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也是個生活閱歷豐富的,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怎麼會在今天晚上那小女孩隨便一靠身體就能不淡定了呢?況且這小女孩自己也沒見過幾面啊!
“老天不能這樣對自己的。”感覺到全身的燥熱越來越盛,蘇白山緊咬著牙關也沒用了,這股燥熱席捲全身,佔領了心房之後,此時已經開始襲擊蘇白山上半身,直達腦門了。
腦門傳來一股眩暈,那燥熱遍佈全身,開始衝擊蘇白山腦仁瓜子了,沒過多長時間,蘇白山只覺得全身如同身在火窯裡一般,這把火將他燒得七暈八素,暈頭轉向。
眼前的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蘇白山只覺得天旋地轉起來。‘吼’!一聲低沉的嘶吼,蘇白山痛苦地栽倒在地上,渾身的燥熱讓他難受地在地上打起了滾。
這燥熱絕對不是來自於羅婭的誘惑,蘇白山能確定,以自己四十多年的人生經驗來看,這渾身讓他難受到不行的燥熱絕對是來自於自己體內的那團白光,那天晚上被自己吞到肚子裡去了的神秘白光。
第二十章 冰錐之上
蘇白山躺倒在地上,承受著全身傳來的非常燥熱感,臉色猙獰的他,伸手自己的雙手,愕然發現,從他手掌上開始冒出一圈濃烈的白色煙霧,這煙霧沒有味道,卻是越來越濃,濃到在蘇白山驚愕的眼神中,這股白色煙霧最後將他整個身體籠罩環繞,最後他的身體消失在白色煙霧裡。
“我草了個DJ,不帶這麼玩的,這是恐怖片嗎?”一陣陣的眩暈感覺一下一下衝擊著蘇白山的腦袋,那種好似被人拿鐵棍在腦袋上狠狠敲了一記的感覺一下一下地持續著,讓蘇白山痛不欲生。隨著眼前視線模糊,蘇白山被白色煙霧籠罩的瞬間,蘇白山失去了知覺。
“你爹呢?怎麼沒在家?又出門去了?”桂花嬸放下鋤頭,摘下頭上戴著的草帽,來到井邊,接過羅婭遞過來的一瓢水,痛快地喝下去,天越來越熱了,特別是這中午的時候,剛從地裡歸來的桂花嬸臉上除了泥土,還有很多汗水,和著泥土,整張臉看上去便是髒兮兮的。
“不知道,我們今天沒見過爹出門。”桂花和小六在一旁一臉笑嘻嘻地看著桂花嬸一張汙泥似的臉頰,很認真地回答。
“你們又說謊騙人了吧?老實說,你爹是不是又偷著跑出去了?”接過羅婭遞過來的乾淨毛巾,擦乾臉上的水珠,桂花嬸皺皺眉,這都中午吃飯了,他爹怎麼還沒回來?
“嬸子,桂花她們說的沒錯,我今天一大早就去蘇大叔屋子裡去了,沒發現人。”一旁的羅婭一臉微笑,心裡也是驚訝得很,今天早上她已經起床很早了,可還是沒跟上蘇白山的節奏,以後自己要起床早一些了,不然就不能蘇大叔一起鍛鍊身體了。
“哦?那他去哪裡了?這都要吃飯了,怎麼還不見人?”桂花嬸皺眉,看看天,中午的太陽已經有些曬人了,蘇白山能去哪裡呢?大白天的,也不在家。
“娘,是不是爹出去串門了?他以前最喜歡去村尾陳老頭家喝酒。”桂花在一旁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一臉的糾結,看來對於她老爹的惡習,依舊心有餘悸。
“先不管他了,去叫你嫂子和你大哥,我們先吃飯。”放下手裡的毛巾,桂花嬸感覺有些不對,但也沒多說什麼,按照蘇白山以前的習慣,他的確是最喜歡到村尾賣酒的陳老頭家去的。
蘇白山此時正感受著他人生所經歷過的最寒冷的遭遇,周圍冰雪覆蓋,冰天雪地,冰氣襲人,現在是夏季,可現在的他,感覺無比的寒冷,他那一身薄涼透氣的單衣根本抵擋不住周圍的寒氣,可他又不能離開,因為從他睜開眼之後,他就知道,今天自己是不能輕易的離開了。
笑話,他現在處在一塊高聳入雲的冰錐之上,這冰錐像是一把利劍,插在一座高山的最頂端,蘇白山此時若是離開,就只有從這碩大無比的冰錐上跳下去。
開玩笑,從這冰錐頂部到底部,至少也有幾十米高,下面是崇山峻嶺,參天大樹,跳下去不死也得脫掉一層皮!
不過,冰錐上面很冷,冷到蘇白山受不住,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他明明記得昨天晚上自己是在家裡的,而且還是渾身燥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的,可現在他醒過來就發現自己位於這高聳入雲的冰錐之上。
冰錐上很冷,一半天的功夫蘇白山身上的單衣已經被凍成冰衣,變得僵硬無比了。
冷還不是最可怕的,至少一大早醒來的蘇白山發現,冰錐之上雖然很冷,但是從早上到現在,他還是沒有被凍死。餓才是最可怕的,因為處於這冰錐上,蘇白山沒有任何可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