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火靈族的一位老祖,素來極力追捧焰獨,知曉兩者以往的恩怨,此番在這裡遭遇,自然更是向著焰獨。
“怎麼了,難道你們遇到了麻煩?”倒是那個嬌媚女人,態度尚未溫和一些,盈盈一笑,言語間,像是有些關切的意味。
焰姿,當世火靈族族長的獨女,正是曾經焰赤和焰獨爭奪的那個女人,不過而今,這位火靈族的天之驕女,已經成為了焰獨的妻子。
“那是我們老大!”焰赤面無表情的回應,如今他早已死心,只是眼不下那口氣而已,對於這個女人,更是沒有再報任何幻想。
因為如果她當年不是自己點頭答應,族長也不會將其許配給焰獨,兩者之間,焰姿早就做出了選擇。
“老大?哼!我火靈族的人,什麼時候淪落到給人當隨從的地步了!”焰獨一聽,頓時面帶冷怒,這些年,他雖然贏得的很徹底,但是對於這個昔日自不量力想跟自己搶女人的傢伙,還是將其排斥,甚至只要有機會,都會不惜進行打壓。
“焰赤!這是真的麼?”那些火靈族的老者,一個個聽後也是大為震怒。
這一脈乃是頂尖的強族,不弱於蛟龍、白虎那些排名前列的強族多少,素來視人族為弱者,一向看不起,豈可與之為伍,還俯首稱臣,這簡直是在辱沒火靈一族。
就連幾位相對中立一些的護道者,都無法接受焰赤它們的舉動。
“是那小子要挾你們?”一位老者耐著性子問,若真如此,它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真是這樣的話,獨哥你一定要為焰赤它們出頭!”焰姿認真的道。
“呵呵,我會的,雖然它們技不如人,不過既然是我族的生靈,也輪不到一個人族來欺凌,放心好了,收拾完那小子,你們可以跟著我,不用在到處被人欺負!”焰獨很大度的笑道,但言語間,卻是讓焰嬌它們,氣的牙癢癢。
“我們是自願的。”焰赤淡淡的說。
此言一出,那些火靈族的老者,終於看不下去了。
“爾等真是丟人現眼,沒有半點火靈族的骨氣!”
“哼!就算技不如人,也不該如此懦弱!”
“真是大逆不道,早知如此,你們幾個有何資格佔據族中寶貴的名額?”
這些老者皆是心知肚明,而今焰赤大勢已去,焰獨在族中的地位,註定無法動搖,故而此刻言語間,也是絲毫不給面子。
“真是長臉啊,區區一個人族,就讓你們死心塌地了!”焰獨更是直言不諱的譏諷。
連焰姿,都是不禁蹙眉,她對焰赤它們示好,主要是生了愛才之心,想拉攏過來,助獨哥將來成就霸業,沒想到它們這麼不堪!
“區區一個人族?好大的口氣,沒看到老大現在去做什麼了嗎,你焰獨不是自詡可堪比當世的至尊生靈麼,要不也去與三皇一戰?”焰嬌忍無可忍了,怒然輕叱出聲。
聞言,焰獨和那些火靈族護道者,都是面色一僵。
“哼!那小子不知死活,真以為自己有那個底氣麼?”焰獨面色鐵青,遭遇這等羞辱,他已經有些惱怒了。
那年輕人朝遠處的戰場上衝去,周圍的各族強者,都看到了,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過來詢問焰赤幾人,想不到反而被如此挑釁。
“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想去送死,焰獨為何要效仿?”一位老者,為焰獨找臺階下。
“真是這樣麼?”焰赤一笑,不再多說什麼,目光已經投向了遠處的戰局。
這時,沈辰已經掠到了人皇荒靈的戰局這邊,朝陽戰聖的後人,自然是第一時間看到了這個年輕人。
他獨戰人皇荒靈,從一開始就險象環生,大戰到現在,收穫頗豐,已經準備抽身了,否則可能要隕落在這裡。
卻沒想到,突然有著一道人影,飛掠了過來。
連山腰下的那些各族強者,都是不可思議,其它至尊生靈,看到這邊一對一的戰局,都是敬而遠之,但這小子,非但衝上去了,還選擇了這最艱難的一邊,真的是不想活了麼?
“是你?”朝陽戰聖的後人,面色冷漠,駕馭古銅輦車,一面迎戰人皇荒靈,一面冷冷傳音。
此前在北風城的時候,他們一行,也被這小子宰過一刀,雖然談不上什麼仇怨,但他名為朝歌,志在神位道果,成就萬古基業,有著傲然一切的信念,自然無法容忍被人敲竹槓。
後來在封神臺上,這位朝陽戰聖的後人,還曾以俯視的姿態,要讓沈辰他們成為追隨者。
原本