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罵一罵人。
此蘇白山佔據彼蘇白山的身體十來天的時間裡,蘇白山除了一日三餐,便基本不怎麼出門見人,整天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酒也不喝了,這自然會讓人感到奇怪。
“他們會怎麼想呢?會不會發現我根本不是他們原來的那個老爹?”躺在床上的蘇白山腦子裡盡是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這個想法忽而閃過,嘴角泛起一絲笑意,誰會相信呢?
好吧,似乎是不管誰相信誰不相信,此時的蘇白山已經來到了這個不知名的世界,來到了這個複雜的家庭,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吧。
似乎自己這具身體也得了重病,活不了多久了,或許自己在這邊死了之後,就能回到地球了?
但願這是一個美好的願望吧,蘇白山這樣想著,眼睛卻是有些朦朧起來,整天都在想東想西,眼睛不累,腦袋也很累了。
“吱呀!”虛掩的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細微的開門聲並沒有打擾到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蘇白山。
“咦,他爹,你怎麼沒有點燈?這麼快就睡了?”昏暗的燈光終究還是燈光,亮起的時候,屋子裡重現光明,進來的卻是蘇白山的現任也是原配妻子,桂花嬸,也就是那個身材微胖的中年婦女。
“你怎麼衣服都不脫就躺床上了?也不怕著涼?”桂花嬸眼看蘇白山就這樣橫著躺在床上,搖搖頭,很自然地走上前來,抓住蘇白山身上的衣裳,就要開脫。
“呃,不用你來,我自己可以,剛想事情呢。”桂花嬸那一雙粗糙泛黃的手掌碰到蘇白山身體的那一剎那,蘇白山猛然睜開原本朦朧的雙眼,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驚駭地看著桂花嬸,一雙手緊緊捂住自己單薄的衣服。
“你幹嘛?”看著蘇白山過激的反應,桂花嬸卻是摸不著頭腦,伸出的雙手沒有僵在半空中,而是很自然地順手整理起床上的被單來,一邊還爬上了床,和蘇白山的身體挨在一起。
“這,我先去上個茅廁。”桂花嬸相貌普通,身材也有些發胖,臉上皺紋多了一些,面板也不白,但這並不影響蘇白山在近距離觀察桂花嬸的時候,依舊能看得出桂花嬸年輕時候也是個美人胚子,只是經歷了二十年生活的風霜,如今已經老了。
肉體的觸碰讓蘇白山臉色很是不自然,他已經有多久都沒碰過女人了,沒成想桂花嬸也能讓他身體起反應,這讓他很是難堪,好在他的臉色本就蠟黃,桂花嬸也沒看出什麼異樣來,讓蘇白山順利地逃離了房間。
上茅廁只是藉口而已,蘇白山到現在心裡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世界的這個家庭這個老婆,過去十多天來,他一直迷迷糊糊如同行屍走肉,對於和桂花嬸同床共枕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今天晚上的蘇白山心裡已經想清楚了,腦子清楚了,對於面對桂花嬸的時候那就有些尷尬了,畢竟自己不是人家的正經老公。
“我發現你變了,變了不少。”事實證明,尿遁只保一時,此時的蘇白山無語地躺在床上,身旁的桂花嬸手腳並用地依偎在他的身上,嘴裡幽幽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啊?我,我哪裡變了?”黑暗中的蘇白山用手抹去眼角無語的一抹淚珠,心裡一驚,難道桂花嬸看出自己不是她那正牌老公了?
“自從你得病之後,我就發現你變了很多,你雖然也每天都喝酒,但你從那之後就不再打孩子們了,也很少罵人了。”還好,桂花嬸說的改變和蘇白山想象中的改變不是一個意思,不過黑暗中的蘇白山很明顯能從身旁桂花嬸說話的語氣中聽出來那股對自己丈夫的溫柔語氣,禁不住地,蘇白山整個身體一個激靈!
不是吧,這十多天來她都沒什麼異樣啊,每天晚上上床之後並沒有動手動腳,也沒有今天這麼多話,難不成今天桂花嬸是想。。。
唉,到底是女人啊,況且是剛滿四十的女人,難道我蘇白山的一世英名今天晚上要被汙染了?阿貝啊,我要對不起你了,對不起,這不是我自願的,我也不想這樣啊。
“說實話,以前的你脾氣暴躁,發酒瘋,簡直糟糕透了。”蘇白山在心裡發表遺言的時候,這邊的桂花嬸繼續說道,“現在好了,雖然你有病,但是隻要你脾氣變好了,我相信孩子們都願意聽你話,都願意幫你想辦法治好病的。”
“會嗎?”桂花嬸的話勾起了蘇白山心底裡的思緒,除了蘇大牛,蘇家幾個孩子幾乎都被以前的蘇白山毒打過,蘇白山相信,在他們心裡,對於蘇白山他們肯定都有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痛陰影。
“會的。”聽到蘇白山的回答,桂花嬸將手腳從蘇白山身上移開,和蘇白山並排著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