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年輕人很快就恢復鎮定了,指著徐天陽等人,大聲喝罵:“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裡是我們堂主的舊居地?竟然敢跑到這裡來撒野,難不成活得不耐煩了,想找死嗎?”
徐天陽右手一招,把木桶洞府收了起來,隨即冷笑一聲,雙眼像是神劍一樣,銳不可擋,直逼向那個說話的年輕人,說道:“我們當然知道這裡是你們堂主的舊居地!如果這裡不是你們堂主的舊居地,請我們都不會來呢!”
說完,他快速施展神行百變,整個人如鬼似魅,神不知鬼不覺地飛到了那個年輕人的身旁,隨即五指一張,根根手指都似是一把絕世鋒利的神劍,輕輕一抓,就把那個年輕人的頭顱給抓碎了。
警鐘敲響了
噗的一聲,那個年輕人被徐天陽一爪抓碎了,骨頭橫空飛射,血霧在虛空中散開,場面相當血腥,讓人觸目驚心。
徐天陽臉色很寒冷,又一次伸出大手,往血霧中輕輕一抓,把那個年輕人的魂魄抓在手掌之中。隨即祭出了洪荒大旗,將這個魂魄封印進洪荒大旗裡面了。
剩下的守衛個個都是臉色慘白,心頭狂跳不停,像是普通人見到鬼一樣。
“敲響警鐘!快點敲響警鐘!”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守衛大聲喊道,臉色越發蒼白了。
旁邊的兩個守衛同時點點頭,隨即先後祭出了一枚鐵錘,縱身一躍,往右邊的警鐘飛去,想要敲響那個巨大的警鐘。只要敲響了這個警鐘,不僅望月崖的人知道有高手來犯,就連衡坡堂都會聽到警鐘聲,會在最短的時間內來相助,消滅來犯者。
徐天陽眉頭一皺,當然也知道敲響警鐘的重要,當下施展神行百變,往警鐘飛去,欲要阻止那兩個人敲響警鐘。
那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守衛瞳孔一縮,顫抖著祭出了一把黑色利劍,捏了一個複雜的手印,隨即對著徐天陽一劍劈去。一道黑光從劍刃上飆射出去,疾如流星,猛如山洪,直取徐天陽的後腦。
徐天陽感覺到一股冷冽的殺氣從後面襲擊過來,只好捨棄那兩個去敲警鐘的護衛,快速轉過身來。見到殺氣沖天的黑色劍芒之後,他臉色一沉,釋放出一股無邊無際的殺氣。光是這種殺氣,就讓那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守衛如墜冰窖,渾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竟敢阻擋我的腳步,受死吧!”徐天陽冷喝一聲,直接一拳打出,發出一道璀璨如星河的拳勁,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那道黑色的劍芒。然後雙手抓住洪荒大旗,運轉六成力量,猛力一搖。
洪荒大旗發出熾盛的血光,使得虛空彷彿剛剛被血水洗過了一樣,也變成了懾人的血色。也有一股巨大如大山的壓頂的壓力透發出來,讓人感到心神不寧,那種感覺就像是胸口被一塊百萬斤巨石壓著一樣,連呼吸都感覺到不順暢。
那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守衛心如死灰,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神之中全是恐懼之色。他想要躲開,奈何身體已經被血光禁錮在原地了,就算運轉全身力量,也掙脫不了那隻束縛之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洪荒大旗鋪天蓋地地向著自己席捲而來。
嘩啦啦~~
旗面像是一道血色的瀑布從九天之上墜落下來,一瀉萬里,簡直就是摧枯拉朽,所過之處,一切都被毀滅了沒有什麼能夠在旗面下存在。
洪荒大旗之前吸收了那麼多水怪大軍的魂魄,威力更為強大了,若是往星空中輕輕一搖,漫天的星辰都要被搖碎。這種強悍的威力,那怎麼會是那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守衛能夠抵擋得了的呢?他只是天空級境界的修為而已,被旗面席捲中只有死路一條。
只聽到噗的一聲,那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守衛被旗面打碎了,血水濺在旗面上,使得旗面更為鮮豔懾人了,像是蟄伏著一個絕世魔王。
徐天陽的臉色依然很冰冷,大手一抓,在洪荒大旗的旁邊把那個中年守衛的魂魄抓了出來,隨即毫不猶豫地將其封印進洪荒大旗裡面。
當~~當~~當~~
正是這個時候,警鐘也被剛才那兩個守衛用鐵錘敲響了。鍾波如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擴散出去,而且如雷貫耳,震動天地,傳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他奶奶的,竟然被敲響了警鐘,我們不能戀戰了,必須儘快救出泰定的母親,如若不然,萬一等到衡坡堂的高手來了,我們就危險了!”秦傲凌皺著眉頭說道,話語中有種掩飾不了的擔憂。
徐天陽點點頭,正色說道:“沒有錯,快點殺入大殿裡面救人,不要太戀戰了!時間緊迫,我們分頭進入三座大殿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