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的說。
嫦曦早就驚呆了,心說怎麼會變成這樣,趕緊擺手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的!”小臉上滿是驚慌失措的表情,顯的非常可憐!
拓跋靈珊邪惡的笑著,看了看痛哭流涕的何方,又看了看手足無措小臉發白的嫦曦,心說你倆分明都對互相有意,但就是不說出來,今天不這麼難為難為你們我看是不行了,反正馬上就要分開,這麼下去,難免發生別的事端。
拓跋靈珊就認準了何方必須得對嫦曦好,所以在離別之際,才搞了這麼一手。有了那張紙的捆綁,這倆少男少女就算再磨不開,早晚有一天也得糾纏在一起。
想到這裡,她笑了起來:“何方,做錯了事就得承擔責任呀。嘖嘖。”
何方把臉上痛心的淚水擦淨,咬牙切齒的看了拓跋靈珊一眼,怒氣衝衝的就奔了桌子旁邊,二話不說提起筆刷刷點點就寫了起來。
片刻後,猛的停筆丟到一旁,捻起一個紙角十分不甘的遞到嫦曦近前:“給你!”
嫦曦看他委屈的樣子,心裡就是一陣刺痛,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字據都寫好了。待拿起來一看,噗嗤她就笑了起來。
只見上面寫道:我於昨日醉酒,荒唐下與嫦曦共同下榻安眠,一夜之間不知發生何等事情,待天明發現己方兩人赤身**擁在一處,痛心疾首下明白大錯已經釀成,遂今日執筆而書一份,為洗脫自身罪責,求得嫦曦原諒,在我有生之年定要娶嫦曦過門,並且對方優先權至上,什麼時候看我不順眼,便可以絲毫不負責任的一腳踹開,如能一直平靜存活,在沒有嫦曦允許下,我不得先娶他人。上述種種如有違反,就叫老天打下神雷,將我與拓跋靈珊共同劈成肉醬。落款兒是何方的親自簽字!
“我看看!”拓跋靈珊伸手要搶。
“誒,這字據是我與嫦曦的事情,你看什麼看。”何方立馬阻攔,惱怒的看著她。
嫦曦也是羞澀的一笑,立馬收入了儲物戒,小聲說道:“靈珊姐,你提的要求他都寫上去了。”
“哼,那就就好,何方我可告訴你,將來如果對嫦曦始亂終棄,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何方牙根兒都癢癢,大吼道:“你現在就已經要了我的命拉。”
烏闖與簡鳴竹都用同情的小眼神兒看著何方,紛紛搖頭嘆息,心說這孩子命咋這麼苦?平白無故的就將自己給賣了出去。
想想也是,何方這人倔驢一頭,就算沒有與嫦曦發生什麼,但他倆確實是睡到了一張床上,被拓跋靈珊此等牙尖嘴利彪悍之人逼到了懸崖邊上,不就範才怪。
“你小子知足吧,以後你肯定得念我的好。”拓跋靈珊看大功告成,表情立馬笑眯眯起來。心說要不是看你秉性純良,並且嫦曦對你有意,我才幹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你盼著我堅守這份諾言吧,不然…哼哼!“何方臉色陰沉的說著,心裡想到,只要我不遵守諾言,你也得跟我一起被雷劈!
嫦曦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拓跋靈珊貌似明白了些什麼,小嘴一癟險些哭出來,拉著她的衣角低聲說:“靈珊姐對我的好意,我都明白!”
拓跋靈珊好似沒聽見,但把美豔如花的臉頰揚起來,使勁兒的眨了眨眼睛,把眼眶中的淚水風乾,心說在離別之際能為你這小丫頭做件事,我也算功德圓滿了,以後的路就靠你倆來走,究竟能走到哪一步,看自己的造化吧。
就是因為她太喜歡嫦曦了,並且也太看重何方了,所以說能把他倆撮合到一處,算是她非常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並且心裡也很安慰,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邪惡!
烏闖跟簡鳴竹對視一眼,明顯的發覺對方瞳孔深處有一抹被欺騙了的意味,難道拓跋靈珊是有意而為之?
何方變成了一隻非常憤怒的小鳥,拉著嫦曦的胳膊憤慨的說:“我們走,欺人太甚了。”那張清秀的臉被擰成了一朵菊花,他知道這事跟嫦曦沒關係,這小丫頭單純的緊,肯定不會想出這麼苛刻的條件。
貌似有這張紙的關係,嫦曦被何方拉著竟然再也感覺不到羞愧,就好似是理所當然一樣。
“喂,咱們再吃個早飯吧!”簡鳴竹可不想不歡而散。
“對,吃個飯再走!”烏闖攔著何方的肩膀將他弄到角落低聲說:“你小子撿個便宜吧,我猜靈珊是好意,你可別多想了。她是放心不下嫦曦,才用這種方式將她交給你照顧,你可得心裡有數啊。並且嫦曦對你肯定有意思,你可別辜負了人家。”說完眨了眨那雙欠抽的桃花眼!
何方渾身一緊,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