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陽身上沒有紋身,現在完全可以走出臥虎鎮,可是臥虎鎮這詭異的事情,讓徐天陽有種刨根問底的心思。
一定要看看這些人到底在挖什麼,才能走,徐天陽心中說道。
白天的時候,臥虎鎮太平無事,就是一般的吵架和打鬥都沒有發生過。
到了晚上深夜之極,那些白衣人就會到來,開啟通道,驅逐眾人,下去幹活。
徐天陽混在人群中間,也在裝模作樣的做事,並沒有被白衣人察覺。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整整過了五天,這五天之內,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平靜、極端的平靜,沒有任何樂趣,沒有任何快樂,人們就好像行屍走肉一般活著。
就連徐天陽在這裡只是待了五天心中就有了一絲煩悶,何況其他人。
走,還是不走,徐天陽對這個問題思索了不下上百回,不過每一次,徐天陽都想要留下來。
但是每在這裡過上一天,徐天陽的內心就覺得煎熬。
煉氣士的日子雖然每天都提心吊膽,處處都透著危險,但是卻比普通平民精彩上千倍。
如果讓一個瀕臨死亡的煉氣士再次選擇是過普通人的生活,還是煉氣士的生活的問題,那麼煉氣士將不假思索的回答是來生再次成為煉氣士。
轉眼之間,十天就已經過去。
這十天裡面,有十個人發瘋的一般,想要逃離臥虎鎮,但是卻都死於非命。
有的煉氣士跑到鎮子外面一千米意外,發出的爆炸聲,整個鎮子都可以聽到。
但是還有人逃命,對於這種無止境的平淡生活,年輕一點煉氣士實在受不了。
但是還是有很多年紀大一點的煉氣士,並沒有逃跑的念頭,每天就這樣無精打采的生活著,這些人希望這件事快點過去,然後再次過上自由的生活,充滿激情的生活。
徐天陽如今坐在了酒店裡面的桌子上,一臉闌珊的看著外面的人群,這也不知道是徐天陽第幾次坐在這裡,每次坐在這裡,都會做很長一段時間。
這一天天過著,讓徐天陽真是心焦。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尋找到那個穆家要找的那個東西?徐天陽心中問道。
這時掌櫃來到徐天陽的身邊坐了下來,手中拿著一瓶酒和一個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掌櫃倒滿了兩個杯子,接著自己拿著一個杯子,一飲而盡。
徐天陽沒有猶豫,拿起杯子就喝了起來。
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一杯接一杯的喝起來。
一壺酒喝完之後,徐天陽問道:“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掌櫃淡淡的說道:“這本來就是我的家鄉。”
“你為什麼來到這裡?”掌櫃問道。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裡。”徐天陽回答道。
兩人一問一答間,對彼此都瞭解了幾分。
最終有賓客入住,掌櫃才離開了座椅,暫停了這次的談話。
隨後幾天,掌櫃與徐天陽,每天都會痛飲幾杯,也說上幾句話,但是誰也沒有問彼此的姓名。
對於徐天陽來說,掌櫃就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不需要知道,而對於掌櫃來說,也依然。
三天之後,徐天陽重新坐在了酒店裡面看著外面的人群。
掌櫃不由分說,坐在了徐天陽的身邊,掌櫃還是一樣,手中拿著酒壺,和兩個酒杯。
兩人一杯酒喝完之後,掌櫃拿出了一個黑色袋子,放在了徐天陽的面前。
掌櫃說道;“這個袋子是我這些年所有的積蓄,你把它收下。”
掌櫃說完之後,臉上帶著黯然之色,但是那雙眼睛裡面卻寫滿了真誠。
徐天陽看了掌櫃一息的時間,二話不說,把袋子放在了自己的儲物戒裡面。
徐天陽也不說話,看著外面,等待著掌櫃開口說話。
“我希望你可以幫我做一件事,可以幫我找到一個人,一個我愛的人,把你們的那個風琴送給他。”掌櫃悠悠的說道。
“好。”徐天陽乾脆之極的說道,連考慮都沒有考慮。
“我的愛人叫佟霞,在北方之地的冷術派裡面修煉。”
時間匆匆而過,又是十天過去。
如果說今天晚上,還是挖不到什麼東西,第二天,徐天陽就要走出臥虎鎮,不願再次浪費自己的時間和青春,話說有一大堆的事情,在等著徐天陽。
還是如往常一般,徐天陽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