才能獲得最美好的滋味。
九號城市難得的平靜,或許只是暴風雨的前兆。
那一日後,沐鈞三天都不見人影。
不過準確說,是沐鈞沒有在五月面前出現,而是圍著診所搗鼓著什麼。
因為系統不穩定的原因,五月倒也沒著急拉著沐鈞研究身體結合的愛的問題,她坐在窗臺上,視線瞟向下方。
沐鈞手裡的是機械製圖,他身後是大堆亂七八糟的零件。他埋頭工作的模樣認真而專注,探照燈的光線將他完美的輪廓映照出迷人的光影,被汗水浸溼的髮梢貼在他的臉頰,有種朦朧的美感。哪怕周圍百米範圍內有無數個暗影躲在角落裡,他明明察覺到,卻視而不見。
五月只一眼,就看出他在做什麼。
能量防禦牆。
如果那些埋在診所周圍,被他調整過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