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我推翻宙斯之後,我不把他殺了。我讓宙斯繼續當眾神之王,我就和象牙海岸去私奔。我對他的位置沒有興趣,不過我對推翻他倒是很有興趣。”
“象牙海岸?你說的是尼德霍格嗎?”蓋亞回頭看了看門,心裡還是有一些害怕:“小米,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一個殘酷的事實嗎?你是男的。”
“是啊,象牙海岸也是男的。我們的性別多吻合啊,簡直一模一樣。”
蓋亞捂著胸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小米,我是大地女神蓋亞。我信奉著一男一女,一雌一雄。一公一母。一陰一陽這樣的融合方案。你的方案好像沒有結局。”
“少來,我的父親宙斯就是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把我給生下來的。兩個男人其實也可以生孩子,所以你的理論是錯誤的。”小米對此非常有自信,幾乎整個異神國度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自己也曾經使用時間魔法回到過去看過,第二個父親確實懷孕了……
“額~~這個……”蓋亞愣了一下:“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母親也是男人?”
“我有兩個父親,我沒有母親。第二個父親叫蓋尼米得,作為一個男人。他擁有僅次於我的美貌。”
蓋亞點了點頭:“也是,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是一個閨女呢,我以為我有一個曾孫女,結果是曾孫。”
“曾祖母,你可以為我們開出一條路離開約頓海姆回到地球嗎?”
“這當然不可以啦,如果是以前的話還有可能性。但現在不行了,我將力量分享給了這片大地,讓這裡的東西變大,足以上巨人們果腹。原本我的力量不會衰退。但是有一個叫傑克的人竟然將我的兩樣寶物偷走,那是讓我恢復體力的寶物。
現在的我非常虛弱。只有靠著將人類丟進大熔爐裡,可以讓我恢復體力。我已經沒有這個力量替你們開啟一條通往地球的安全道路。”
小米稍微想了想:“曾祖母,這個故事我也聽說過。如果說將傑克最後一個子孫扔進大熔爐裡,你的力量是不是會恢復?”
“是的,所以我向巨人們開出了這個條件,我繼續支援這個世界的生息繁衍,巨人們每天扔進一個人類到大熔爐裡。這樣可以暫時緩解我的虛弱,如果有一天扔進來的是傑克最後的子孫,那我的力量就能夠恢復了。”
“除此之外就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德克斯特和魔豆呢?”
蓋亞搖了搖頭:“魔豆本來就是我製作出來的,我都沒有力量哪還會有什麼魔豆?德克斯特只是一個統治者,他並不是神。而且作為巨人,讓他去破壞或是種植他還有一套,但他對魔法完全是一個門外漢。”
“只有這個辦法嗎?回到地球就必須要將傑克最後的子孫扔進大熔爐裡?其實那位子孫什麼都沒做過,這樣未免太不公平了。”小米也在替克斯汀鳴不平,雖然克斯汀是一個壞蛋,但對於這件事情他其實是無辜的。可以對他做出其它的審判,但是關於祖先偷竊的事情,克斯汀不應該承擔任何的責任。
“是的,那位子孫是無辜的。但這就是魔法的世界,父債子償。父親犯下的過錯就應該讓兒子來承擔,這個詛咒一直延續下去,一直到他最後的子孫。這個人唯一做錯的事情也許就是出世在這個帶有詛咒的家庭吧。
無論什麼事情都沒有所謂的公平可言,有些小孩子根本沒有機會看見這個世界,有些小孩子剛剛出生,只看見一眼這個世界就死了。有一些小孩子出生之後有先天性疾病,或許活不了多久,或許能活下來但卻是一個終生的殘疾。他們都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承受這不應該他們承受的罪過?
這就是命運,一個人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註定的事情。我並非命運女神,我無法改變命運。世界並沒有對與錯,只有應該或是不該。那個人應該來償還欠下的債,不管他願意或是不願意。”
小米沉默了一下忽然抬起頭盯著蓋亞:“他?你剛才說他?你知道這是一個男人?”
“不止是男人,還是一個死人。不止是死人,還是一個從巨大豆藤樹爬到約頓海姆的死人,一個了不起的死人。這就是我的條件,將克斯汀送到大熔爐裡,我將會為你們開啟一條通往地球的安全道路。我將不會再與巨人制定那些可笑的策略,我將恢復我的力量。”
小米現在才知道,原來曾祖母並不是來找自己敘舊的,只是來談條件的。不愧是自己家裡的人,原來真沒一個好東西。也許與親人談條件可以更自由一點,所以蓋亞才找到了自己。
“我無法做出承諾,但我可以與象牙海岸和克斯汀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