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然後發酵醞釀。
對於自己的女人,蘇揚向來不會吝嗇,當日便將天品功法《陰陽歡喜功》傳授給了她。
當初誅殺定光,最大的一個收穫便是得到了《陰陽歡喜功》原本,只要有這本秘籍在,他可以讓任何人學習。
不僅如此,《陰陽歡喜功》中還記載了兩門了不得的神通,一為地品神通【陰陽太玄印】,二為天品神通【歡喜界】。
只可惜,蘇揚現在的修為太低,根本參透不了這兩門神通的玄妙,只能暫時將它們擱置一旁。按他推算,想要修煉這兩門神通,最少也要等他突破武者的桎梏跨入玄者之列。
張瑩的資質和悟性雖然不錯,但卻比不上蘇揚,因此修煉《陰陽歡喜功》的時候也感覺異常生澀。好在,《陰陽歡喜功》乃是雙修功法,她不懂不要緊,蘇揚可以帶著她修煉,久而久之也便領悟了。
正是初嘗雨露濃情蜜意之時,這個時期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會覺得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
可惜,好景不長,兩人甜蜜悠閒的日子註定難以長久。
這一日,一名身穿道袍的長髮男子出現在了兩人的廂房門口。男子目光平靜如水,沒有貿然敲門,只輕輕咳嗽了一聲。以示自己到來。
昨夜剛與張瑩雙修完,蘇揚正在自己廂房閉目入定,聽到咳嗽聲。當即睜開雙眼,然後緩緩起身,開啟房門。
“凌霄子道兄此來有何吩咐?”蘇揚走到長髮男子身前,作揖道。
在上清劍宗住了十幾天,蘇揚自然認得一些這裡的弟子,而面前這位叫作凌霄子的年輕道人便是其中之一。
說到這位凌霄子,蘇揚心中多少有些感激。他已經知道,當初主張將他和張瑩救到這裡的人。便是他。
“蘇兄不必多禮,叫我凌霄子就行。”凌霄子態度恭謙,回了一禮,然後繼續說道:“蘇兄與張姑娘來我上清劍宗已經半月有餘。心中可有什麼打算?”
蘇揚略一斟酌,就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只怕是見自己和張瑩都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準備趕人了。
當然,蘇揚對此也並不生氣,在別人這裡白吃白住了這麼久,確實不能再繼續住下去。如果不是因為人生地不熟不知該何去何從,他早就帶著張瑩告辭了,畢竟他可不是一個死皮賴臉的人。
“多謝上清劍宗這段時間的盛情款待。蘇揚必銘記於心,至死不忘。打擾了這麼久,我甚是懺愧。明日便與師妹一起下山,至於道兄的恩情,只怕要以後才能報答了。”
聽了這話,凌霄子先是一愣,隨即搖頭笑道:“蘇兄嚴重了,哪當得上什麼恩情不恩情。本是舉手之勞,何須記掛於心。我此來純粹是想問一下蘇兄今後的打算。
據我觀察。蘇兄也是我輩修士,能在這種年紀就突破到煉氣八層,資質天下少有,就算是我也自嘆弗如。而張姑娘雖是女子,天資卻也不落人後,縱使在我上清劍宗,也足以受到重視。兩位皆是人中龍鳳,想來身份也是不凡。”
終於還是來了。
面對凌霄子試探性的提問,蘇揚很是煩惱,不知該如何回答。其實他早就猜到上清劍宗的人會來探一下他的底細,畢竟誰也不會放心兩個來歷不明的人在自己山門中,凌霄子能夠忍到現在才試探,也是耐心可嘉。
見蘇揚沉吟不語,凌霄子反而笑了起來,搶先說道:“看來蘇兄有什麼難言之隱,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回答了。我雖愚鈍,但也看得出蘇兄和張姑娘不是兇殘邪惡之輩,只此,足矣。”
凌霄子豁達地笑了兩聲,示意自己並不介意。
蘇揚見此,心中頗為動容,此人不管言行舉止,都透露出一股風輕雲淡的味道,自有一股魔力讓人心生好感,甚至有那麼點敬意……
不過,蘇揚很快就清醒過來,然後拱手道:“不敢隱瞞道兄,我與師妹師承陰陽散人。家師只是一介散修,無門無派,機緣巧合之下才收了我和師妹兩個弟子。三個月前師尊命限將至,坐化于山林之間,我和師妹這才下山。雖然跟隨師尊學了些本事,但依舊是一介散修,算不上什麼身份。”
說到已故的“師尊”,蘇揚一臉哀痛。
不過,他心中卻有些過意不去。
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想欺騙凌霄子,但問題是,他現在急需要一個身份,哪怕散修的身份也好。
“散修?陰陽散人?”
凌霄子皺起了眉頭,在腦海中搜尋陰陽散人這個名字,不過很可惜,他並沒有聽過此人。
‘想來這個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