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許紫煙身子當場就僵住了,對於素還真的這個稱呼也是表示震驚:“你剛才叫我什麼來著?”
“弟妹啊,難道我叫錯了嗎?”素還真分外不解,在他看來許紫煙就是和消費呢過有著不尋常的關係。
素還真不問還好,一問就把許紫煙給惹惱了,剛才經過那麼一場誤會,她本來就是窩著一肚子火,被素還真這麼再次誤會,許紫煙徹底爆發了。
“你當然叫錯了,誰是你弟妹?鬼才是你弟妹,我跟蕭風那混帳可沒有半點關係,你丫以後要是再敢說胡話,小心你的第三條腿!”許紫煙冷冷的威脅道,怒哼著離開了。
“咦?”素還真懵了,就算不是,那也不至於那麼兇吧?再怎麼說我剛才也救了你的命,你這是對恩人該有的態度嗎?
“和尚,我兄弟已經昏過去了,只怕沒有辦法答應你的要求了。”這個時候,素還真故意對晨風法師說道。
“無妨無妨,貧僧這珈藍古剎雖然簡陋,但卻可以供小兄弟休息,如今小兄弟疲勞過度,實在不宜勞頓奔波,不如就在貧僧這裡休息吧。”晨風法師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晨風法師這個時候對蕭風可謂是志在必得,哪裡能夠放任蕭風從自己的眼前走掉?
萬一蕭風跑了,那誰能保證他以後還回不回來,這樣的天才怎麼可以放過。
所以晨風法師極力挽留,一定要讓素還真和蕭風留在這裡養傷,等到蕭風醒了之後,自己就和他提這件事。
“可兒是這不太好吧?畢竟我們與神淵境乃是死仇,若是在此只怕會拖累大師。”許紫煙故作遲疑地道。
“誒,小姑娘這是什麼話,你們方才才救貧僧一命,對貧僧有救命之恩,貧僧只是姑且讓你們在這裡歇息,有何不可?若是貧僧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也就枉為佛門弟子了。至於神淵境……”晨風法師冷哼一聲,面目有些森冷:“毀貧僧寺廟,殺貧僧弟子,此仇早已不共戴天,貧僧之後誓要稟報師傅,讓他老人家為貧僧主持公道。既然如此,貧僧又何必懼怕他們?”
晨風法師的弟子全部死了個乾淨,珈藍古剎也被毀掉了大半,幾乎成了廢墟,而剩下的一半,也都是瀕臨倒塌。
“大師果真性情中人,還望節哀!”許紫煙衝晨風法師打了個稽首,語重心長,就彷彿深有感觸。
晨風法師擦了擦眼淚,拱手說道:“幾位救了貧僧,貧僧也只想要盡一些綿薄之力,還望各位不要辜負貧僧的一片好心。”
“既然這和尚都這麼說了,我們若是再推辭,那便就有些不識好歹了。”素還真此時也開口,卻直接抱著昏迷的蕭風,走進了珈藍古剎之中。
“那就……叨擾了。”許紫煙等人也是緊隨其後的走了進去。
晨風法師看著眾人答應留下,自然是面露喜色,此時仰天觀望,居然當場跪拜下來:“感謝上蒼,讓我遇到這麼一群好人啊。”
在前方走著的素還真和許紫煙他們一聽這話,身形頓時同時一個趔趄。
……
神淵境,神禪宮。
“我讓你調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黑暗中,還是那一道蒼老而威嚴的聲音。
殿下,跪著空無禪師,眉頭緊皺,十分憂慮。
也難怪他會這樣,因為他調查出來的事情居然和區區一個武將小輩有關,一個毛頭小子挑起了他們神淵境和雲鼓雷峰的大戰?空無禪師覺得有些不太可能,一個武將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所以在空無禪師的內心其實是很懷疑的,他覺得應該是自己想錯了,但是目前為止也就只有那個叫蕭風的小子最可疑。
因為據他調查所知,也就唯有那個叫蕭風的小子,才曾經和他師弟一燈大師發生過沖突。
可即便如此,那小子也不應該因為這樣不惜就冒著與神淵境為敵的危險,而害死一燈大師吧。畢竟他們神淵境名聲在外,一個武將豈有資格與他們為敵,只要是稍微腦子正常一點的人,都知道不應該這麼做。
可偏偏蕭風就不是一個腦子正常的人,他應該被稱之為極度腦子不正常的人。
“為何沉默不語?”天佛尊詢問,有些好奇。
空無禪師嘆了口氣,說道:“師尊,因為徒兒不能確定這件事情是否就真如徒兒預料中的一般,故此有些遲疑。”
天佛尊說道:“你但說無妨。”
“根據徒兒的一路走訪,徒兒發現師弟之死,或許和一個名叫蕭風的小輩有關。”空無禪師只好說道:“據我所知,師弟在死前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